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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则一看,这平台上赫然有间小木屋。小木屋是真的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头空调、冰箱、热水器等一应俱全,还有个小厨房,不想去道观食堂吃的话,可以自己做饭。“这是我的地盘,”卿衣对廖则说,“我有时候不想在道观里住,就会在这住。”廖则说:“这里不错,很清静。”卿衣说:“好说,至少男女混住没问题。”廖则笑:“谢谢老婆替我着想。”卿衣说:“我也是为我自己着想。”新婚燕尔,不让一起住也太没人性了。小木屋每隔一周就有人过来打扫,前两天刚打扫过,没怎么积灰,因此简单整理一番,卿衣出去,廖则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收拾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好。正在数待会儿晚饭前要吃的药,斜里伸来一枝腊梅,廖则转头,卿衣正把其余的腊梅往笔筒里插。腊梅一插,浅浅花香四溢,小木屋顿时多出点温馨感。“山上的梅花还没谢啊。”“没有。山上温度比山下低,现在梅花开得正好,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好。”蜜月就这么开始。可能是因为卿衣的锦鲤福运,也可能是因为这里真的养人,总之这天开始,廖则再没咳嗽发病过。他面色一天比一天更红润,系统给他每天一检测,每次结果都非常好。后面卿衣带他下山,回廖家祖宅过清明,廖家人无不对着廖则感叹许久,对卿衣也更加感激。廖先生更是提出让小则继续在山上住,年底再回来也不迟。廖则说:“度一整年的蜜月吗?”廖先生说:“是啊,不行吗?”行,当然行。他巴不得每天都和他卿卿老婆度蜜月。被蜜月滋润得不行的廖则去医院做新的检查,查完主治医生拿着化验单,很是惊叹地说,他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在慢慢朝正常人的水平靠拢,特别是肝功能,比以前好很多,药量可以再减一点。廖则听后很高兴。因为每天睡前最苦的那种药,医生直接给停了。他一高兴,回到山上,刚进小木屋,他一把抱住卿衣,咬着她耳朵说想她了。卿衣手里正提着医生给新开的药,闻言还没来得及放下,他已经将她抱到鞋柜上,一面细细密密地亲,一面动作略显生疏地解她衣服。“哗”的一下,装着药瓶的袋子掉到地上,卿衣总算腾出手来摸他的腹肌,比刚结婚那会儿还分明。用力按了按,也结实不少。她很满意。廖则也很满意。他甚至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总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高兴。“老婆,这样可以吗?”“嗯……”“再来一次好不好?”“可我有点累了,不太想动……唔……”“那你不动,我动。”他大有要把过去的次数全补回来的样子。卿衣也没再拘着他,由着他胡闹。男人嘛,到底和女人不一样,憋太久容易憋出病来,更别提他现在可还没摆脱病秧子的头衔。胡闹好一阵子,赶在即将达成纵欲过度的成就时,廖则终于停歇。卿衣问他:“过瘾了?”他说:“过瘾了。”卿衣说:“那明天陪我坐飞机,我要去赚一笔大钱。”大钱。廖则一下子清醒了。他沉吟着问:“上次你说小钱,结果是五百万。大钱是多少?”卿衣说:“两千万以上吧。”廖则说:“谁花这么多钱请你啊?”卿衣说:“做房地产的。”又说不止请了她,还请了别的玄学大师。她问过了,其中就有那个张天师。“张天师动高总家的风水,又给老太太那张符,我到现在还记着呢,”卿衣说,“老太太往谁的车上撞不好,偏偏往你的车上撞。明摆着张天师想借高总搞死你,就是不知道他和于准是不是一伙的。”毕竟当时,如果不是有她在,老太太不仅会切切实实地撞上廖则的车,符里的那条黑线也会缠到廖则身上。廖则的体质本来就很容易招鬼了,多出那条黑线,他可能真的活不过今年。卿衣都这么说了,廖则也没说别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再带上几天份的药,和她一起飞往南方沿海某城市。至于七星剑,卿衣往盒子上贴了张符,完美过安检。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一鼓作气搞定这个世界,结果没收住,写超了,眼看已经八点多,还剩两个情节没写,我就给分章了,先发这么多,我继续写,明早六点更,你们醒了就能看,,网址,:我的病秧子老公完刚落地,就有车来接。去往酒店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秘书对卿衣客客气气的,说明早七点,车子会将各位大师送到工地,老总和股东们在那里恭候。卿衣点头,表示了解。转而以咬耳朵的方式把具体事件跟廖则说了。原来那个做房地产的,也就是秘书口中的老总准备搞个新楼盘,本来什么都好好的,结果打地基的时候,挖出一口棺材。但凡盖楼盖房子,挖出棺材是常有的事,老总照着老规矩处理了,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后面就出事了。先是钢筋铁板无缘无故地掉下来,再来是守夜的工人总感觉有谁拍自己,可转头一看,身后半个人影都没有。工人们接连被砸伤、被吓病,老总起初还没在意,直到有天他去工地巡视,眼睁睁看着条钢筋从高空砸落,跟他之间就那么几厘米的空隙,顿时吓得够呛。老总心里清楚,这是他没处理好那口棺材,惹恼了棺材里的主人,连忙求爷爷告奶奶,花了大价钱请动天南地北好几位名声响亮的大师,想一鼓作气地把棺材给重新处理了,免得往新楼盘上花的钱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