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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效果挺不错的。”周最:“那药酒是我大哥从宛丘带回来的,我也是借花献佛。那药酒阿姨用完了你跟我说一声,我让大哥再买。”徐长安把手中的两只纸袋拿给周最,“这是我mama自己做的云片糕和冻米糖,是我们家那边的特产,带给你尝尝。”肖晓慧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让徐长安给钱给周最,她肯定不会收的。可无功不受禄,平白收人两瓶药酒,这情自然是要还的。思来想去,送自家的特产最好不过了。周最受宠若惊,赶紧接过,“替我谢谢阿姨。”女神亲自来给她送特产,周少爷都快高兴坏了。刚才章溢去寝室告诉他,说徐长安来找他,就在楼下。他还不相信。跑出寝室往楼下一看,一楼站着的那分明就是徐长安。周少爷那个激动啊!踩着拖鞋就三步并作两步下楼了。徐长安又拿出信封,递到周最跟前,“这个你拿回去吧。”周最垂眸一看,直接急了,“别啊师姐,这是房费。我在你家住了四天,吃你家的,住你家的,总得要钱吧。”徐长安把信封塞到他手心里,语气不容置喙,“我mama不会收的。”周最:“那你收着就好了啊!”徐长安:“我也不会收的。”“师姐你就拿着吧,没多少钱。”徐长安:“无功不受禄,一分都不能收,你快把钱拿回去。”周最:“……”两人你来我往,周围的看客就更多了。“那是咱学校校花么?”“必须是啊,就冲这颜值,哪还有第二个。”“徐长安不是有男票么?这男的是谁啊?”“不知道啊!不过长得可真帅……”“真羡慕长得好看的小jiejie,身边全是帅哥……”……周最耳朵尖,隐约听到了一些。身为被议论的对象,明明他和徐长安神马都没有,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很自豪?十八。九岁的少年,被人和一个大美女捆绑在一起议论,不论说什么,他都觉得无比自豪。只能说那是少年人的那点虚荣心在作祟。可徐长安的内心却毫无波澜。她早就习惯了被人议论。美貌给了她很多便捷,同时也让她成为别人嘴里议论的对象。徐长安不想再和周最耽搁,一次性说清楚,“我mama那个人好客,你是我学弟,她很欢迎你来我家玩。你坚持给钱,可能会寒了她心。”言至于此,周最只能把钱拿回去。心里对肖晓慧女士就更感激爱戴了。“好了,钱给你了,东西也给你了,我就先回寝室了。”“师姐我送你。”周最赶紧跟上她的脚步。“不用麻烦了。”“不麻烦。”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徐长安:“……”徐美人觉得这人压根儿就听不懂别人委婉的推辞。“打住。”徐长安看着少年,冷声道:“你再跟着我,明天就该跟我一起上校贴吧了。”周最:“……”“师姐慢走。”周少爷停下脚步,恋恋不舍。心里却在想:我真的好想和女神上一次校贴吧呢!第26章第26轮明月日子一天天过去,就跟飞似的。春天转瞬即逝,转眼间就到了春夏交接的五月。横桑的天气,一到五月,就开始隐隐泛起热气。许多爱美的姑娘早早就穿上了漂亮的小裙子。天色阴郁,浓沉的乌云盖在天际,似乎随时都会下雨。缕缕热气又纠缠在四周,无孔不入,沉闷、压抑,让人本能地觉得烦躁。阴晴雨雪,徐长安最讨厌的就是眼下这种天气。一大早她就出门了,她要去医院做个复查。去年做了一个纤维瘤小手术,术后每半年就需要去医院复查一次。这天气很有可能会下雨,徐长安出门前特意往包里塞了把折叠伞。坐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到了妇保。在机子上挂了号,坐在侯诊区等叫号。很快就轮到她了。诊室里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医生,想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这是徐长安的主治医生何晴晴,她的纤维瘤手术就是她主刀的。何晴晴抬眸看到了徐长安,面露微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道:“坐,长安。”“谢谢何医生。”徐长安依言坐在椅子上,“我今天是来复查的。”“挂号单给我。”何晴晴拿走了徐长安的挂号单,放在办公桌的一角,快速在电脑中调出她的资料,轻声问:“这几个月有没有不舒服?”徐长安摇摇脑袋,回答:“一切正常。”“那我给你开个B超。”何晴晴对着键盘敲字。很快打印机里吐出了一张单子。她把那张单子贴在徐长安的病例本上,然后连同医保卡一起拿给徐长安。她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淡声道:“长安,三个月不见,你好像瘦了。”“是么?”徐长安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可能是学校的油水不好吧。”何晴晴无声地笑了下,“先去缴费吧。”缴费,做B超,一整套流程下来,都已经是下午三点过后了。玻璃窗外,天空更黑了,浓云从四面八方集聚而来。颇有一股大雨将至的势头。这场欲下未下的大雨也不知道究竟何时才能落下。诊室里,暖流不断流淌。室内的气温长时间维持在同一个温暖的数值。百叶窗没被合严实,露了一个角。冷风破窗而入,徐长安感受到了一股刺痛生命的寒凉。何晴晴垂眸看了看徐长安的B超单,然后抬头,“长安,又长了一个,之前那个也变大了。”“我知道,没超过1cm,没关系不是吗?”何晴晴:“是没事。可你也知道,乳腺增生基本上都是情绪所致,你情绪长期压抑,它很容易变大的。”女孩眉眼低垂,近乎呢喃的声线,“我知道的何医生。”何晴晴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不禁叹口气,“长安,你要尝试着把你的心打开。”徐长安怅然若失。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何晴晴。只僵硬地点了点头。然后浑浑噩噩的走出了诊室。人是走了,可属于她的那只帆布包却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诊室的椅子上。——在电梯里,徐长安碰到了一个女孩。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蓄着一头粉红色的短发,浓妆艳抹。一件满是铆钉的皮衣,黑色短裙,长筒靴,光着两条腿。一身的奢侈品,十足的一个小太妹。她原本很少留意旁人。但奈何今日情况特殊。小姑娘抱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边打边哭,歇斯底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