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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收眼底。只听下面有人急促的喊道“镇抚司来人了,快走。”少数眼尖的人见了自己偷偷的溜了,也有侠肝义胆的高叫一声,便也匆忙从后门跑去。众人一哄而散,各自飞快转身回到原来的小桌上,装作淡定喝茶的样子,微抖的手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不平静。为首的百晓生见大事不妙,连桌上一堆的碎银也没兜走,匆忙抓了一把在手上,另一只手拔起靠在桌上的招牌就跑,银子可以不要,拿秦始皇与赵高之事病垢,来含沙射影朝中现状被人赃并获可是要入诏狱的,不死也要脱层皮,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不就为了银子,可是连命都没了,要银子干嘛,来不及多想,他就疯狂往后门逃窜,一路撞到了不少人。被撞的人觉得晦气,却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惹出事端,这不镇抚司的人来了。就见镇抚司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中央百晓生谈论用的大桌子空荡荡的有些萧瑟,他们十分自觉的坐下,叫来店小二伺候着。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呵一声“这不长记性的,每次都给爷爷们送钱,乖孙子。”“可不是,非得让咱们跑一趟,热死了。”一人大马金刀坐着一手把玩桌上的一堆散银,一手拿起茶壶灌水。旁边一人嫌弃的忒了一声道“再来一壶茶。”店小二只得照办,还一脸笑模样道“官爷,累了吧,后厨还有些开胃的点心给您尝尝,都喝点茶歇歇。”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见店小二一脸识趣,伸手不打笑脸总是个理,“成,你下去忙,东西快点给我们上。”“好叻。”后面几个大桌的菜品在忙都要给这几位让道,谁让现在jian宦当道,能不惹就不惹。现在的宦官可没以前那般好说话甚至没权在手了,甚至权利通天了,从前讲究个东厂和西厂,还讲究北镇抚司和南镇抚司,南镇抚司负责本卫的法纪、军纪、监察、人员管理,北镇抚司专理诏狱,皇帝钦定的案件,且拥有诏狱,可以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不必经过一般司法机构。锦衣卫和宦官之间也是泾渭分明,现在东厂和西厂合并了,就叫提督镇抚司,都归当朝第一jian宦温筠玉统领,再由他手底下分宦臣和锦衣卫。可以说,温筠玉手握重权,掌管着望京大半的天,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不过温筠玉手底下人在嚣张跋扈,肆无忌惮,在这顺天楼,圣上吃过甚至保不准惦记在心的酒楼也不敢闹,毕竟温筠玉本人不在呢,圣上肯给他薄面,而他手底下的人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扛不过圣上,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以是刚踏进顺天楼的几人不是给店小二面子,而是给顺天楼面子。人抓不到就抓不到吧,反正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有他哭的一天,这一桌子的钱就当是孝敬,不然镇抚司也不想几次跑来拿人,最后给溜了也没死追查到底。至于别的穷酸的,又不好命的,就没这么大的气运了,他们挑拣着菜品吃,嘴里阴笑,一脸凶恶。楼上,傅青奕也听见了动静,微微一笑“林姑娘看完就放下窗子吧,一会人找上来可辜负了今日的兴致了。”沈恒见有情况,忙追问起来,听傅青奕平静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咂舌的一脸唏嘘“乖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撞上可有的玩。”也不懂他口中的撞上是那百晓生给抓住还是他们一会碰到地下那群人会有一番纠缠,沈家家风虽不主张清贫,甚至好东西用了不少,沈老爷子的藏品更是多如牛毛,吃穿用度也照着侯府该有的规制来,为政却十分清廉,在朝中和提督镇抚司政见上不合是常有的,私底下两家见了也是一阵摩擦,不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是两看相厌,乐的对方被搬倒。沈赫怜听了还是小姑娘家家的也害怕起来。倒是沈赫荣不顾这些道“咱们吃咱们的,哪还能惹上他们,倒是这一桌子的好菜好酒好不见给送,腹中空空用何祭我五脏庙啊。”众人一听,心神都转移到吃得上“是啊,我都要饿死了。”刚才还怕的沈赫怜这会也忘记了害怕,嚷嚷着要吃饭。林筎阴从刚才的话中转醒过神来,总觉得楼下几人的行事作风颇为熟悉,凭着往日的机警,对他们口中的权宦生出不安来。特别是胸口沉闷,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脑子一片混乱。傅青奕坐在她身旁,见她脸色不好,第一时间给她倒了水“别怕,喝点水压压肚子,一会菜就上来了。”本着男女有别,他并没有去触碰林筎阴的身子,只是轻轻温声道,眼中的安抚之意溢于言表。9.吃顺天楼林筎阴双手接过杯子,低头捧杯轻啜一口茶,,一点苦味后的回甘让人清醒不少。她抬眸和傅青奕的眼对上,有一瞬的怔愣。那双融融笑意的眼,和化开坚冰的暖意,让她一时的不适却更多的是想亲近。傅青奕被她发现自己一直在看他,也不转移开放在她身上的视线,声音也透着笑“我脸上可是有哪里不对?”林筎阴回过神,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哪哪都不对。”她才没看他,明明是他一直看她才对。被林筎阴暗瞪一眼,傅青奕一瞬就发出笑声,怕给人发现,就假意轻咳,眼波的笑意准确无误的传递给身旁的人。“你还笑!”林筎阴看到他带笑的脸,就忍不住手痒想捏他,然而那抹笑好像一下荡漾进她心里。“傅大哥,我也要喝水。”沈赫怜一下发现他给林筎阴倒水,似被冷落般嗷嗷叫起来。“傅大哥可不能厚此彼薄啊,那我可是不答应的。”沈赫荣打趣的凑热闹。沈恒不嫌事大的装腔作势,翘着兰花指,捏着柔嫩的嗓音叫着好哥哥“傅哥哥,人家也要拉~”尾音要拖个长长的,话落还要给傅青奕抛个媚眼打个秋波。傅青奕给沈赫怜倒水的手抖动了一下,险些将水撒在桌上,他好笑道“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做兄弟了,告辞!”沈赫怜看她哥吃瘪的样子,哈哈哈大笑起来“该,让你皮。”本着有始有终的道理,沈恒最后硬撑着杀人灭口的威胁嗲声道“讨厌嘛~人家不依~”林筎阴若有所指的微笑道“可能我们今天回沈府的路上只剩下三个人了。”沈赫荣一下明白过来,“对哦,据说夜深都有吸男人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