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瘟神①

    自从星芒带那个深渊里的女孩回家，家里再没有闹鬼。女孩不会当地人的语言，星芒很震惊，于是她每天教女孩这个朝代的常用语，虽然这个女孩的一切都很诡异，但她姣好的美貌和甜美的性格让星芒淡化了心中的怀疑。白天两人一起种菜钓鱼采果子，晚上就共枕而眠，女孩总是用那双极美的浅色眼睛看着星芒，还会凑近亲吻她，星芒最开始有些害羞，觉得两个女孩这样有点奇怪，但想想自己其实一直很孤单，有人陪她一起生活的话，这辈子就这样也不错。之后女孩就经常在晚上脱光衣服，覆在星芒身上，她纤细瓷白的手伸进星芒的粗布衣服里，温柔的爱抚着，有时她会埋在星芒的胸口，用舌头舔她的胸部，含着她的rutou吸吮，把星芒弄得面红耳赤，她却用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星芒，星芒用手遮住眼睛，她就赤身裸体的坐在她的身上，摇摆着下身，身下那处湿湿的摩擦着，舒服得全身酥软。星芒从指缝里看到她赤裸着绝美的腰身，皮肤白的透明，白色长发散乱，像一条白蛇在扭动，明明是最纯洁无暇的白色，此刻竟妖娆妩媚得让任何沉迷花街柳巷的人都血脉贲张。女孩用脸蹭星芒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吸的啧啧有声，有时候星芒真的惊异于这个女孩的色情程度，她做这些事情时脸上不见一点脸红，而自己害羞的几乎崩溃，她还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冲星芒眨眼。她总是粘着自己，星芒也打心底喜欢她，她学了一些汉字，一天她在纸上写下她的名字“阿良月”，星芒说，我叫周芒。

    星芒以为她们的生活就会这样持续下去。不幸的是，之后森林旁边的村落发生了瘟疫，村子里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逃难去了，星芒也不得不离开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和女孩一起去到了雪山下的岩洞里，那里摆了供奉山神的牌位，干燥的岩壁里铺了草席，星芒和女孩就相互依偎在这。她祈祷着，有山神保佑，两人都不会染上瘟疫。星芒每天用果子祭奠山神，焚香祷告，她和女孩真的平安度过了这次瘟疫。

    夜晚，在挂满符纸和彩条的洞xue里，星芒怀着疲惫躺下，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有些不安，她去村里看过，好些认识的人都病死了，尸体被扔在路边，以往热闹的村子一片死寂。她闭上眼，在线香的烟火气里开始变得迷迷糊糊，这时阿良月的手伸过来摸上了她的胸，腿也缠到腰上，星芒握住她的手说，“我有点累，睡觉吧。”她仍然不依不饶的揉捏星芒的胸，捏的她很痛，星芒有点生气，用了点劲拉她的手，可她不管怎么用力都拉不动。星芒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结果一看，抓住她胸部的不是那只本该白皙细嫩的手，而是一个腐烂的长着尖利指甲的手，她一下清醒了，尖叫一声想挣脱开，那手纹丝不动，她感到背上有东西缠得越来越紧，恐惧的叫了一声阿良月，身上的束缚突然没了。星芒汗淋淋的转身一看，阿良月安静的闭着眼睡在旁边，美好的面容让人一如既往的心醉，星芒擦擦汗，赶紧下床去神位前拜了拜。第二天早上星芒把这事告诉阿良月，她睁大清澈的双眼，很迷惑的样子，看来她昨晚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她看星芒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主动贴上来吻住星芒，舌头温柔的勾着她的舌头，轻轻的吸着，舔着星芒的嘴唇，亲了好一会才停下，阿良月看着星芒微笑了一下，她的嘴唇亲的红彤彤的，在她瓷白的脸上显得很艳丽，星芒脸一下变红了，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之后的几晚上，星芒依然每天做噩梦，昨天梦里她终于挣脱了怪手的桎梏，躲在祭奠山神的桌子下面瑟瑟发抖，黑暗中一双长着霉斑的脚无声的走进视线范围，星芒捂着嘴，看着那脚不断靠近，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星芒害怕的闭上眼睛，听到有细微的声响钻进桌子底下，她紧张的浑身几乎痉挛，捂着嘴也捂不住她抽泣的声音，忽然有冰凉的气息吹到脸上，一只冰冷如雪的手拉开了她捂嘴的手，星芒紧闭着眼睛，呜呜哭起来，只感觉寒雪一般的触感贴到了脸上，有湿答答的舌头在舔她的脸，她哭着说不要，那舌头就钻进她的嘴里翻搅着。那舌头非常的长，直舔到她喉咙深处，星芒忍不住呛咳起来，那舌头就退出去，接着她的衣服被撕开，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触感，好似有无数冰冷的小手在拉扯，接着一个yingying的东西顶到了我的下体，星芒被一双很大的手轻而易举的抬起来，然后放下，一个坚硬的东西就抵进她的下体，星芒挣扎起来，哭着喊不要，“求你了。。好痛，不要，呜呜。。。”泪水和冷汗一齐流下来，星芒浑身湿漉漉的，在颠簸中无意识的呢喃“阿良月。。。”

