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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把劲,我押宝你会当皇帝来和爷爷喝一杯干了”秦老太爷竟站起身来到行歌与行风之间,搂住了行风的肩,举起桌上秦明月的酒杯,要与行风对饮。“臭老头你胡说些什嘛太子殿下莫怪,莫怪啊。”聂氏看自家夫婿已开始发酒疯,心叫不妙,赶紧起身拉住秦老太爷。秦明月也起身跪下,谨肃地说道:“家父年老痴愚,醉酒浑话,请太子殿下恕罪”秦老太爷又是一个大叫:“我何罪之有啊你看看我这孙婿,明明俊逸之貌,和我的囡囡天生一对张铁嘴说的没错,的确是乘龙快婿啊”“爷爷快别胡说了”行歌见行风看着秦老太爷与秦相,一脸莫测高深的表情,有些急,就怕行风真的发怒降罪,出口阻止。“爷爷没胡说娶到我家囡囡,必当皇帝啊因为我家囡囡千金贵重,带天命,就是皇后娘娘的命格”秦老太爷放开了行风的肩,笑着了行歌的脸。“爷爷我要生气了”行歌看秦老太爷说得离谱,越过秦老太爷,担心地看了一眼行风,觑见他的表情奇怪,挑了眉,抿着唇,就怕他真要大怒,赶紧先于行风之前,佯装大怒。“哈哈哈哈哈哈”一串朗笑划破空间里的紧张与凝滞感,行风笑不可抑,惊得众人看傻了眼。秦相也颇错愕,他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微笑过,更别说这般愉悦的狂笑。“秦老太爷,孙婿承您嘉言,必会登上帝位,不负所望。这杯水酒,孙婿敬您”行风举起桌上酒杯,向老太爷酒杯碰出清脆铜器声响,随即仰头一饮而尽。“就是这样孙婿有霸气上道爷爷开心”秦老太爷也干了手中酒杯,又要人帮两人斟满。“秦相请起。”行风笑看跪在地上的秦明月一眼,继续说道:“秦老太爷真情,本夜家宴,只有秦家孙婿携秦女回门,没有太子。秦相不必拘谨。”秦明月这才抬眸看了太子一眼,触及其眼神明白太子并未有责怪之意,这才站起了身,回了座席。几巡酒过去,秦老太爷和行风拚酒败阵,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让聂氏与仆役搀扶回房。又是几刻闲聊,秦家家宴才告结束。行风屏退了宁字辈人,让他们在秦家安排的厢房内休息,不必彻夜服侍,才独自跟着行歌身后,走过小桥流水,越过秦家布置雅致的后花园,来到行歌婚前所住的小院前。“嗯我的闺房到了。”行歌止步于他的闺阁之前,转过身来瞅着行风,脸颊有着淡淡的粉色,让闺阁两侧昏黄的灯笼照得妍丽起来。“嗯。很是清幽。”行风浅笑看着行歌,由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家伙在紧张。“先说,我的闺房很乱。你可不许笑我。”行歌觉得自己的手心沁着细汗,这是她第一次带着心上人到自己的闺房来。虽然嫁予行风了,但女孩家的心思,曲折玲珑,让心上人瞧见自己最私密如同幽静花谷似的闺房,还是有些羞怯。“好。”行风点点头。行歌这才推开了房门,率先走入闺房中。闺房不大,也没有行歌说的凌乱,反倒是一尘不染,用的色调皆是女孩子家爱用的颜色,粉色绣枝梅花流苏纱帐,梳妆台上摆着锦盒匣子及一支象牙篦,一旁置了一只铜盆呈了清水白巾。梳妆台另一侧则是素衣架,挂着行歌的一件外袍,墙上挂着四季花卉鸟兽画,一灯如豆,什幺东西看起来都朦朦胧胧,带着些少女清纯氛围,更潜藏着神秘。行歌扭捏地拉了张椅子,紧张说道:“喏。你坐这儿。”“我坐那儿干什幺时候不早了,娘子还不服侍为夫更衣就寝。”行风笑着看着行歌的举止尴尬羞怯,觉得她分外有趣可爱。“喔好。”行歌听行风改口自称为夫,称她娘子,如同寻常夫妻,心头一暖,快步走向行风,接过他的外袍,挂在了素衣架上。又忙着浸湿白巾,扭干白巾。行风凝视着行歌窈窕的背影淡淡说道:“这小院坐落在秦家后花园之后,离主院有些距离,挺清幽。看来将你藏得很紧。难怪京城中没有娘子艳名,我才不晓得秦家有女初长成,灼灼其华,宜室宜家。”“什幺艳名,说得好像歌妓一样。”行歌咕哝着转过身,却被行风吓了一跳。他举步无声,何时来到她身后都不知道。行风只是笑而不语,脱去了单衣,让行歌为他擦拭身体。“爷爷说的话,你可别放心上。他老爱提张铁嘴胡扯的事。连三堂哥出生前也让他断为女胎,要母仪天下哩。结果生下来是个男孩。哈。”行歌噗哧一笑,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俊不住。“我倒觉得张铁嘴断得挺准的。”行风笑了笑,览住了行歌的要,握住了行歌的手,两人的身子瞬间贴得紧合无缝。“往后,我会是楚魏帝,而你,会是我的皇后。”行风气息中夹杂酒气与他特有的麝香味,低头凝视着行歌。不知怎得行歌突然觉得两人这般靠近极为暧昧,双颊绯红,推了推行风的膛,羞怯地低叫道:“你你快放开我,站远些啦。说好的,今日不许碰我。君无戏言。”“咦我没提啊。怎爱妃满脑子都是这些花花绿绿的思”行风看行歌那副羞赧模样,又兴起了调侃逗弄她的心绪。“哪哪有啦。你去坐小几那啦。我清洁一会,不许偷看啊。”行歌抽出被他牵制的手,递给行风干净的单衣,指了指房中的雕花小几与软榻,转身浸入铜盆中清洗起来。“好。”行风倒是干脆,应了行歌的要求,便坐到软榻上,手跨在小几上,支着下颚,笑看行歌的背影。行歌举手要脱去自己的单衣,突而转过头,见他盯着她,又嗔说:“君无戏言,闭上眼。”“不要。我要看。不给我看,你就转过身吧。”行风赤裸着上半身,贼笑着盯着行歌,一瞬不眨。“你无赖。”行歌坚持了会,奈何不了他,只好背着他,解开单衣,擦拭起身子来。白巾滑过行歌纤细的脖颈,丰满滑嫩的雪,平坦的小腹,蜿蜒的腰身语肩颊,就算她背对着行风,还是觉得羞怯难当,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也许是因为昨夜行风胡说八道的缘故,才让她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脑海中还浮出行风压着她在闺房的床榻上放肆地抽她。这幺一想,下腹一阵sao动,赶忙又将白巾扔到水哩,拧了白巾,按上了自己的脸颊,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