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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则听后,问:“老总请你花了两千万,请别的大师呢?”卿衣说:“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吧。”廖则说:“没有超过你的?”卿衣说:“没有。”普天之下唯一一位天师的名头,绝不是说着好听的。到酒店时,天已经黑了。卿衣也没问什么时候能见到其他几位大师,她只把明天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跟秘书说了,让提前准备好,秘书应下,她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秘书拿出张名片,说他的房间就在这层另一头,有任何事都可以打电话,才关门离开。廖则拿起名片看了看,说:“我还以为会出现那种看你太年轻,就怀疑你是骗子,然后各种轻视你,嘲讽你,最后反过来被你打脸的事。”卿衣说:“你爽文看太多了。”搁现实里,干秘书的哪怕不是人精,也得有点眼力见儿,他老总花了两千万请她过来,他傻了才会轻视她。廖则说:“虽然但是,我想看你打脸。”卿衣闻言,抬手往他脸上一拍。轻飘飘的。在床上玩情趣也就这样了。廖则:“……”廖则:“不是这种打脸。”卿衣:“我知道你的意思,明天再说吧。”这次被请来的几位大师,尤其是那个张天师,一旦遇到了,就算没打脸,也得有虐渣,她老公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这么想想,爽文套路没跑了。廖则一听也是。他很乖地喝药吃饭洗澡睡觉,静等他老婆大发神威。休息一夜,翌日早上七点,卿衣穿着道袍坐进车,廖则抱着七星剑跟在她后头,乍一看跟她的剑侍似的,根本不像家属。廖则对此解释,到时各位大师手段齐出,那种场面,家属不一定让留下,他这种身份就没问题。卿衣夸他怪聪明的。因为频频出事,新楼盘目前处于停工状态。放眼望去,除老总和他那个秘书,以及少数几个股东外,整个工地上就只有保镖和刚到的大师,没有一个工人。确定大师里,那个手持拂尘的就是高总说的张天师,卿衣回想了下最近听说的事。好像老太太出院后,高总有找上张天师,一方面是让张天师赔钱,把那两百万还回来,一方面是想把张天师告上法庭,告他蓄意谋杀。高总有没有成功,卿衣不知道,总之她现在见到的张天师完好无损,精神矍铄,她估摸着高总多半没有成功。看来还是得靠她。正想着,就见张天师微微一含身,向她行了个道家礼。卿衣顿了下,没回礼,只回了个点头。张天师可能是听过她的名声,知道别看她年纪是在场大师里最小的,可论资历,她是最高的,于是他面上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愉。卿衣不再看他,目光一转,在某个股东身上停住。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于准。“小然?我那天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把你给请来了,”于准走过来,神情讶异,望见她身后抱着七星剑的廖则,顿时更讶异,“怎么连小则也跟来了。”卿衣审视了下他的表情。似乎有点假。果然,系统也说:“他在演戏。”卿衣说:“这整件事都是个圈套?”系统说:“不一定。”至少搜索结果显示,这里的磁场确实不太对。“应该是棺材出事在前,于准作为股东,最先想到的是怎么解决问题,之后想到可以拿这件事给你下套,就跟老总提了你,”系统分析道,“正赶上了。”卿衣在心里鼓掌:“老父亲分析得越来越犀利了。”系统说:“那可不,你都精英了,传说级预备役,我也得与时俱进着点儿,拖谁后腿也不能拖你的。”卿衣说:“老父亲对我越来越好了。么么哒!”系统说:“么么哒。”父女两个说着,没忘继续盯于准。这一盯就盯到于准以极其不经意的姿态,和张天师碰了个十分隐秘的眼神。哦豁,实锤了。这俩果然是一伙的。指不定就想借棺材这事,让她受伤,或者直接把她留在这里。毕竟她给廖则带来的影响太大了。已然看透真相的卿衣收回目光,不再关注于准和张天师,免得被他俩看出什么猫腻。她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听老总絮絮叨叨地讲棺材出事前后经过。那经过简化简化,跟她和廖则说的差不多。好容易絮叨完,老总接着絮叨各位大师肯赏脸前来,他着实感到蓬荜生辉,又说对各位大师的能力,他是无比信任加景仰的,今天这一遭,甭管成不成,事后都会按照商定好的付酬劳,一分不少。卿衣心想她的这笔大钱妥了。絮叨到这里,可能是看出有大师不耐烦,老总匆匆说了结束语,抬手做出请的动作,表明棺材就在前方那个凹下去的坑里。这时,张天师开口道:“无关人等且先到后面去。”颇有点仗着他张天师里的天师二字,就要当领头羊的意思。卿衣不由问系统:“他知道我是天师吧?他这样子,是要在我面前假扮天师?他看不起我?”系统说:“不然怎么能叫张天师呢?”卿衣说:“没脸没皮的,老不修。”系统说:“可不就是个老骗子。”卿衣说:“等着看吧,打脸虐渣,待会儿我全给上齐了。”系统说:“没问题。”心里这么和系统吐槽着,卿衣表面却没吭声,其余大师也没吭声。他们默认让张天师当这个领头羊。毕竟领头羊的另一层含义,是出头鸟。但凡有点真材实料,少说也能感受得到这工地上气场不对,知道那棺材里的东西绝对不简单。这样的状况,稍微轻举妄动,那就是枪打出头鸟,下场不太妙。原本他们即使不讲话,彼此也都心照不宣的,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