    一股大力突然把星芒从恐惧和混沌中拉回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桌下，阿良月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等星芒精神状态稍微好些，她作为在森林里长大的土著，全然信奉着山神，便拿出最肥美的鱼rou和最甜的浆果摆在案台上，虔诚的跪拜。星芒跪伏在山岩的地上，耳边突然一阵巨响，把她吓了一跳，发现是案台上的香炉掉下来了，摔在地上一地的香灰。星芒哎呀一声，赶紧收拾好这一片狼藉，然后马上在山神肃穆的雕像前双手合十的致歉。想起昨晚自己差点在摆着山神的案台下被怪物侵犯，星芒就难受的泪眼朦胧，她看着雕像，眼泪掉下来，“山神啊，求求你保佑我和阿良月，不要再让怪物进来了。。。”深灰色石头雕像俨然不动，突然咔嚓一声，雕像居然裂开来，一股黑色的水流出来。

    自从搬到山洞里来，星芒一直忍受着折磨，她一直以为这是梦魇，可她有次居然真的在桌子下面醒来，问了阿良月后她却说并没有异常。后面几天星芒一直忍着不睡，还是会有怪物来，有的时候是咬破星芒的手腕舔血，有的时候是yin魔一般想要侵犯她，星芒像在混混沌沌的在地狱一般的幻境，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咒骂声、哭喊声、男女交欢声、还有魔鬼的呓语，旷远的的钟声，且每次出现的怪物都不同，但都是让人恐惧混乱到极点，星芒信赖的山神仿佛也压不住这股邪气，居然破裂开来。于是星芒被折磨的逐渐消瘦，最终决定和阿良月一起搬离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说来也怪，星芒在这山洞里住了半月左右，出来这个森林，发现外面已经与以前完全不同了，仿佛过了百年一般。阿良月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对一切都很好奇，她们来到一个样貌环境和人们穿着和星芒记忆里都很不同的城市，这里繁华的让人不敢相信，好多东西星芒连见都没见过，经过打听，知道现在的朝代名号，也是闻所未闻，之后星芒和阿良月就在这里安家，在一条宁静小街里过上了清贫的生活。

