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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向来多疑,若有不慎,到时候不仅是我,连咱们整个苏家都会有危险。”苏垣正果然变了脸色,紧道“那该怎么办?”“当然是要他死。”苏垣正紧皱起眉头,“那可是刑部大牢,没有陛下应允,不得动用刑罚。更何况是要他死呢?”“父亲初入大理寺,自然不能动用私刑。不过要一个人死的方法可不止是皮rou之伤。”“璃儿的意思是下毒?”“普通的下毒之法太容易被人识破,”青璃说着从枕下拿出一个药壶,“这里面的东西,下到他碗里,服用后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造成筋脉尽碎的假象。自废筋脉对他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很简单。到时陛下那里,就能说的通了。”苏垣正果然两眼放光,拿起那白色瓷瓶左右打量,“果然是个好主意,璃儿是从哪里得来这好东西的?”青璃轻笑,“只要父亲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以后有您的好处,有咱们苏家的好处。”苏垣正乐得连连点头,“那老父就提前谢过璃妃娘娘了。”从午时到戌时,小环慌张跑进来的时候,青璃正在摩拳擦掌的等待着大理寺得消息。“娘娘,不好了,陛下来了。”“什么?!”青璃缓了缓神,还没走出去相迎,南宫玦便一身紫色龙袍,英气逼人的进来了。“参,参见陛下。”南宫玦剑眉微蹙,“怎么一副惊慌失措,莫不是瞒着朕在干什么坏事?”他一副调笑的神情,还作势往内堂瞅了瞅。“哪有啊……”青璃一脸娇羞,“陛下有些日子没来臣妾这里了,臣妾只是慌乱而已。”青璃真佩服自己,现在说谎张口就来,都不带脸红的。“哦?原来是这样。”南宫玦居高临下的看了青璃一会儿,随之拉起她的手,走到窗下锦榻坐下。“再过几日就是灏儿的周岁生辰,这是大事,朕预备好好cao办,热热闹闹。”青璃此时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心里在打鼓,面上干扯着嘴角,强笑道,“这自然是好的,感谢陛下对灏儿的厚爱。”“灏儿是朕最疼爱的小皇子,理应如此,不用跟朕如此见外。”“是,”青璃应着。南宫玦今日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他饶有兴致的谈论着南宫灏轩生辰宴的细节,小环张罗着送上茶水,精致点心,他也来者不拒。青璃心不在焉的应着,如坐针毡的陪着。天色渐渐黑下来得时候,外面有侍女进来报,“大理寺卿有急事禀报。”南宫玦示意青璃退下,才召了大理寺卿袁本呈进来。青璃躲在栏柱后面,心都揪到了一起。她听到袁本呈毕恭毕敬的禀报着,狱中陈祺突然暴毙。南宫玦甚为震惊,询问缘由。袁本呈道,请了太医仔细诊过,是自断筋脉而死。听到这里的青璃,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南宫玦皱眉轻哼,“罢了,这件事早该落幕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夜晚,她在南宫玦的身下辗转反侧,娇喘承吟,俘获君心。不知被她连累着徘徊在生死边缘的陈祺,现在怎么样了。“小东西,你不专心。”南宫玦俯身,薄唇贴近,轻咬她的耳唇。青璃迷离的大眼看向近在咫尺却无比陌生的男人,柔荑揽住他的脖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尽悲伤。外面漆黑如墨,青璃毫无睡意,突然内殿被亮起微弱的灯光。青璃知道,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果然她掀开红帐走了出去,正看见小环一脸焦急的在外面侯着。“娘娘不好了,陈公子出事了!”青璃心中猛地咯噔一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是老爷派人回来禀报的,载着陈公子的车刚出了城门就被人劫走,对方来者不少,大理寺的人与之纠缠,载着陈公子的马车……不小心落入……悬崖了……”“什么?!!”青璃惊呼出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陈祺,死了?!心中针刺般难受,空洞的眼眸不可抑制的流出串串泪珠。“娘娘,您一定要稳住心神,不能露出马脚!那帮人有备而来,敌人在暗,咱们在明,她若是反扑回来,咱们就被打个措手不及,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那背后之人啊!”可是谈何容易,青璃的权利有限,派人出宫调查也是一无所获。这时,春华殿有人来报,说是陛下有请。青璃心中唐突,春华殿是赵容华的地方,陛下在那里,还要请她过去,究竟所为何事?她心中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可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春华殿,果然见一脸阴沉的南宫玦坐在高堂,旁边是赵海棠和赵明月,出人意料的是连德妃也在。几人都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青璃上前,行了礼道,“拜见陛下。”“嗯,”南宫玦淡淡应了一声,“青璃,你看跪在地上的那人,你可认识?”青璃侧头看去,才发现,明晃晃的琉璃地面上,跪着一粗布麻衣的老汉。青璃摇头,“臣妾不认得。”南宫玦不语,赵海棠突然插口道,“老先生,你看看,你说的那人可是她。”那老头哆嗦着转头看去,看到青璃时正欲摇头,可看到她身后的小环,突然睁大眼睛,颤抖着手指。“是,就是她,是她给了我一百两黄金,让我将人运出城的!”☆、第14章小环脸色大变,青璃此时明白了原委,原来这人就是那车夫。赵海棠看向南宫玦,冷哼道,“陛下看来事情是没错了,璃妃指使丫鬟买通车夫将假死的陈卫尉运出宫!”青璃不可置信看向赵海棠,她怎么会知道?难道背后之人就是她!南宫玦怒道,“璃妃,你为何这么做?!”“我……”“陛下!”小环突然从后面冲出来,跪到青璃身前,“陛下饶命,是奴婢与陈卫尉情投意合,不忍看他被抛到乱葬岗,才买通人去将他厚葬的!”青璃在一瞬间脑子转过很多种方法,也无法解释自己与陈祺的关系,实话实说,势必惹来杀身之祸。南宫玦皱眉,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透其意。赵海棠站起身,一双狠厉的眼神看向小环,“陛下她说谎,一个丫头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再者陈祺死后一个时辰就被送到乱葬岗,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我看不是她与陈祺情投意合,而是她的主子命令她的吧!”“赵容华,你说话要有证据,我好歹也是四妃之一,是三皇子的母妃,你怎敢随意诬陷我?!”“璃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