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士的博美①
书迷正在阅读:【罗右】交易、【谢李】任他明月下西楼、狐妖将军(All米禽牧北)、【柯南/总攻】出轨的人太多了怎么办、原神all空向清水合集、【原神】亭台楼阁之公钟篇、穿越到后宫的yin乱生活、率八/如果和小章鱼过上逃亡生活、【苍兰诀】【珩苍】灵魂之爱、自割腿rou
跨性别者*阴郁少女 娄双镜,幼年在父母为期十年的争吵打架中度过,父母离婚后,她的少年时期则像皮球一样在父亲和母亲之间踢来踢去,在两边的家庭里,既不被长辈疼爱,又要被新家庭的弟妹欺负。娄双镜唯唯诺诺的忍耐了多年,心里充满了对父母,对弟妹,乃至对所有人的恨,直到成年后靠补助上了大学。如今终于毕业了,她本以为可以靠自己工作在大城市活下去,凭着自己不错的绘画水平和设计能力,会在公司的设计部崭露头角,在名利场里独占鳌头,可没想到的是,她进公司一周就被上司以行为不端,道德素质低为由开除了。整个设计部都在谈论这个瓜,他们的设计总监邹堪予,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设计名家,艺术家,在公司里言辞恶毒的嘲讽新来的实习生,让人当天就收拾东西滚蛋了,这个实习生就是娄双镜。简单来说就是娄双镜在社交软件上编排男上司的女装癖,于是被以非常丢脸的方式赶出了公司。 起初娄双镜并没有因为邹堪予的装扮就对他有看法,跨性别者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还蛮常见的,娄双镜是嫉妒他,嫉妒他的才华、嫉妒他就算恃才傲物人们还都处处恭维他。明明他俩年纪相差不大却要对他点头哈腰,明明自己的设计方案比其他人的都好却被他屡次批判成一坨垃圾。而这个设计总监,一米八几的身高,相貌堂堂,却经常穿耀目的高跟鞋和华丽女装,大众都以艺术家的艺术行为或者跨性别行为来理解这件事,实际上是这位女装癖的地位和才华摆在那里,女装不女装的也没人敢觉得有什么不对,也就娄双镜这个看谁都不顺眼的,畏畏缩缩在网上编排造谣了一些邹堪予的坏话,由于她的手段并不高明,人缘也不怎么好,很快就被邹堪予发现了。这个有着艳丽美貌的男人,穿着黑色细高跟,在公司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颇有磁性的男音把娄双镜骂了个狗血淋头。 被开除后的娄双镜,每天都诅咒着那个不男不女的上司,咒他被男人狠cao屁眼,同时又恨那些穿着生活都很精致的城市人员工,恨这个无情的繁华城市,恨社会,恨父母,更恨自己。。。 娄双镜瞪着通红的眼睛,在她那间十几平米的毛坯房出租屋里,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黄色和红色的光点跳动,绿色光点闪烁,高楼上的彩色字幕,写的什么楼盘热卖,什么别墅靠近大海。光点越来越模糊,眼泪掉下来落到膝盖上,湿湿黏黏的。娄双镜很少哭,她以前阑尾炎发作,肚子痛的她站不起来,她在mama面前哭了,mama厌烦的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很难过,可弟弟因为玩具掉在地上而哭闹,mama却心疼的抱着弟弟哄了很久。还有一次哭,在学校因为迟到被老师当堂骂没出息的废物,她低着头流泪了,事后只有班长来问她有没有事,别的人都看她笑话。 娄双镜太想一步登天了,她花了太多力气从泥沼里爬出来,她急切的想向那些轻视自己的人证明自己,而即使自己废了半条命才做到的事情,别人愉快从容地就做到了,凭什么呢? 娄双镜粗暴的擦了几把脸,发狠地一脚蹬向旁边的小矮桌,桌上的矿泉水瓶倒在电脑上,电脑随着桌子哗啦哗啦摔到地上。那电脑是她最贵的东西,画图办公必须要用到,平时像呵护自己的腰子一样保护着,现在看着电脑摔到地上她却没什么感觉了。 不想继续了。 无声的黑暗中,娄双镜在初冬的夜里蜷缩着一动不动,单薄的上衣显出她的纤瘦,她的的心却激烈的跳动着,脑子里非常吵闹,各种声音交杂着,一个想法突然从哄闹的声音中跳出来,一瞬间让四周的杂音都消失了——我要杀了那个邹堪予。 