    星芒和阿良月来到新城市居住，星芒的梦魇症状也消失了，因为星芒的生活很闭塞，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了新环境，阿良月倒是很快就熟悉了新地方的规矩，经常跑出去，她的样子太特别了，走到哪都会受到瞩目，星芒总怕她招上麻烦。但事实是阿良月赢得了很多人的喜欢，其实对此星芒是有些嫉妒的，阿良月的美貌已经是世间难得的，偏偏她还非常聪明，又善良体贴，有时看她的成就越来越多，而自己还马马虎虎的干着最底层的事情，星芒也有些难言的情绪，但阿良月却是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愈加温柔的爱抚她，每晚阿良月总是拉着星芒，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在狭窄小巷里的屋子里相互亲吻抚摸，有时候那种激烈的感情好像铁一样烙在星芒身上，可这却没怎么安抚到她，及其亲密又极度陌生。星芒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疑影，她已经有些忘了当初怎么遇到阿良月的了，只记得她好像在山里救了阿良月，她就跟自己回家了，紧接着就是瘟疫和折磨得星芒几乎没命的梦魇，她依稀记得在山洞里的时候阿良月有说过想离开去别的地方，但是她又很粘星芒，想让星芒做决定，星芒不舍得抛弃住了很久的大山，到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时候她才决定离开。出山后又是沧海桑田，貌似自从遇到阿良月，星芒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奇怪了。

    不过，好歹还是活下来了，对于星芒这种一直挣扎在死亡边界线，勉勉强强维持生活的人，渴望的也就是平静的生活，不管别的，阿良月也和星芒相依为命，星芒觉得自己应该更相信她一点。可星芒以为的安定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最开始是阿良月变得经常不回家，星芒总以为她谋得了更好的生活，要抛弃自己了，她每次回来就会泪眼婆娑的向周芒道歉，仔仔细细的述说她在外面找赚钱的时机，想赚钱给她住最漂亮的大房子，星芒一看她哭就心软，之后也就放任她外出了，而最近阿良月已经一个月没着家了。这几天街道上总共流传着邪魅侵入的故事，星芒对此比较在意，仔细打听了一番，说是本朝的皇室家族好像遇到什么邪门的事情了，本朝太子总是在宫里见鬼，已经吓出病来了，星芒一听这事心里一跳，脑子里好像有些眉目但是又仿佛一片散乱。

    又是一个月后，阿良月还是没回家，星芒从每天焦心的等待到对再见到阿良月不抱希望了，心里生出一种受到负心汉的抛弃的心情。这天星芒给酒馆跑腿赚些小钱，在店铺里正满头大汗的找那些商品，旁边突然一阵喧闹，几个人惊叫着跑开，旁边不明所以的人凑上去看，也惊恐的躲开，星芒一直有些不安，看到这种场面急忙上去观望，药店里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口鼻里都是血，旁边站的医生面色沉重，战战兢兢，有人疑惑的凑上去问，这人是得什么病死的？医生一脸的慌乱变成了恐惧的麻木，说了句鼠疫，慌乱一下蔓延到人群中。

    星芒回到家里时整个人都有点脱力，又是瘟疫。。。梦魇？这一切的缘由都好像指向了同一个人，可是星芒不敢相信。

    果然，感染鼠疫死掉的人越来越多了，这条街唯一的医生也在几天前死了，混乱爆发的很快，肮脏拥挤的贫民区当然是首当其冲，住在偏僻街道的星芒也不敢出去了，隔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平民这边街道已经哄闹成一团，据说皇宫那边也是岌岌可危，富人们把宅邸封的死死的，生怕有家仆染上病危及整个宅子。可穷人哪能一直待在家里，不会病死也会饿死，周芒有出去买些吃的，街上情景很惨烈，没走几步就有躺路上不知死活的人，星芒又想到从前山里的村子遭受瘟疫之后的样子，一切好像在被人cao纵着。一个月后，城里死掉的人一车一车的拉到城外烧，一整天都没有断，这瘟疫势头仍不减，甚至蔓延到了别的城市，皇宫里派下来处理这瘟疫的官员一个个被革职，这时太子也病危，整个国家动荡不安，之后突然出现了转机，据说有个人能治这病，且这人心地十分善良，免费施救路上看到的病人，也不顾自己的性命，而且有着神仙一样的样貌。很快朝廷找到了这个人，这人被百姓拥护着，作为本国圣女被迎进城来，星芒站在街头看到那一袭白衣，白发时，呼吸都凝固了，是阿良月。人群涌动，在神月圣女的呼喊中，那个熟悉的少女面带微笑、慈眉善目，仿佛救苦救难的菩萨，星芒在人群中非常不起眼，可一瞬间，阿良月银色的眼睛直直的望了过来，星芒的心脏好像被捏紧了，阿良月对旁边的侍从说了几句话，那侍从就跑过来找到她。

