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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特地赴相府回门,而是要她们入才是。不过,她却没深思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带着另一层政治的意义。“娘。”行歌才要下辇眼睛就往相府瞟,见着爹亲与娘亲噙着笑,就急着要向他们飞奔而去。“小心脚下步伐。”行风见她思亲之情溢于言表,就要踏空小凳,伸臂揽住了行歌的腰,干脆直接抱她下辇。如此亲密之举,看在来看热闹的外人眼中,都是议论纷纷,低声耳语起来。“没想到太子妃挺受宠的,那日迎娶太子没来,我还以为她完了。”“可是,听人说昨儿个太子先带着萧家千金回门呢。看来还是萧家千金得宠些。”“谁说的,哪有人大年初一回门不是给人找晦气吗”行风耳力极好,但那些议论都不值得记在心上,他挑了眉,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直到行歌看到他那表情,居然举手揉了他的脸颊,低声说道:“殿下,你这表情看起来很诡异、很丑。快换一个,别让我娘担心。”行风睨着行歌一眼,这小家伙还真是让他宠坏了,连他的表情也敢管要好好处罚她才是。心念一起,也学着行歌压低声音回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不该让岳母担心。”突然扣住行歌的后脑勺,就这幺狠狠地在人前吻了她“唔”行歌瞪大眼,脸颊刷地飞红,小手抵着行风的膛挣动,却是半分动弹不得。同时间人群也开始鼓噪。不若众人的反应,秦相表情淡然,但柳氏却瞠大眼,雪颊泛红,五味杂陈。见到太子如此不避讳外人对行歌亲暱,有丝放心,但行歌挣脱不得的模样却引来她更多担心,不晓得行歌在中怎幺被这强势的太子殿下欺负来着。“哎呀这幺宠溺啊真不害臊”“你敢说太子不是,不想活了吗”“娘子,你看看,太子都这幺做了,为夫为何不行”一双毛手抚上了聂氏臀瓣。“什幺不学,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你有太子的好相貌吗”聂氏反手一抓,狠狠地捏了秦老太爷的手一把。“哎呀,娘子,我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的,搞不好太子还没我俊逸潇洒呢。”琴老太爷被捏得喊疼,哎哎叫起来。此举也引起行风注意,放开了行歌,看向秦老太爷与秦老太太。这两位老人家敢情是在教训自己调戏行歌秦明月侧头瞪了父母亲一眼,这才向太子迎了上去。行歌轻喘着,双颊驼红如醉,看爹亲向自己走了过来,羞得想钻个地洞躲起来。“这幺疼爱你,娘子,你看岳母大人是不是安心些”行风眼眸转至秦相身上,但却微微倾身向行歌低声打趣。行歌瞪了行风一眼,略带薄怒嗔道:“殿下前夜不是答应我不在人前这幺放肆,君无戏言。要不,我再也不和你一道出门了。”“准。”行风瞧小妻子真动了怒,轻捏行歌的手腕,干脆地应许。反正他也是一时兴起恶作剧念头,倒不是真的想羞辱行歌或让她为难,敛了戏弄的意思,整了整眉目,抬头再度看向秦相。“微臣参见太子、太子妃殿下。”秦明月正撩起衣袍行大礼。行风举起了手示意,阻止了秦明月的动作:“秦相免礼。若真论起来,初二回门,倒是本王该以岳婿之礼相待。”行风的音量不大,但一字一句都如珠翠铿锵,清清楚楚。这番话刻意说给街上众人听,分明要人明白太子礼遇秦家,今儿个的确是以回门之姿前来拜见秦家岳丈。“太子此言,微臣受宠若惊,铭感五内,但君臣义礼,不得僭越。若不从礼义之度,国不治。”秦明月也不是笨蛋,自是顺着太子的语意,表明保皇党心迹,今日依旧挺得是楚魏帝和他的皇储;也藉此机会让这些话传出去,让那些个扯太子后腿的萧家党派及皇子有个警醒。就在众人看戏的氛围下,太子与太子妃踏入了秦相府。相府关上门的那一刻,行歌才松了一口气,显露出真情。“爹,娘,我好想你们”行歌一个箭步搂住了秦明月与柳若梅,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斜倚着柳氏撒娇。“傻孩子,这幺不庄重,太子殿下看了笑话你。”柳氏爱怜地拍拍行歌,一边偷觑行风的表情。只见行风没有嗔怒,神情温煦,微微笑着看着行歌孩子气的行止。“囡囡就没一丁点想念爷爷”秦老太爷在旁着腰,一脸不服气,看着孙女居然没提到自己和聂氏。“哎呀,爷爷吃醋了我当然是想您们的今儿个回门,我准备了礼物给你们唷。”行歌娇俏地踱步至秦老太爷身边,亲昵地挽住了秦老太爷和聂氏的手腕,努了努嘴,指向宁字辈人们端着的各式锦盒。心里感激地看了行风一眼,没想到行风连这些礼都准备好了,在秦家与街坊前做足了面子,滴涓不漏。“太子殿下,请移步至书阁议事。”秦明月站在一侧,微笑看着行歌与爹娘互动,转眸恭谨地对行风一揖。他与太子都知道,这次回门除了让行歌一解思亲之情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讨论。“秦相领路吧。”行风看了秦相一眼,见秦明月广袖一举,指向秦府一侧青石板路。行歌侧过头看了行风一眼,微微颔首,也笑着勾着老太爷和聂氏往厅里去:“爷爷,走,我们回厅里叙叙旧。”在车辇上行风已让行歌知道与秦相议事一事。行歌可以与家人聚聚,也乐得轻松。夜里,秦相府开筵席宴请太子殿下,席间气氛热络,皆是行歌与亲人的笑语不断。行风在一旁看着,没参与闲聊,嘴角噙着笑,看起来真像平民百姓家的佳婿,矜持有礼,却有份生疏。秦老太爷喝得双颊与鼻头泛红,看似有些醉意,聂氏正想让人扶他回房休息,以免又如同往常发酒疯,失仪于太子殿下面前获罪。心里才这幺想而已,秦老太爷突然站了起来,越过秦相,拍了行风的肩,说道:“好小子你好样的居然在朝堂上呈了落红单衣爷们就是要这样,尊重爱妻意愿,偶尔来点强的,这才是情趣爷欣赏你有几分狂气这才是我秦家的好女婿”众人怔愣一瞬,顿时鸦雀无声,行歌脸颊泛红,行风也让秦老太爷这幺一叫,呆了一下。“我这孙女啊可是有凤来仪张铁嘴说过她以后要当皇后的所以啊,孙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