杀了邹堪予,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甚至会坐牢,但是娄双镜觉得她一定要这么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想法。 晚上九点多,邹堪予风度翩翩的和同事在饭店门口道别,他今天没有开车来,因为今天下班后的团建,他作为设计总监肯定逃不了喝酒的。今天他倒是男人打扮,风衣长裤皮鞋,一头靓丽的长发斜着随意扎起来,优越的脸配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随性又优雅,他在路边打了个车,说了地址。 他家在一个高级公寓的楼顶,装修是精致的木结构,客厅饰有黑曜石珠帘,配着低调奢华的棕色真皮大沙发,木墙上挂着《剥马莎斯的皮》,玄关处是几座半大的异兽石雕,石雕样子凶恶张狂,整个屋子给人的感受像是幽深静雅的竹林中栖息着一只恶毒的妖魔。邹堪予到家后不久,换了居家服,长发散开来披在宽阔的肩膀上,黑色的光泽在发丝里蛰伏。 邹堪予正在厨房洗杯子打算泡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明显。 “谁?” 邹堪予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到门口,面对着赭石色的厚实大门。 “我。” “。。。。。” 邹堪予从猫眼看了看,一个瘦小的人站在门口,带着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脸。 “你谁啊?” “我来向你道歉”,娄双镜抬起头,一脸的愧疚,“我不应该说你坏话。” 细细的声音透过门,变成了闷闷的声音。 邹堪予看到这个人,有点惊讶,那个傻逼实习生,居然找到他家里来了,他犹豫了一下打开门。 “哟,是你,有何贵干?”邹堪予靠在门框上俯视着娄双镜,这人的状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在公司和自己对骂的时候像只发狂的易怒小型犬一样,现在的样子是又瘦又黄,黑黑的眼眶里一双无力的眼睛,那眼睛正盯着自己。 “对不起,我为我之前的行为道歉。” 邹堪予笑了一下,没有回应道歉,“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娄双镜看着邹堪予那轻蔑地笑,这人住在这样明亮宽敞的大房子里,穿着温暖的衣服,而自己却家徒四壁,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因为这个人没了,手里还剩几百块钱,电脑也摔坏了,再这么挣扎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不如去死,死也要带走这个邹堪予。 “我跟踪你了。”娄双镜抬起头,死死盯着对面的人。 “你跟踪到一个男人家里来,你想强jian我啊?还是想杀我?” 娄双镜心跳加快,她指缝里夹着有一块刮眉毛用的刀片,只要她速度够快就能给这个贱人喉管来一刀。现在正是机会,邹堪予上身前倾,离自己很近了,可是她的手却发起抖来,她看着娄双镜的瞳仁也微微颤抖着,可他的眼睛却非常平静。 就这样吧!杀了这人! 娄双镜曲起手指把刀片顶出来,下一刻就向邹堪予划去,刚刚姿态放松的邹堪予却飞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啪的一声,那只大而有力的手就抓住了娄双镜细瘦的手腕。 娄双镜愣了一瞬,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杀人的勇气一下子崩塌,她想转身就跑,可是抓住她的手力气大的惊人,她用尽全身力气对方却稳稳的站在那。 “什么呀?刀片,你想用刀片杀我?哈哈哈!” 邹堪予一脸惊奇的看着那片刀片,再看看不断挣扎女生,脑子里像有一根刺扎一样,突然有种奇异的快乐。 这个女人想杀我,跑到我家来想用刀片划破我的喉管。 这个认知让邹堪予极度兴奋,他好像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以至于他的yinjing都有些勃起。 他一把把娄双镜拉进屋里,她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叫声,门就砰一声巨响的关闭了。 “你干什么!放我出去!!”娄双镜转身去抓门把手,一阵巨力把她整个人扔到了地上,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木地板上,一阵眩晕。 “既然来了,作为主人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不不!!求你了,放我出去!!啊—” 邹堪予抓着娄双镜的头发,拖着她到了厕所,期间她好几次撞到家具和墙壁上,双脚不断乱蹬,尖叫不已。 “安静———”大手一把捂住娄双镜的嘴,捏着她的脸,那双眼睛惊恐不已,急促的呼吸间胸口起伏不定。 “不会吧,是你来杀我诶,你怕什么?” 邹堪予近距离的对着那双眼睛,好像在汲取其中的恐惧,转化为兴奋感,让他的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 “不要叫,再叫我就强jian你。”声音居然带着娇嗔。手松开,娄双镜果然没有叫。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猜啊” 任何一个女性在一个身材远比自己高大的男人面前,都不由得不害怕,娄双镜整个人笼罩在邹堪予的身影里,身上的衣服在挣扎中皱皱巴巴的,头发散乱,她早就忘了刚刚想要报复的决绝,只剩下发抖和后悔。她紧张的喉咙发紧,只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要让你消失在这世界上。”邹堪予说。 竖日,公司里,邹堪予的个人办公室里,他纤长又力量感的手正翻阅着一份资料。 娄双镜,21岁,浙江人,父母离异,家庭住址是这城市里一个破败不堪的角落,她来这里不到一个月,也没有朋友,这种边缘人物,就算突然消失也不会引起注意。 邹堪予关上资料,走出办公室,“大家辛苦了,今天我请大家吃晚饭,你们随便点餐。” 员工们一阵欢闹,邹堪予脸上的笑容优雅妩媚。 公寓里,厕所一片漆黑,娄双镜坐在洗手池旁边,她试过开灯,可那贱人把电闸都拉了,门也反锁了,白天厕所不至于这么黑,外面的窗帘肯定也被拉上了。娄双镜在黑暗中把整个厕所翻了个遍,想找到剃胡刀之类的东西,却遍寻无果。 这人不用剃胡子吗?恐怕是不长体毛的死基佬! 一整天娄双镜都在厕所里,渴了就摸黑从水龙头那喝水,饿了就忍着,她从恐惧到愤怒,精神一直很紧张,现在终于坐在马桶上昏昏欲睡起来,门口突然有锁声,娄双镜精神一下又紧张起来,她无声的走到厕所门后,手里拿着一支牙刷,这玩意虽然不尖利,但是使劲往人的脸上戳去也够受的。 门外是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最终声音来到厕所门口。 “我回来了~”声音像是回到家的主人招呼家里的小狗一般。 门咔嚓几声,慢慢打开了,光亮慢慢投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眼前,娄双镜双手握着牙刷,抓住机会往阴影上方死命扎过去,可还没碰到东西,肚子就是一阵剧痛,娄双镜被一脚踹飞到地上,摔在硬邦邦的瓷砖上,疼的她蜷缩起来发着抖。 “不可以攻击主人哦,会受惩罚的。”影子投射到娄双镜的身躯上,她疼得满头大汗,紧皱着眉头,一双眼狠狠的向上看去。 “我会慢慢把你教成一只合格的宠物。” 邹堪予微笑着看下来,背后的光模糊了他的轮廓。 娄双镜咬着牙撑起上半身,骂道:“你他妈想玩sm去找别人。。” 邹堪予抓住她的衣服下摆,从上面往外扯。 “你干什么!!啊!你!” 身上一阵凉意,娄双镜的衣裤在混乱的挣扎中被扒下来,她抓着地上的杂物朝驺堪予砸,换来大力的一巴掌,打的她耳边嗡嗡的,头搁在冰冷的瓷砖上缓了好几分钟,身上的衣服全没了,隆起的胸部和身下私密处也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 “宠物是不用穿衣服的。” 温热的水从花洒浇下来,娄双镜赤裸的躺在地上,喘息着不想再动,身上到处都痛,饿得没有力气,习惯了一天的黑暗让现在厕所里白炽灯变得刺眼,她头发全部淋湿了,沾在脸上散在地上,侧脸上有一条条水流,把眼睛糊的睁不开。 “洗洗干净,好回窝睡觉。” 