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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留了影子,好似眼中只有远远走来的那人。她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却只有这人拥有这如玉般温润的气质,一笑醉清风,连俗世间的烦恼都忘却。众人都看呆了,只剩傅青奕的低笑声“怕是傅某的不是,让几位姑娘都看住了。”言语间没有被众人叮嘱的羞恼,只有促狭的笑意,说的众人又是一愣,再反应过来,傅青奕已经站在他们身边。沈恒最先反应过来“哪敢说傅兄你的坏话,被旁的姑娘们听见,拿果子都能砸死我。”沈赫怜一听,怼她哥几乎是下意识了“哥,我们几个都是旁的姑娘,你可小心着点。”傅青奕听了失笑“我是傅青奕,如若不介意,几位姑娘可以叫我傅大哥。”沈赫荣也是笑着“见着傅大哥真是三生有幸,据说望京的第一公子可是非你莫属呢。”傅青奕此人,才学出众谈吐高雅,却不喜如仕途,家中父亲乃是吏部尚书,祖父是三朝阁老,祖母是长卿公主,家族显赫,圣上也多次在朝中点道傅青奕父亲和祖父劝他来朝中出力,也是多次推拒。沈恒哇的一下叫出来,伸出指头点点“好哇,傅兄,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肖想我几个meimei们。”当然,几位沈家姑娘都是见色忘兄的,一下把沈恒拦住他作势要打傅青奕的动作,顺便狠狠宰他一顿。“哥,既然我们都是你带出来的,今天这顿你不请说不过去吧。”沈赫怜坑兄的技能点满,做的十分顺手。林筎阴也兴致勃勃接着话茬道“我还是第一次来望京,就等表哥带我去见识一番。”沈赫荣也若有所指“听说应天酒楼十分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应该菜品都是上乘。”这一听,沈恒哪有不知道的,他见众人都拿他取闹,嘿嘿一笑“成,我请就我请,今天不出顿血我怕我看不见沈家大门在哪。”傅青奕也笑起“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去晚了要没位置了。”应天楼生意确实火爆,文人墨客都喜欢在一楼挥笔泼墨吟诗作对很是风雅,二楼就是吃食,做上满满的一大桌勾得人垂涎欲滴,据说连圣上微服私访都来这吃过,一时风靡望京,都要来这里尝尝看。走时,林筎阴又看了一眼这岳麓书院,有些恋恋不舍。忽然旁边传来一道温润的身影,很是小声“林姑娘要是喜欢,下次有机会在下邀请你一同进去看看。”林筎阴一愣,发现大家都在说笑取乐,没注意这边,这才后知后觉傅青奕是同她在说话。他就在她身侧长身而立,低俯下身在她耳边温语道。8.吃顺天楼顺天楼果然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人声鼎沸,林筎阴他们进来时勉强有个落脚的地方,小二脚下生风又灵活的穿梭在间隙中。“小二啊,给我上一壶好茶。”“来咯。”只见一口茶馆正中央一群人围着一个谈笑风生的儒生,只见他夸夸其谈,手边还不时点点靠在桌边的招牌,上面写着‘看天下风起云涌,且问江湖百晓生’,众人不时因为他的高谈论阔而叫好。“据说秦二世胡亥阴谋夺取帝位后,在开疆拓土上没有学到始皇帝半点,但在严刑酷罚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但对老百姓残暴,就连对自己的兄弟姐妹,也痛下毒手,毫不留情。”他说的起劲,伸手下意识一摸桌子上的茶碗,扑了个空。大伙见他停下来,便不慢的高声催促“小二,来茶快点。”“来咯来咯,请啊,客官慢用。”店小二忙奔过来,脚下疾走,拿在手中的茶水却半滴不撒,稳稳当当。百晓生从桌子上成堆的赏钱中捞了一小块丢给他,继续指点江山“再说始皇帝身边的宦官赵高巧言令色迷惑秦始皇,他在任职期间独揽大权,结党营私,陷害忠良,征役更加繁重,行政更加苛暴。”众人一阵唏嘘又是一阵义愤填膺“这等祸国殃民的阉狗就该被千刀万剐,死了下十八层地狱。”“那温筠玉狗贼可不是第二个赵高,国危矣啊!”其中一人悲怆涕零,满目生夷。众人一顿默然,劝道“不可说不可说。”眨眼间,人群淹没了那人,再也寻不到身影。店小二接过茶钱,拿下肩头的白毛巾擦擦汗,就听见沈恒叫着“小二,来一间二楼雅座。”“来咯,客官这边请。”店小二将沈恒他们引上二楼。二楼雅座相互隔开,镂空的雕花窗上用薄纸糊上,朦朦胧胧的透着一点点人影,内里设有茶几,蒲团,案板上香炉飘出炊烟寥寥,一把古琴更添典雅。中间一张圆桌能坐下五六个人,待林筎阴几人都落座后,一旁恭候的一脸谄媚顺嘴皮溜出一大串菜名“炒田鸡芫爆仔鸽八宝野鸭佛手金卷炒墨鱼丝金丝酥雀如意卷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五彩牛柳···”“你这有名的都上一道来。”沈恒颇为豪气,大手一挥一连要了数十道菜品。既然出来吃,就要吃好吃舒服来,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本着这个想法的沈恒打定主意一会上菜了少说话多吃菜。“好叻,客官稍作。”店小二笑的眼眯成一道缝,手脚麻利的去后厨宣菜了。刚才落座时,沈恒大咧咧坐下了,傅青奕自然笑着坐在他隔壁。而沈赫怜一把挤开沈赫荣,接着一把扯着林筎阴坐下,紧挨着不撒手,甚至朝沈赫荣笑的一脸得意“大姐,你快坐下啊,还愣着干嘛。”沈赫荣没有争议的坐在沈赫怜和沈恒中间,毕竟左右都是弟弟meimei,她一边玩弄着涂着蔻丹的殷红指甲,一边慢条斯理道“小孩子才抢着坐。”说的沈赫怜狠狠瞪她一脸,哼道“你和老太太似的,还要人请你。”沈赫荣没接话,意味不明的淡看了她一眼。沈赫怜刚要回嘴,林筎阴暗自捏了捏她的手,气氛一下安静下来。于是乎,最后变成了林筎阴左手边坐的是傅青奕,右手边挨着沈赫怜。林筎阴十分头痛,她怎么夹在沈赫怜和沈赫荣的中间了,两人以争着她为乐,不停的拌嘴,她若加入进去,战场可能会蔓延扩大。她一时有些心烦,面上却一片宁静,她坐着的位置刚好是靠窗的,她精巧白皙的耳朵贴着窗沿动了动,她好像听到了楼下一片喧哗声。林筎阴略侧过身,轻轻推开了窗户一角,目光正中一楼大堂,环视一周,能将下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