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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林纾的胸口,把他稍稍推得离自己远一点,“局部运动啊?我小时候摇绞rou机帮我奶奶绞一盆灌干肠的rou馅,手都没这么酸过。你那时间也太长了。”虽然昨晚上没真正发生些什么,林纾的胆子和脸皮却得到了飞跃式的进步。“谢谢,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了,一节更比六节强。”“是么?”罗晓谕不怀好意盯着林纾的腹肌逐渐往下看,“我觉得也是时候检验一下质量,看看所谓的超长待机,是不是真的。”那件事一举两得,罗晓谕虽然害怕,却也期待。————————徐茂一只手握着手机,举在耳朵边打电话,一手捏着几张修改痕迹很重的图纸,站在林纾宿舍门口的走廊里。面对窗口,认真聆听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频频点头。“嗯,好的爷爷,您放心,我正在林纾寝室的门口呢,一会儿见着他就跟他说。”挂了电话,转过身,走到门口敲门。老大不耐烦的声音:“进来!”徐茂推开门,看见屋子里围成一圈斗地主的三个人。“哎呀,徐哥,快请坐!”老大反应最快,把手里牌一扔,搬着把空椅子就朝徐茂走过来。“你们玩,别拘束啊。”徐茂笑笑,目光在室内扫视一圈,一眼就认出靠窗右侧那张,是林纾的床。衣服都用衣架撑起来整整齐齐挂着,桌上面书和文具,也都摆放得一丝不苟。跟这孩子做题的时候一样。人没在床上,徐茂开口问:“林纾呢?”小四眼一边往盒里装拢好的纸牌,一边贱兮兮笑:“跟女朋友出去了,昨天也没回来住。”“哎呦,我这记性...”徐茂拍拍脑门,“跟着爷爷去参加研讨会,都忘了十一假期了,还当普通周末过呢。”“徐哥,找林纾,有事儿?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老三说着就要爬到自己床上去摸手机。“不用,出去了就好好玩吧,这是之前他画的工厂光伏发电系统概念图,来回也改了很多次,本来都当废稿扔在爷爷办公室了,这次研讨会,助教给爷爷装文件的时候拿它当草纸包东西,结果在宾馆的时候被爷爷看到,拿去给参加研讨会的厂商看了,他们很有兴趣,表态说如果这是我们实验室研发出来的系统,他们愿意买下这个专利,我这次来啊,就是找林纾加入爷爷的工作室,完善完善这个设计。”徐茂见他们有兴趣,把几张图递给他们仔细看了看。“看不懂啊,”老大挠头,“这电路图我倒是明白,可这DC-DC转换器是什么东西?”老三和小四眼交换彼此手中的图,也是一头雾水。徐茂笑笑:“光能发电,你们都明白怎么回事,光照射在光伏列阵上,输出电流不稳定,DC-DC转换器的作用就跟变压器差不多,此外还有逆变器,是转换直流、交流电的,光伏片大多是串联,这些你们如果不打算深入研究,了解一下皮毛就差不多了。”小四眼直咂嘴:“徐哥,那林纾加入徐教授的工作室,算是见习还是?”徐茂收回图纸:“既然他的设计能被厂商看中并且重金购买,工作室一定是按比例给他分成的,现在像他这样一脑袋扎进新能源开发研究这个小众学科的年轻人太少了,况且他天资又那么高,我有时候都嫉妒爷爷对他好呢。”老大摸着自己膝盖,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之前选专业的时候,家里长辈都说这个专业就业面太窄,除了上研究所,没什么私企用得上,现在看来,确实短视了。”徐茂拍拍他的肩膀:“人各有志嘛。”拿着图纸走到门口,“你们玩吧!”关上门,出去了。老三听刚刚徐茂夸林纾的那番话,也由衷地觉得林纾很厉害,喃喃道:“原来二哥那么优秀,真羡慕他,什么都能做得好,女朋友还那么漂亮。”条条大路通罗马,这话没错,可有人就出生在罗马,这让人嫉妒不来,只能羡慕。小四眼嘴要撇到天上去了,登高上梯,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一根录音笔。“啪”一声,拍在桌子上。“小四眼,你这是干嘛?”“咱老二,就是个可怜虫,你们自己听,也不知道羡慕个什么劲。”按了播放键,先传出来的,是罗晓谕寝室里,除了陶清平,其他三个女生的聊天声音。“哎,我觉得雪雪画烟熏妆好看,像个坏妖精!”“哈哈!”“原来你俩都是B,那我赢了,我是C!”“那你是胸大无脑!”“我呸!”老大和老三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小四眼:“你这也太变态了吧?”小四眼语塞,半天嗫嚅道:“我女朋友放的,她怕她那几个室友趁着她不在,说她坏话。”“什么?”老大和老三异口同声,“你也有女朋友了?”“这跟老二的事儿没关系,是另外一件事了。”小四眼不愿意承认陶清平是他的女朋友,觉得拿不出手,说溜了嘴也只能承认了,但关于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坚决不能对他们说。没法儿说,难道说两个人喝食堂的奶茶也醉了,迷迷糊糊跑到了校门口的地下小旅店吗?他是抱着自己不吃亏的想法,没想到就被陶清平缠上了,不过就算她土点、丑点、个性不讨喜,也总归是个妹子,小四眼也就半推半就接受了她当自己的女朋友。至于录音笔,是陶清平又哭又闹,要他想个办法之后,他在学校跳蚤街买的,一开始效果不怎么好,陶清平听到她们根本就无视她,气得像头斗牛。直到十一放假前几天,她兴冲冲拿着录音笔来找自己,说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接着听吧!”小四眼又摁下播放键。“我欠林纾,他mama的一条命。”“他不会知道,是你说想让他被找家长,袁鹤才会诬陷他......”老大和老三面面相觑。————————林纾和罗晓谕在下飞行棋,谁输了一盘,谁选择诚实或者勇敢。不过两个人,玩来玩去,惩罚项目无非就是谁亲谁一下,谁脱一件衣服这类的。这一盘,罗晓谕掷了半天的骰子也不见6,耍赖地修改了游戏规则,非得规定只要是偶数,都能出飞机。可她运气实在不怎么好,还是输了。林纾惩罚她,挠她腰间的痒痒rou,两个人嘻嘻哈哈在大床上滚成一团。罗晓谕眼泪差点笑出来,捂着肚子指着林纾,说不出话来。林纾也闹得有点累,头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看着他面前肆意笑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