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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他再闹事,索性他怕了,一直到晚饭结束,都没有再说什么。他喝得脚步虚浮,三叔把他扶回房间的。陈花大着肚子,不好照顾他,还是丫鬟和三婶帮的忙。丫鬟一走,陈花就嘟嘟囔囔地跟三婶抱怨:“林哥是什么意思嘛,当众让夫君难看。”“我算是瞧出来了,二伯一家根本就不待见咱们。”她捂着鼻子,忍耐着满屋子刺鼻的酒味,“有空院子也不让咱们住,每次吃饭都不给好脸色,你看夫君那几个哥哥jiejie,一个比一个不懂事。”“都这么大人了,还在家里住着,要在咱们那儿,脊梁骨都要让人戳断了!”陈花越想越气。三婶边给胖墩擦脸,边说道:“你少说两句罢,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你想在这儿养胎,以后有的倚仗他们呢。”“可是,他们哪里像是要给我倚仗的态度?”陈花为难道,“原本还想着,刚来就把他们镇住,往后再提什么都好说,可谁知道,那个叫阿柔的,未免太凶蛮了些。”想到她昨晚说的那些话,陈花就心有余悸:“竟还说什么,住客栈要花钱……我可真是长见识了。”“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果然如此。”她说道,“阿娘,你年轻时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瞧他们那一个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到我就生气。”三婶叹气,连忙放下布巾,反倒劝她:“你现在不能生气自己身子不知道吗?昨日可真是吓死我了。”“我也不想生气,可这不是没办法嘛。”陈花说道,“二伯现在都没给个准话,也不知道让不让我住在这里。”边说,边偷偷瞧三婶的脸色。三婶着实犯难,却说:“厢房虽然偏僻了一些,可里面东西一应俱全,住着也不错,他们家孩子都未成婚,你们夫妻二人的确不好和他们住在一起。”“就怕时间久了,人家连厢房都不愿让咱们住。”陈花抚着隆起的孕肚,“昨日他们一个个全在推脱,不然,咱们还是回去罢。”“这才来几天,你就要回去?”三婶说道,“回头我找二嫂问问,你现在这儿安心住着。”陈花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不禁笑了笑,但始终低着头,没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开心。“其实,咱们就先在这儿住着,等你阿嬷要回去的时候,再商议养胎的事情也行,你们非要一来就说。”三婶叹气道,“还把你哥哥jiejie都给惹生气了。”“明明是他们先摆架子的。”陈花不满地说道,“本来嘛,你看二哥今天,夫君敬酒都不喝,瞧把他郁闷的。”三婶自觉管不了他们,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等着第二日再去找柏秋。问她能不能让陈花在沬州养胎。-蜚蜚回了院子,还如往日一般,阿柔看账本,她看闲书,但看的不是话本子,而是。“酒味甘辛,大热,有毒。虽能忘忧,然能作疾。”开头的几句话给了蜚蜚很大的震撼,“酒所以醉人者,曲蘖(niè)之故而,曲蘖气消,皆化为水。”②曲蘖指的是酒曲,里面就只讲了制作酒曲的办法,而一般的酒曲,世面上都能买到。这种市面上卖的酒曲,制作出来的酒劲非常大,蜚蜚既然想酿出与众不同的酒,自然是要做些变化出来。之中介绍了许多种酒曲的制作,包括香桂曲、杏仁曲、豆花曲,以五谷杂粮为主,白术、川芎、白附子等药材为辅,经长时间发酵、霉变,制成酒曲。只要酿酒,必加酒曲。蜚蜚若想在其基础上演变,定然要先将原方法学会才行,于是拿着支笔整理了一些重点,打算先做个最普通的香泉曲试试。等她将酒经翻完,已经是深夜了,阿柔看完了账本,亲自去厨房做了份宵夜给她。晚上不宜多吃,是以,只煮了小半碗面,放着码着翠绿的青菜,并着几块卤鹅,只为解馋。蜚蜚有几处看不懂的地方,指出来让她帮忙解释了一下,专心的模样,让阿柔有一种孩子长大了的欣慰,眼里的笑意就没停过。第二日,她到药铺处理事情,蜚蜚出发去学堂。上了马车,才想起来她忘记把纳兰卓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了。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她从小习惯了和家人在一起,凡事都有人给她拿主意。难得有独自一人的时候,下意识便想说给家人听而已。既然忘记了,就没必要特意提起来说。只将做酒曲的原材料记了下来,让不醉帮她买,晚上她拿出来练练手。离秋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这届同窗都可以参加,但有这个指望的,要么早进太学读书去了,要么就早早拜了名师。比如她二哥阿林,便是早早拜了沬州刺史柳汝新做老师。柳汝新是庆云历三十三年的进士,如今已逾花甲之年,在朝中颇有威望。拜老师,说俗些,就是拜关系——今年的主考杨关,曾也是柳老的学生。加上柳老近十年来,只收了二哥一人做学生。这就等于,二哥还没有到京城,名声已经先传了过去,他所有的学生、同知,从二哥入柳老门下开始,便默认了二哥与他们一派。正因如此,大儒名仕收学生的时候,会再三考察其人品、家世、学问,因为不只是教授学生知识那样简单。二哥当年为了拜入柳老门下,就没少吃苦。幼年时二皮脸的性子恐怕就是那个时候给磨没了的,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打动了柳老,觉出他是真心想要做学问。几年过去,证明他并未看错人,二哥的确是德才兼备。是以,如今剩在学堂的,要么是女弟子,要么是阅历不足,仍需努力的小孩儿,要么是无心科考的纨绔。这也是蜚蜚近来不常入学堂的原因之一。而自大哥和阿瑾回来,她思考了几日之后,觉得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她不能参加科考,秋闱之后,她便没必要继续读书——她在学堂里的时间,也就只剩下这几个月了。思及此,她也没心情再胡闹,好歹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