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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憋着笑,恍然大悟:“这个啊,买了,两样都买了。”“还有一样是什么?”“卫生巾啊。”罗晓谕脸上有些发烧,在林纾腰窝上使劲儿拧了一把:“讨厌!”推开他,噔噔噔几步上了楼。房间果然很别致,室内的摆设大多是雕花的实木器物,梳妆台上摆着的居然还是面铜镜。矮几上,摆着雕有百蝠捧寿图案的香炉,里面燃着几根细细的香,香味清甜。最让罗晓谕感到惊喜的是正中间的那张大床,水曲柳的木纹弯弯曲曲被封在一层清油之下,仿古的式样,四根床柱上系着淡紫色的床幔,边缘还坠着黄铜的铃铛。林纾放好两个人带来的行李,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一回头,发现罗晓谕正从她的书包里拽出一套衣服,急慌慌往浴室奔。“不出去逛逛吗?”罗晓谕回头,对林纾妩媚一笑:“古镇夜景嘛,天天有,咱们今天,还是先睡吧……”浴桶里放好了水,罗晓谕倒了一篮子花瓣进去,人泡在水里,下巴搁在桶沿儿上。两只手的手指无意识的绞在一起,发会儿呆,又像刚被人叫醒似的,拍拍脸,又摸摸胸口。洗完澡,吹干头发,罗晓谕开始往身上套她新买的那套真丝襦裙,穿好以后对着镜子左右端详,又觉得还是显得太繁复,索性把外衫扔到一边,只穿了抹胸裙。从化妆包里拿出一个小狐狸图案的纹身贴纸,贴在秀气的锁骨下方。林纾,应该会喜欢吧。赤脚踩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留下几个还带着水汽的湿脚印,罗晓谕从浴室捂着胸口出来。林纾原本倚在躺椅上看书,从目光接触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之后,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喉结滚了滚。罗晓谕没抬头接触他的眼神,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用细弱如蚊蝇的声音说:“你也早点洗洗睡觉呀。”“我…我也得换睡衣么?”罗晓谕的声音更小:“你就裹个浴巾吧。”林纾洗澡神速,五分钟以后从卫生间出来,发现罗晓谕已经关了室内所有的灯,只有床头柜上的烛台,插着两根燃烧着的大红粗蜡烛。林纾刚走到床边,罗晓谕就很自觉地往里挪了挪。“把床幔都放下吧。”林纾依言照做,隔着半透明的纱帘,床上光线更昏暗,明明灭灭之间,林纾看不清罗晓谕脸上的表情,紧张得两只手都攥紧了床单。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罗晓谕勾着林纾的下巴,“吻我啊。”吻得两个人都气短,罗晓谕伸手去解胸口的飘带,蝴蝶扣都被拉松了一半,动作却被林纾阻止。“我们…是不是有点早?要不要等……”“我喜欢你,就愿意跟你做这样的事啊。”“不不是,我怕我配不上……,小鱼,你为什么……”为什么?罗晓谕一怔,那天她跟曾倩、周小川视频的时候,显摆这套襦裙,曾倩就单刀直入问了她,有什么打算。周小川嗤嗤笑:“从零距离到负距离呗。”曾倩在屏幕里的脸表情顿时就严肃了:“罗晓谕,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罗晓谕脸上的笑容也有点僵,把手里的裙子叠好,语气沉重却认真:“我知道贞cao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这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能当做宝贝双手捧着送给林纾的东西,我欠着他,他mama的一条命,能这么做,我心里好受点。”周小川赶紧安慰:“这不是你的错啊,再说高中都毕业了,袁鹤也不知道去哪儿复读了,他就算是想,也没这个机会和能力告诉林纾,是因为你说想让他吃点苦头被找家长,他才会诬陷林纾偷表,最后害死他mama的。”“我也没指望着,他能因为怎么样就原谅我,至少我能在面对他的时候稍稍心安理得些。”曾倩和周小川齐齐沉默了几秒。“那你一定得注意,做措施啊,你不想带着孩子上大学吧,再说你家里人知道,一定会激动得提刀过来砍林纾的。”林纾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罗晓谕锁骨下的赤色小狐狸,寥寥几笔,活灵活现,额头上还带一朵梅花。温热的触感让罗晓谕的思绪回到此刻,她当然不能对林纾说实话。“因为,我爱你啊。”嗯,这也是实话。两个人都缩在被里,离得近,却不敢伸手去触碰对方。罗晓谕率先行动,先是往林纾的方向挪了挪,挨到他硬实的腹肌,小手往下探,摸着粗糙的毛发。“这是什么?”这是她唯一想的的调情的办法,故作天真,虚心求教。“头发。”“骗人,谁的头发能长在这儿?”“二弟的头发。”罗晓谕把林纾的手搭在自己胸口,借他的手解开飘带。柔软滑腻的裙子被灵巧的脚蹬掉,两具因为紧张而战栗的年轻身体贴在了一起。罗晓谕发现林纾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其实这种毫无保留的直接,也让她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让林纾从背后抱着她。林纾僵了一会儿,试探地伸出一条腿,别开罗晓谕的腿,用膝盖去磨蹭。周而复始,床单变得濡湿。过了良久,罗晓谕颤着声音问:“我们已经……了吗?”林纾吻吻她的额角:“今天先热热身,现在轮到你了。”抓住她的手,往后摸去。—————————第二天一早,罗晓谕一睁眼,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林纾在她背后睡得正香,感觉到怀里的人乱动,很霸道地把罗晓谕往自己怀里摁了摁。“今天不用起早。”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会是个肥章,但是会小虐,然后明后天的章节,就是五年后的重逢了,就是咱们都期待已久的那场真正的车。怕虐的可以先养肥哈,但是请不要抛弃我......呜呜☆、第五十章窗外大雨瓢泼,天边时不时亮起一道闪电,伴随着震耳朵的雷声。这样的天气,是没办法出门了。罗晓谕揉着酸痛的手腕,半躺半靠在飘窗的窗台上,窗户开了条不大不小的缝,风把雨丝送进来,她伸手去接。“脏。”林纾从罗晓谕背后伸出胳膊,关严实了窗户。见她还在甩手腕,便把那截嫩藕段似的小臂拉过来,从上至下轻轻按摩,嘴里还要揶揄她昨天的笨拙,“你这体质太差了,一看平时就缺乏体育锻炼啊。”罗晓谕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