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2
书迷正在阅读:给你十分宠爱、红楼之圆梦巨人、除我以外,全员重生、我是绝种Omega、我在求生节目里直播主宰海洋、从修真界穿回来之后我开了家动物园、侯爷和离否(穿书)、暖婚似阳、我是傲娇大少的纸片恋人、鱼有所舟
一下这段时间,即使结果已经注定,起码不留遗憾。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一进学堂,同窗们看她的眼神便有些不太对。昨日还与她传纸条,打听阿柔下落的人,今天也不理她了,见到她过来,就立刻噤声,竟如小时候在岳临书院时那般。只不过,那时是年纪小,又有林妙儿造谣,如今是为了什么?蜚蜚不得而知,只得现在座位上做好,等夫子过来,老老实实听了一节课,又写了篇文章。中午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可巧就听见有人在僻静地方讨论她。“我听说,江颜蜚与国舅爷家的大公子似乎有些眉目。”一个女孩子道,“有人瞧见昨日下学,大公子亲自接送她回去。”蜚蜚:“???”“真的假的?”另个女孩子说,“江家据说是商户来着,国舅爷家门楣多高,看得上她?”“她大哥有军功呢。”你女子又说,“前几日刚回来的,不过二十岁,已是军中校尉,边关一直在打仗,做将军也不无可能。”对方似有些惊讶,又说:“这便难怪了,国舅爷这些年,专注求仙问道,已无心朝政。”窃笑两声,“他家大公子又是个棒槌,找个有钱又有军功的,不亏且赚了。”“可不?”那人又说,“江家图名,纳兰家图钱,正是绝配。”两人笑做一团。她们这般造谣,蜚蜚听不下去了,走到她们面前:“听说?听谁说的?”这两个姑娘她不认识,流言都能传成这样,实在荒谬的很,她能忍,江家也丢不起这个人。那两人显然也不认识她,被人这样质问,面色不太好看:“与你何干?”“我就是江颜蜚,你说与我何干?”“什么?”蜚蜚瞅她们一眼:“江家图名,纳兰家图钱,谁告诉你们的?”“这事儿不是已经传遍了吗?”那两人反倒觉得奇怪。“传遍了,我本人却不知道。”蜚蜚忍着怒气,望着她们,“此事总有源头,我一个个去问,总能找到。”两人见她似乎是真的不清楚,对视了一眼,说了个名字。蜚蜚不认识。她不可能真的一个个去查,问她上家,也只是想求证一件事。——她在书院没几个熟悉的人,更不会轻易跟谁结仇,这样造谣,要毁了她的,除了林妙儿,她想不出第二个人。蜚蜚虽然生气,却并不着急,反而很有耐心。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确认这谣言究竟是不是林妙儿传出来的。昨天傍晚纳兰卓才见过她,今日谣言便沸沸扬扬。而昨晚林妙儿和她说的话,还在她脑中回荡,别的不敢说,林妙儿中意纳兰卓,这是可以肯定的。蜚蜚有了主意,故意学着林妙儿昨天的样子,晃到她跟前。“妙儿。”蜚蜚亲亲热热地拉她的手,“昨日对不住,我该和你去吃饭的,今日下了学我和你去啊。”林妙儿猛地将手抽了回来:“不必了。”“为什么呀?”蜚蜚道,“你不是说,我跟你去吃饭了,你跟纳兰公子……”“你还装?”林妙儿瞪着她,“难怪你要问我,大公子是不是在找我打听你家的事情,原来你和他早就认识了!”听她这副幽怨的语气,蜚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并不相识。”蜚蜚说道,“你别听书院里的人胡说,我心里是有人的。”小时候她想的就不少,如今思虑的更多,光是瞧见他们说话,竟然就连这么荒唐的消息都传出来了!“你还狡辩?”林妙儿怨愤地望着她,“是不是胡说,没人比你更清楚才是,何况,我亲眼瞧见了的!”“什么?何时瞧见的?”“心虚了是罢?”林妙儿冷笑一声,嚷道,“就在昨天傍晚!我瞧见他与你说话,后来……”蜚蜚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所以,那些诬蔑我的话,是你传出去的?”蜚蜚抓着她的衣领,是真的生气了,“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我和他说话的时候还隔着马车,真跟他有什么,能让你在其中掺和?”林妙儿想要挣开:“我后来问他了,他说是他对不起你,所以才找我,想要朝你道歉……”“若不是早就相识,他能这样说?”林妙儿也是恼羞成怒,眼泪都掉下来了,“昨日听见我说的话,你很开心对吗?觉得我很可笑对吗?”“才没有。”蜚蜚松开她的衣领,简直要气死了。这个纳兰卓,果然是个猪脑子!而且,他跟谁说不好,偏要跟林妙儿说,林妙儿最讨厌她,正愁没机会捅她刀子呢,现在好了。“你把我的名声败坏成这样,”蜚蜚平静地与她说,“想过后果了吗?”“我能有什么后果?”林妙儿满不在乎,只顾着整理自己的衣领,“做了丑事的人又不是我。”蜚蜚气笑了:“我问你个问题:你打算在书院待到什么时候,秋闱之前?”“关你什么事?”林妙儿不明白她的意思。“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总要还给你啊。”蜚蜚笑道,“免得你半路跑了,特来问一声。”林妙儿觉得她这表情怪瘆得慌,只说:“你管我。”蜚蜚也不与她急,慢条斯理地与她分析:“既然你肯定我跟纳兰卓有染,就不怕我把他找来,当着同窗们的面儿收拾你?”“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我名声让你传成这样,早没余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林妙儿狠狠瞪着她。蜚蜚回之一笑,此时,上课钟声响起,蜚蜚肯定地问她:“你确定,昨晚你撞见我们之后,问了纳兰卓,他告诉你我们有旧识?”“自然!”“好,希望你等会儿也不要改口。”“你想做什么?”蜚蜚气定神闲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却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夫子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江颜蜚,怎么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