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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全程看在眼里的赵钰:“……”他还从来没见过可以把口是心非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的人!因此,当收了钱的荆希乐呵呵的端着药再次进了赵钰房间时,却发现房间里已经连个人影子都没了,只消失了一件白衣服,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各色男装都被留了下来。该不会是被她气跑了吧?荆希认真反省了自己的行为。不过几秒钟,她就毫无负担的一甩手,管他呢。两天后。镇上的某个药店里,一个戴着圣兽白泽面具的女子站在药店角落里,一动不动,也不抓药也不看病,面具里露出的两个黑亮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看病的老大夫。而被看老大夫,只见他表情麻木的给病人把脉看病开药方,俨然一副已经放弃挣扎的模样。然后等抓药药童小心翼翼看了女子好几眼,拿到方子之后,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见该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上去抢去药方,任凭药童怎么千防万防都防不过!只见该女子飞快的拿起药方扫了几眼,毫不客气的张嘴批判,“你这方子,再加一味秦皮效果会更加好。”说完随手把药方递还给药童,又靠回角落,继续直勾勾的盯着老大夫看。药童自然不会听她的,依旧按照原方抓药,不过看该女子貌似就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有非得要人家按照她的话抓药的打算。老大夫气的胡子发抖,盯着他看可以,质疑他看病能力,开方子的本事,那就是绝对容忍不了的!老大夫一拍桌子,把店里病人吓了一跳,他怒瞪着荆希,“老夫今日告诉你,不可能!我这药铺庙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你赶紧给我滚!”“为什么啊,”这厮还挺委屈,“我都跟你说了,我学医都学了十几年了,还有临床,不对,看病经验,绝对可以独立坐诊,给人家开方拿药!我不是都证明了吗?”“狗屁!”老大夫指着荆希,手指抖啊抖,脏话都骂了出来了,“莫说你是个女人,就是不是,你连个行医令都没有,还说你有看病经验!你是欺负老夫眼花呢?可惜,老夫眼花,但眼不瞎!”荆希:“……”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你说行医令,那是什么?”老大夫平息了一会儿,又坐了下来,给下一位病人诊病,直接无视了荆希。荆希正待走过去再问,正抓药的药童忙制止了她,“行了,你别再打扰师父了,我给你说。”“好,那你说说。”话虽如此,药童看荆希的眼神还是带点鄙夷,意思很明显,还要当坐堂医呢,连行医令都不知道。荆希:“……”她也很委屈啊,她只知道现代有执业医师资格证,哪里知道古代还有个行医令这玩意儿啊?中国医学史学的那点东西她早都还给老师了。药童见荆希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自觉底气都足了,他咳了咳,挺直腰板,很有一副当老师的架势,“这行医令啊,是我们每个医者行医的象征,是朝廷对我们医术的认可,这要是能考到京城的行医令,那可是光宗耀祖的特大好事……”荆希耐着性子听他废话。说了一大串,他终于说到了重点,“......总之,行医令就是咱们朝廷给每个可以独立行医的大夫颁发的腰牌,有了这个,你才有资格行医呢。”说着,药童目露向往,“也不知道我还有多久才能去考行医令,要是能到京城......”“臭小子,又偷懒,病人还等着,还不赶紧抓药?”老师父一抬头就见药童在那儿滔滔不绝,顿时吹胡子瞪眼一声怒喝,把有些飘飘然的药童毫不客气的扇了下来。他讪讪的摸摸鼻子,有些尴尬。“谢谢你啊,小兄弟。”荆希在面具下的嘴都合不拢了,声音却还是一本正经真心实意的谦虚,“那敢问,这行医令怎么考,在哪儿考?”“这个行医令啊,县城就有,再两个月左右就考了。”闻言,荆希眼睛一亮,她再一次对药童道了谢,乐呵呵的抬起了她尊贵的腿,准备出去,不再祸害人家。刚跨过门口,又听药童在后面大声补充了一句,“不过女人不可以考!”荆希脚下一踉跄,差点摔成个狗啃屎,然后就忍不住在心里唾骂:妈的,忘了现在她身在万恶的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了!作者有话要说: 荆希:万恶的封建社会!凭什么不让我考行医令?内心:这样我要怎样赚小钱钱?感谢投雷的小天使圈圈,爱你呦。☆、烂喉丹痧(1)回到客栈,荆希就朝老板娘具体询问了关于行医令考核的事。行医令一年两次考,第一次在三月,第二次在九月,最低一级是在县城考,当然也可以直接参加府级,省级,最高级别当然是在京城的了,那就是全国最高级的行医令,前二十名会直接进入翰林医官院,而后面的只要拿到了这个行医令,走到哪儿都相当的吃香。相当于现代各种职业的金牌了。“老板娘,我想去考行医令,你给指条道呗。”荆希吊儿郎当的靠在柜台上,透过面具,拼命的冲老板娘挤眉弄眼,尽可能的用心灵的窗户全面的无遗漏的表达自己的内心。老板娘只送了荆希一个美丽的白眼,“你一个女的,还想考行医令,那你怕是还没有到门口,就被人家乱棍打出去了。”荆希:“……”要不要这么凶残?“那我就女扮男装!”老板娘用质疑的目光上下巡视了荆希一番,最终把目光落在了一个诡异的地方。荆希环胸,退了一步,“看什么看?”老板娘语气幽幽,“你瞧过哪个男人胸大肌这么发达?”荆希:“……”所以说,胸大有什么好?但荆希是什么人?她当然不可能放弃,当日就收拾了包袱,换上了男装,坐上了雇佣的马车,准备先到清溪县去试试水。走之前,老板娘递给她一个包裹,里面装的干粮和水,她说,“你可悠着点吧,别把自己作死了。”荆希扬唇一笑,“放心放心,就凭姐们儿这聪明才智!”马车开始动了,荆希赶紧探出脑袋,扯着嗓子喊,“老板娘,我会给你留意你那个书生未婚夫的消息的。”老板娘也扯着嗓子骂,“滚犊子,老娘才没有等他,爱鸡.吧回来不回来。”过了一会儿,马车都走的快消失了,这才顺着风送过一声轻微的呢喃,“他叫安逸。”荆希伸着的脑袋总算能缩回来了,她抽了抽嘴角,这得多亏是顺风,不然逆风的话,找人的事,就别想了。马车轱辘辘晃荡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