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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连说都不能说,他就这么离不开她吗?“不要走,不要走……我再也不问了,不管你心里有谁,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做不了她的替身,可我只爱你。”心里已经被伤得血流满地,说出口却都是请求,只愿他知道她爱他。她很努力,努力去争、去得到,只是为了让他看到,她的美丽与出色。如果他不在,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心结“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白晶晶几乎是用吼的。年丰泰把她死死抱在怀里,任她挣扎也不放开。两人脸贴着脸,一个在吼叫,一个却死命地要困住对方,像是在摔跤。“吼这么大声,嗓子会痛的,乖。”年丰泰不要命地在白晶晶脸上香一口,白晶晶这样高挑被年丰泰夹抱在怀里也是动弹不得。这家伙,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真动起手来力大无穷。手脚用不上,白晶晶在他脸上一通乱咬,一大早她刚下车就被他“挟持”到暴风科技,而且还被他放倒在地毯上。年丰泰却不肯放过她,吻落在她眉间、额头、耳垂,温热的触感揉搓着她的心,牙齿是冷的啃咬着他,心里却是暖的,无计可施,只得流泪。“你哭了,我弄疼你了?”见佳人流泪不止,终于松开手轻抱她在怀里,价值不菲的地毯已经被两人折磨得不成样子。白晶晶忍不住抽咽伤心至极,任由他抱着。“你mama是我爸爸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我的mama却因为始终得不到爸爸的爱郁郁寡欢很早就离世了,我还跟你纠缠不清,我是不是个坏孩子?”mama在天之灵不会原谅她了吧!“还是我一直都喝醉了?”她宁愿是自己喝醉了做下的傻事,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些。小嘴还在喋喋不休,一连串的问题让年丰泰头都大了。以吻封缄。她喘不过气来,小手捶打他的胸膛,年丰泰才好心地放开,这一吻他真想到天荒地老。“白晶晶,你没有问题,你只是爱上我了。”“可我不该爱你。”“女人,我再说一遍,你没有醉酒也不是嗑药,你只是爱我。那些老不死的恩怨,让他们自己去解决。”爱吗?白晶晶瞪着大眼想着他的话,泪水沾在睫毛上,像是清晨的露珠,惹人爱怜。也许是他身上有特殊的磁场,他总是能让周围的一切变得懒洋洋的,时间慢下来,连阳光都变成彩色。她躺在他怀里,诉说mama的哀愁,对爸爸的怨恨,一切都慢下来,慢得让她不想走。“所以说,你mama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白晶晶点点头,刚才还在拳打脚踢的人现在赖在年丰泰怀里不想动。“白白磋砣了光阴。”听到她的话,年丰泰拍拍她的脑袋,佳人平日里如此跳脱,竟然也会有一根筋的时候。“也许在你mama心里,爱上你爸爸正是那一段光阴里最美好的事,她不是有了你吗!”白晶晶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目光炯炯,笃定又温柔,他与别的男人不同,活得通透又自在,这也许正是她缺少的东西,她外表看似强硬,心里却沟壑万千,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你在想什么?”“我在想偶尔换个地方也不错,我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两人正在柔情交融的阶段,刚才还在她腰上的手已经移到她挺翘的臀上,年丰泰一脸陶醉憧憬的神情,佳人在怀,又正是浓情蜜意时,怎能不心猿意马。“年丰泰。”一声大吼,这个色鬼,到哪里都能发情。又被白晶晶一顿揉打,年丰泰却满脸堆笑,本以为因为他母亲的事还要哄上三五天,果然是他的女人,脑子转得快,她的心结算是解了,终于没有人挡道了。“你啊,银样蜡枪头。”“那你呢?”“我是新鲜萝卜皮。”年丰泰捧起白晶晶的脸颊,她可爱又倔强,脆弱又敏感,却喜欢披着一身狼皮招摇过市,如果不是他出现,她一定会笨死的。“白晶晶,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作者有话要说: 新鲜萝卜皮是广东话☆、你配不上她仲卿的手刚离开丝被,文淑便睁大了眼睛。“不要走。”住院两周纱布已经拆了,只留伤口处一块包着,因为受伤治疗她的头发已经被剪得极短,现在脸色苍白、形容怯弱,她知道自己一定很难看,也顾不得许多,只要他留下来。“我不走,你先睡。”仲卿抓着她的手,让她安心,虽说这是意外,但她的伤因他而起,仲卿心里愧疚安抚地握着她的手。“施主编已经打过招呼了,让你好好休息。”文淑看了他很久,像确定了什么似的才沉沉睡过去。“奇怪!”仲卿落座,疑惑地看着年丰泰,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你居然忍到现在才来找我。”年丰泰一脸戏谑,金美儿受伤乌龙事件他已经听说,正等着仲卿找上门来,没想到竟然是两周后的事情了。虽说美儿那天没有受伤,但也深深刺痛了他,他开始害怕了,那种恐惧让他夜不能寐,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满是美儿混身是血的画面。他不能再等了,他一定要找出幕后的人,三年前他选择出走离去,以为只要他离开她就会安全,可事实上,只要一天没有找出幕后的真相,危险就时刻潜伏在美儿身边,也必将吞噬他。这两周他一直在照顾文淑,但他不打算解释,眼前的男人八卦功力和齐修贤不相上下。年丰泰看着桌上的血衣,他紧皱着眉头,事情比他想像中的严重,用纸巾小心地拈起血衣里的照片,像是美儿的证件照,穿着校服笑得天真无害,血衣里还包裹着一块手表,款式已经有些年头,而暗红色的血衣透着一股血腥气,让人作呕。“这是什么?”沉着如年丰泰看着这些东西也忍不住声音发抖。“手表是我母亲的。”“你知道对方的目的吗?”“我不确定,威胁或是警告。”“这就是你离开美儿的原因?”仲卿默认,脸色紧绷。彼时,他通过金政勋已经知道母亲最后的下落,在他心里虽有不甘,但一直知道母亲已经不在了,只是看到血衣里美儿的照片,她已经是他心里的牵肠挂肚的人,担忧与恐惧日夜徘徊在他心头,他总在恶梦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着急地寻找她,看着她在身旁安睡的模样他便一夜无眠到天明。“以那么决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