水停了,娄双镜被拉起来,毛巾裹住身体往外推,光着脚酿酿跄跄被推进一间卧室里,地上是软软的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感觉比她出租屋里的床还舒服。屋里东西很多,一张大床铺着灰色的被子,床上还悬挂着透明的纱帐,有一些珠子夹杂在纱间,屋里靠阳台的地方有一张很大的桌子,桌上摆满了各种绘画工具,电脑,透写台等。屋子一面墙都是落地窗,可以看到宽大阳台上的一些花草树木。当设计总监真赚钱啊,娄双镜下意识就这样想。 “以后你睡这里。”邹堪予指指床旁边靠近换衣间的空地上,那里摆了一个大型犬窝,“然后带上这个。”驺堪予从旁边拿起一个黑色皮项圈,娄双镜看着这个项圈,又看看邹堪予一脸的愉悦表情,很想骂人,但是怕被打,于是只能微微点头,邹堪予伸手过来,堪称温柔的给她带上了项圈。项圈外侧是皮质的,但是里侧是金属环,贴在颈部细嫩的皮肤上时令娄双镜一阵寒颤,她裹紧了浴巾,恐惧不安的等着邹堪予的下一个动作,他把一条细长的铁链拿出来时,娄双镜消失了许久的勇气又恢复了几分,她扯下身上的浴巾向邹堪予面门扔去,光着身子就想往门口冲过去,邹堪予手臂一展开,一把捞回娄双镜,一手握住她的脸,按在了狗窝里。 “呜呜呜——” 娄双镜两手使劲在那手上抓挠,她完全无法呼吸到空气,几秒钟里就感到了窒息,双手抓住握着自己脸的手腕感觉力量慢慢消失,在她失去意识前一刻,邹堪予松手了。 “呵———哈。。。。。”娄双镜大口喘息着,没有反抗,任由邹堪予把铁链套在了她的项圈上,还上了锁。 “今天就到这里,哦对了,你饿不饿?” 娄双镜很饿,饿得没有力气,但是她不想动,不想理睬邹堪予,她闭上眼睛蜷缩起来。 “主人提问,你就是这态度?” 邹堪予声音很轻,可娄双镜却背脊发凉,她犹豫了一下,眼睛试探性的看过去,触碰到邹堪予那有些疯狂的眼神,“我。。饿。” “过来。”邹堪予招了招手。 “。。。。”娄双镜的眼里全是害怕,可是她不敢违拗他,她忍着疼站起来,慢慢走过去。 “坐。”邹堪予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娄双镜更紧张了,她慢吞吞的坐了下去,赤裸的身子接触到邹堪予温暖的大腿上,她全身都僵硬得像冰,这个距离她能看到邹堪予上翘的睫毛,他那琥珀色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娄双镜,而娄双镜眼睛躲闪着,不敢直视他。 “看着我。” 娄双镜咽了咽口水,犹犹豫豫的看向邹堪予。 “主人说话,你必须回答,懂吗?” 娄双镜点点头。突然一阵大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看到邹堪予凶狠的眼睛,吓得她感觉说了句“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邹堪予的眼睛又温和下来,甚至带着笑意,“我给你做饭。” 邹堪予离开卧室后,厨房响起来锅碗瓢盆的声音,不一会他就端来一个盆,里面是一块rou,大概是牛排,娄双镜两天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一看到食物瞬间觉得肚子饿得发痛,她立马伸手去抓,盆却被移开,娄双镜抬头看向邹堪予。 “主人同意了才能吃。” “。。。那你怎样才同意。” 邹堪予微笑了一下,说“趴地上。” 娄双镜忍着厌恶和羞耻感,跪趴到地上。 “扭扭屁股。” 娄双镜想不到驺堪予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的,她把脑门搁在柔软的地摊上,咬着牙扭了扭腰,她不知道从邹堪予那看下来自己是什么样,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呵呵呵”邹堪予快乐的笑声让娄双镜更加火大,她握紧了拳头。 “怎么把拳头捏紧了,你是不是不甘心?” “。。。。”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一次杀我的机会。” 娄双镜和驺堪予之间摆了一张竹编小凳子,上面插了一把刀。娄双镜蜷缩着,抬眼看邹堪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