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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抱住美儿,她的脸上都是血,她好冷,为什么会这样,他已经走了不是吗?他们为什么还要伤害美儿?“美儿…美儿…对不起…”年丰饶被突然冲出来的仲卿推到一边,突如其来的变故,眼里的画面满是仲卿抱着浑身是血的美儿,微愣了一下急忙拿出手机打救护车。来不及了么?仲卿已经顾不得一切。“冲我来,别动她。”声嘶力竭地嘶叫。除了绝望,他什么都没有了。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错误,修正。☆、很痛的玩笑“卿哥哥,你在哭。”美儿大半的小脸都染上了暗黑的血迹,她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砸中她,身上冷冷的,眼前是仲卿焦急的脸,他竟然哭了!手抚上他的脸,想要擦掉脸上的泪,可怎么也擦不完,美儿急得哭了。“是不是很痛?我们马上去医院……”仲卿声音颤抖,这么多血,他终究是害了她,如果她有什么不测,他一定会要找到那些人要他们偿命,再随她去。年丰饶眼看着两人互相凝望,现在他顾不得嫉妒,手几乎要把手机捏爆,美儿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嗨,你们怎么了?这只是墨鱼汁。”Kevin一身黑衣人装扮从门后拐出来,打掉年丰饶正在报警的手机,以免事情闹得更大。“你干什么?”年丰饶急红了眼,抓住老友的手,他在这里做什么?Kevin耸耸肩一脸无辜。“给你可爱的未婚妻送海味啊,那只是个玩笑。”说完顺便扬扬手里的水桶,几条大鱼还在翻滚,他不过是想来个恶作剧,放了一点墨鱼汁在门顶上,谁知道那两个男人护美心切,墨鱼汁和血都分不清。话刚说完,Kevin脸上就挨了一拳,猝不及防地整个人仰倒在地,仲卿揪着他的衣领再上一拳。他拼尽全力去守护的人,别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来开个玩笑,他会让那人记住,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还很疼。愤怒中的仲卿有如神力加持,高大如年丰饶几次拉扯都被他摆脱了,虽然年丰饶也很想揍老友一顿,但是也不能真让他挂了。最后,听到美儿柔柔的一句:“卿哥哥,我痛。”仲卿才收了手。Kevin在鼻血不断,且断了两颗门牙的情况下,还发誓以后不得在美儿周围五百米的范围内出现,由年丰饶做担保,仲卿才放过他。结局是,美儿再三保证自己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那些只是墨鱼汁而且吃了还很补,还舔了舔手背上的汁液原地转了三圈,证明完全没有必要去医院,但是在仲卿的再三要求下,美儿只得乖乖地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连尿检都没有放过。仲卿看着手上的体检报告松了口气,给了美儿一个大大的拥抱,怜惜地揉着她的发顶,轻轻一吻。他的美儿,失而复得。还好只是玩笑……“我们回去吧。”年丰饶扯过美儿圈在怀里,眼里满是敌意,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该还了。他,同样深爱着美儿,他刚才不顾一切的样子,年丰饶实在不忍心阻止他亲近美儿,不过既然只是玩笑,他也应该明白现在在美儿身边的人是他年丰饶。仲卿怀里空空的,她好暖好香,他还想再抱着她,可是从他三年前放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资格。“好好照顾她。”美儿被牵着走,一步三回头,卿哥哥很失落的样子,刚才以为她受伤他还哭了,他还关心她吗?他不是不喜欢她孩子气吗?他不是不要她了吗?他不是爱上别人了吗?美儿觉得手心烫烫的,是他的泪,这感觉从手心一路延伸,身体里一阵翻江倒海。是她的心痛了。☆、替身他错过了文淑的庆祝晚餐。手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拿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没有接,预定的餐厅也已经打烊。这种事想来谁都会生气的吧!因为是被施莉破格提拔,她对这件事特别在意,即使是节假日都在加班,想要给那些等着嘲笑她的人一个回击。仲卿干脆把车子停在路边,翻着手机里的联系人号码,他对她的生活实在知之甚少,她的朋友、她的家人一个电话都没有。再一次打她的号码,意外的这一次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文小姐的朋友或家人吗?别再打了,会打扰到病人休息……”“昨天晚上,又有一名女性遭到不明身份男子袭击,伤者已经送到医院救治……”文淑躺在床上,鼻子里满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头上缠着绷带,大脑像是已经和脑壳分离了一样,轻轻侧身就能感受到它的晃动。视线往上,一双长腿规矩地放在一旁,他专注地看着膝上的电脑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了。“咳。”“你醒了。”仲卿放下电脑给她倒了一杯水。文淑小口地抿着,仲卿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样的亲密一直是她所期望的,这一次却倔强地沉默不语,两手握紧了水杯。“对不起。”没有更多的解释,她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了。她等了很久,她坐在餐厅最好的位置,每一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会好奇地看一眼,桌上摆着两副餐具却只有她一个人,直到餐厅打烊他都没有出现。独自一个人走在街头,冬夜的雨格外冷,仿佛老天都在嘲笑她,失魂落魄地走进一个拐角,一记重锤她便不省人事了。“昨晚我到的时候已经过了探望时间。”那个电话是值班医生代接的。还错过了和她的约定。大手随即把电脑转过来让她看见,网上已经流传出她被袭击的视频,刚才他就是在看这个,镜头里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再没有更多的东西了,现在警方正在向社会各方悬赏提供线索。“很痛吗?”文淑看着视频,依旧抿着唇,他终于想起她了。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生气,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不对等的爱情,连吵架都是忍。“你去找她了。”她应当生气,理所应当地生气。“是我的错。”如果他及时赴约,她不会受伤。“你去找她了?”她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你受伤了,好好休息。”仲卿起身,这个问题已经超过了他解释的范畴。他要走了?还要去找她?她得到的还不够多吗?“不要走。”手臂扫过桌子,带倒了水果和水杯,一阵响动满地狼藉,文淑抓紧了仲卿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