    “神女说让你协助她驱除邪魅，姑娘快跟着吧！这瘟疫就靠圣女了，不然。。。国都要亡了。。。”

    衣着寒酸的星芒被推到身穿纯白长裙的阿良月边，阿良月看着她的眼神平静无波，真就如同一个救苦救难的圣女一般，而星芒看着她，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两人都没说话。阿良月伸手拉住了星芒的手，向皇宫走去。

    进宫当晚，阿良月先按照皇室的请求去看看太子的状况，星芒第一次来到这么金碧辉煌的宫殿，连仆人的衣服都是非常精致华美的，星芒顿时非常紧张，阿良月似乎感受到她的紧张，拉着她的手紧了紧。

    庄严的仪式后，星芒终于见到了皇帝和皇后，中年岁数，表情非常严肃，国家的惨状和太子的病足矣折磨这对夫妻。他们大概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阿良月身上了，接着她们到了太子的寝店，深褐色地面上摆着一张莎蓝色大床，轻纱蒙曼，一个男人躺在里面，面色苍白，消瘦得厉害，但可以看出清俊的容貌。周围低头站着一排女侍者，此时散开来，让出空间让圣女上前诊治。

    “陛下不必担心，邪魅侵体，需要驱邪，请由我来给太子殿下驱邪吧。”声音温柔动听。

    阿良月从雪白的宽大袖子里伸手出来，拿着一碗水，一手在上面轻柔的动作，好像在施咒，完毕后，侍者接过碗，一手一勺舀给太子喝。太子皱着眉，脑门有冷汗，仿佛在梦中经历着可怕的事情，喝下被施咒的水后片刻就有些松快，呼吸也变得绵长，一旁还有一群卑躬屈膝的太医，虽然心中对所谓圣女不满，见此情景也有些惊异，皇帝皇后更是欢欣不已。

    已经是深夜了，圣女和圣女的贴身侍者星芒被安排在一个宽大的宫殿里，圣女遣退了其他侍从，殿里空下来，阿良月便一下抱住了星芒，周芒推开她，两手抓着她的肩膀，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这瘟疫是不是和你有关？”

    阿良月微微睁大眼睛，那冰晶一般的眼珠清澈见底，充满不可置信。

    “之前的瘟疫，是不是也是你干的？你。。。你到底是什么？”

    星芒声音不稳，但即使她再优柔寡断，心里也确信了一件事。

    “你。。。你是人类吗？”

    当星芒问出这句话时，不禁有点好笑，但她看到了阿良月瞬间冰冷的眼睛。星芒此前一直在混沌中深受折磨，她的大脑似乎收到了损伤，以至于忘掉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她在深渊中死人堆里看到一个浑身雪白的少女，少女要靠吸她的血才能离开深渊，这本来被梦魇封存在她的记忆力了，最近不知怎么，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时这些记忆又恢复了。之后她就一阵胆寒，如果这些瘟疫都和阿良月有关，那她是什么，深渊里的怪物？

    阿良月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突然间扭曲起来，星芒突然想起来了，阿良月刚来她家最虚弱的时候，她好像经常看到阿良月的面容和身材有些变化，仿佛在化形。

    “你知道了，看来你没那么蠢嘛”

