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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李颜回无力的捏紧了拳头。“发什么呆,快走。”容徽望向天边的那轮圆月。时间不多了,她得尽快恢复灵力,必须夺得龙骨!如果得不到,哪怕毁了也不留给青云宗。“好。”李颜回沉声道。李颜回背着容徽回北院,屁股还没坐热就感应到晋升的劫雷,看方向,是王宏宇。他脑袋两个大,拖着病重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把这位小祖宗一起拉到北院。章远道他实在是管不了了。李颜回记得他走的时候,那位老祖宗睁开了眼,往石柱峰跑了,看他那能跑能跳的活泼劲儿,肯定没事。“轰隆——”漆黑的夜里,天空隆起如山如海的恐怖劫云,紫色雷电在云中穿梭,寻找渡劫之人。李颜回赶在雷劫来临之前,用避雷针尖端放电的原理,用惊鸿连通封神学院的地底,而后唤出玄弈。沉睡中的玄弈冰眸扫了眼李颜回,择一处空地继续沉睡。“老祖宗你什么时候睡不好现在睡。”李颜回靠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你太不靠谱了,你知不知道险些失去机智聪明的继承人,缥缈峰险些绝后了。”玄弈什么也听不见。王宏宇早被容徽的气浪击晕,手里抱着缩小到巴掌大的千钧鼎,对即将到来的雷劫毫不知情。三人一魂,只有李颜回有行动力。他将王宏宇推到阵法中,喷出一口老血,无奈道:“宏宇,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看你的造化。”对于天劫,李颜回有心无力,他很担心天雷不长眼伤害到容徽,正想让把师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抬头就看见空中盘旋着一条威风凛凛的巨龙,巨龙嘴里喊着一颗墨绿色的珠子,珠子内部长着一颗艳丽夺目的凤凰树。凤凰树的树根下放着一颗灵气十足的珠子,树上一只漂亮的火凤趴在如火似血的凤凰花上,画面美不胜收。碧海神龙法相源源不断的给容徽修复身体。山河鉴无时无刻不在给容徽补充灵力。碧海神龙法相和山河鉴福泽方圆百里,大战中烧成灰烬的草木焕然新生,繁花吐蕊,草木萌芽,就连李颜回也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不断被修复,灵力正在快速回归。“当师父开了外挂,整个世界都变了。”李颜回竖起大拇指,“这就是主角的待遇吧。”“嘀嘀咕咕做什么。”两个时辰的调养,容徽灵力恢复大半。她睁眼望着融为一景的五个法相,满意的笑起来,总算没白费功夫让法相融合。她本就容颜绝美,笑起来就像供奉在神龛上的琉璃宝象活了,明艳动人。李颜回惊喜道,“师父,你充满电了?”容徽:“……什么是,充电?”李颜回道:“就是灵力恢复了。”也许是雷系单灵根的原因,李颜回觉得修道之人就像行走的机器人,灵力电力,什么金丹元婴出窍境都是电池容量。李颜回受法相福泽,外伤好的七七八八,他指着法相感慨道:“别人一个法相都够逆天了,您五个。”简直不是人,是天生修炼的仙。容徽淡淡道:“不好吗?”“好,非常好!”李颜回笑道:“能力超级加倍,难怪你恢复得那么快。”他总是担心师父会被其他宗门狙击。师父太耀眼了,还不知收敛。如果对立宗门集火攻击师父,她起飞要陨落。“师父,你要不要收敛下王霸之气。”李颜回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猥琐发育,苟到最后应有尽有。”容徽坚决的摇头,“剑灵派周遭财狼环伺,若刻意低调,你三师伯的生意恐怕都做不成。我必须足够耀眼,让所有人望而生畏,威慑四海,才能让他们有所忌惮。”李颜回认真道:“你有五个法相的事情被那么多人看到了,很危险、”“封神学院外的人没看到。”容徽眯眼望向石柱峰,“唯一看到的便是章远道,所以……”“杀人灭口?”李颜回脑海中闪现师父消灭方行云时的残忍之举。虽然很变态,但是真的很强!容徽无奈的弹了弹他的额头,“无故遭杀孽,非正道。”她看起来很像随便杀人的剑修吗?容徽心里惦记日照寺的莲池,嘱咐小徒弟赶紧疗伤,飞升至日照寺。莲池下的血海地宫里的血水被千钧鼎全部吸收,枯萎的莲池依旧枯萎着,只不过泥土的颜色恢复正常。容徽折下一片残荷,“可惜了。”“容曌女仙是想让莲池复活?”明修不知何时走出山河鉴,他魂魄恢复不少,除了脸色略微苍白之外,还算健康。容徽道:“这不废话嘛。”话说出口,容徽觉得有些冲,忙补救:“我来这儿便是为了这方莲池了却一桩心愿。如果圣僧能让莲池复生,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上天入地,不负承诺。”若无佛印金莲莲池度化凤凰蛋里的戾气,它就无法破壳而出,火凤的执念为消,三昧真火很受限制。明修好脾气道:“女仙对我有恩,修复莲池之事本也是我的分内职责,还请给我一天时间。”容徽解决了方行云,帮明修解开心结,他心胸豁然开朗,从未有的自在。容徽淡淡道:“可以。”日照寺是明修的地盘,他应该有很多报名的底牌,容徽和他说了两句便折回北院。月上中天,容徽将凤凰蛋交给小徒弟,闪身来到石柱峰。忽然间,蓝色剑光闪过,容徽急忙倒退,“章远道,你要阻我?”章远道浮在半空中,双眸似电,“五长老,你要金莲,我不和你抢。明修肯定将龙骨之事告诉你了。我想说,五长老,别吃独食,小心撑死!瀛洲岛上的青铜门,是我青云宗谋划了千百年才发现的。当初剑灵派在升仙台的所作所为,我青云宗一清二楚。宗主怜惜五长老是千年难遇的奇才,极有可能飞升成仙,故而卖剑灵派一个面子,看破不说破。你若现在离开,可保剑灵派千年基业。若执迷不悟,闯瀛洲青铜门,我绝不姑息!”容徽像看戏一样看着他背书,面上没有一点不耐烦,给他表演舞台不说,还给他炸了一朵烟花。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凝成两个字。“蠢货。”章远道气得火冒三丈,“莫要欺人太甚。”他气得深吸好几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那味道,越吸越有劲。章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