    阿良月的声音变得异常冰冷，她的脸也从温婉恬静的少女模样变得雌雄难辨，有种一种冷艳和妖邪之感，她的个子也开始拔高，星芒看着眼前长相和阿良月七分相似的人，和他脸上完全不带一丝感情的脸，星芒开始发抖，她现在反而不太恐惧，知道事情真相也是一种解脱，她现在真正在意的是，这个人，不，这个魔鬼是她带出来的，这些瘟疫也是自己间接带来的，所有的灾难和死亡都是自己害的。

    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星芒冲阿良月露出一个僵硬的笑。“阿良月。。。我看错你了。”所有的情绪到了嘴边也都消散了，星芒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没猜错，我不是人类，那些瘟疫，都是我放出来的，”阿良月笑笑，眼里充满嘲讽和轻蔑，“你也有一份功劳啊，要不是你带我离开深渊，用血滋养我，我也不能恢复，也就不能放出瘟疫。”

    星芒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盯着阿良月，在他那种眼神下，她感觉自己也已经身处深渊。

    “我们在你那山神的洞xue里缠绵了三百年，以人类的关系来看，你现在算是我的配偶呢”

    星芒瞪大眼睛，那些梦魇，那个强暴她，吸食她血液的怪物，就是阿良月！星芒抽泣着，眼里满是痛苦受伤的情绪，她好像一下不怕这个深渊恶魔了，她抓着阿良月的领子，带着哭腔骂他“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我当时一直喜欢你。。。你。。。”

    星芒一下子悬空了，她被阿良月狠狠地按在床上，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脖子，阿良月的脸贴在星芒上方，眼睛里全是疯狂。

    “你喜欢的是那个听话的小女孩，不是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那个在山神案台下面狠狠cao你的怪物！”

    星芒此刻已经完全崩溃，被按在床上哭个不停，眼前一片模糊，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慢慢松开，胸前的衣服被扒开，星芒浑身没有力气，被阿良月脱的精光，她想起来，她俩曾在暗无天日的绝望时刻，赤裸的紧紧相拥，难道这个人不是眼前这个人吗。阿良月一手把她的头掰过来，含住星芒的嘴唇使劲舔吻起来，含着她的舌头的力道和以往温柔的少女完全不一样，星芒被吻的呼吸不匀，下身也抵上了那熟悉的硬物，在一阵撕裂的苦楚中，阿良月破开星芒脆弱的yindao，寒冷的气息喷在星芒脸上，下半身开始疯狂的摆动，星芒几乎一开始就要晕厥，阿良月的roubang一下一下捅进身体里，顶得她zigong都要移位，浑身痉挛着在不停的冲撞中苟活一般，几乎没了命。这一晚上可能是星芒离死最近的时候，她好几次感觉自己在剧烈的交媾中已经要断气，一句完整的叫声或者呻吟都发不出，阿良月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吐出一口寒冷的气，又钓回她一条命。

    第二天早上，神月圣女在圣坛祭祀驱邪，数万人过来接受驱邪，仪式进行了一整天。傍晚圣女才回皇宫，太子已经苏醒，他看到这个神灵一般的灵动少女，从雪白袖子里抽出一段白手臂，为他施咒，眉眼低垂，当朝太子高傲的心瞬间就沦陷了。

    施咒结束后，他无力的说了声多谢，少女微微一笑，圣洁而美丽，如同一片白雪。

    这在太子眼里纯洁无暇的圣女此刻回到她的房里，查看昨夜被她狠cao到失去意识的女侍。阿良月来到床边，轻轻抚摸星芒的身体，星芒浑身都是淤青和齿痕，肩膀上有血洞，有吸血的痕迹。他眼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或许这个人不用死，有她的血，自己的力量还会更强，而且人类的交配也是一种乐事，说不定能繁衍后代。而且，他看过的白骨够多了，如今并不想看到星芒的皮囊腐烂，爬满蛆虫，露出发黑的骨头，留下满地的恶臭的尸水，有他在，这个人类就可以永远活着。

    后面懒得写了，大概就是星芒在驱邪仪式上揭露了阿良月的恶行，然后被发怒的阿良月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