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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炮灰能插手的。“师父小心。”李颜回不甘心的撤退,他将十万大山得来烛阴龙珠塞进师父掌心,“打不过,不要硬撑,我们还有最强外挂!”烛阴乃是上古神兽,李颜回与妖有缘,只要容徽催动龙珠,必得烛阴相助。这颗龙珠是李颜回的底牌。容徽打出一道灵力将小徒弟送出战场,她高高举起仙剑,“认识安道林?”方行云看着容徽,就像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左手一抬,一只纯黑的九层宝塔滴溜溜在掌心打转,宝塔周围阴气森森,里面蕴藏数十万凶狠阴煞的厉鬼,“认识不认识都是过去式,让本座试试你的流云剑快,还是我的玄灵塔威力强。”话音落下,玄灵塔陡然放大数千倍,暴涨成数百丈的雄伟巨塔,漆黑的玄灵塔闪烁着暗红的煞气之光,光芒忽然,卷起狂风暴雨,幡鬼黑云被鲸吞入宝塔内。强大的吸力令容徽心底震撼无比,她在方行云这儿感受到了久违的危机感。玄灵塔靠吸食活物血气名震天下,容徽脚踏剑阵,五大法相齐齐飞出,令人绝息的恐怖杀意轰然炸开。“师父……”“五长老……”容徽扭头往后看,李颜回和王宏宇两人的魂魄抵抗不住玄灵塔的吸纳之力,隐隐有脱离身体之像,若无章远道死死挡住,两人早已成为玄灵塔幡鬼的食物。“莫要欺人太甚!”容徽身形一闪,化作金色流光冲进玄灵塔内,“本座便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方行云运力,血色双瞳看着玄灵塔内凶悍无比的容徽,眼睛发出兴奋的异光,“五个法相!不愧是我选中的幸运儿,仙剑,法相皆在你手。”方行云激动得颤抖,他忘我的凝视玄灵塔内大杀特杀的容徽,疯狂怒吼道:“对对对,无情剑道就该多杀一点,杀得越多越好,容曌,容曌!”李颜回看着玄灵塔内被数十万幡鬼围攻的师父,面上毫无血色,“章长老,怎么救师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方行云,不会把自己变成钳制师父的工具,更不是送上门的外卖。阳谋玩不来,那就来阴的。章远道喷出一口鲜血,面如菜色,“没用的,打不过的,你小子是不是疯了。那是分神境大能,他手中的玄灵塔至少是玄阶法宝,外表坚硬无比。想破阵,只能由内而外破坏。此法宝和主人相连,玄灵塔损坏,方行云必然受到重创。不然你以为你师父蠢到自动进塔吗?你一个金丹境,还没靠近就被吸成了人干,魂飞魄散!”章远道自己都不敢离玄灵塔近。“肯定有办法。”李颜回望着吸纳血海的千钧鼎,灵机一动,“我师父曾借我灵力引来虚空劫雷,章长老,你能吗?”章远道震惊道:“剑灵派的虚空大道是容徽引来的?”“是。”涉及师父生死,李颜回不打算隐瞒,“只要章长老愿意助我,我一定可以引来虚空劫雷。”章远道抹掉嘴角的鲜血,无奈道:“我没这能力,五长老对我青云宗有恩,我也不会看她白白送死,你用神剑御雷真诀引雷,我用灵力将其威力放大百倍试试。”李颜回道:“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章远道:“???”李颜回密音传信,“受虐狂在维持玄灵塔,咱们背后阴他。”李颜回和章远道合力引天雷的瞬间,黑色的玄灵塔突然发出刺眼的金芒。“咔嚓!”巍峨的玄灵塔轰然坍塌,容徽居高临下的凝视方行云,她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透,滴滴答答的血珠如雨滴落在地上,她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脚踩尸山血海,双手持剑。玄灵塔被破,方行云体内气血翻涌,他喷出一口鲜血,惊讶道:“流云是仙器,玄灵塔内的煞气能抑制它一半的力量,你是怎么做到的?!”容徽冷笑,“巧了,本座也有一柄集合煞气和杀气的剑。”她抽出与灵魂交织的黑红长剑,“本作说要杀你,就杀你!”“命剑!”方行云兴奋的叫起来,“好,好,好!不愧是容曌!”方行云越来越欣赏容徽了,他大笑的之时,空中闪过一道蓝紫交织的恐怖闪电,径直劈在他脑袋上。“轰隆!”方行云疼得浑身痉挛,他怒目而视阴他的两人,手一推,李颜回和章远道猛地撞进千米之外的山石内。章远道疼得昏死过去。只有李颜回清醒的看着被师父恐怖杀意笼罩的方行云。“方行云,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容徽面上青筋暴跳,左手流云,右手命剑,五个法相全开,疯狂攻击方行云。方行云重伤,又被李颜回阴了一次,哪怕是分神境,也挡不住能越级厮杀的容徽,很快败下阵来。容徽杀红了眼,双手化作绞rou机。李颜回木呆呆的望着空中落下的细碎血rou,震惊了。师父说的千刀万剐,是真的!第259章她一个字都不信!容徽不余遗力的用三昧真火将方行云的魂魄烧成灰烬,不给他蛊惑人心的机会,烧得他灰飞烟灭。方行云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轰隆隆——”恐怖的气浪铺天盖地而来,秘境内的幡鬼魂飞魄散。容徽耗尽了最后一丝灵力,浑身脱力,她脚下一空,如同折翼的雄鹰跌落。速度之快,周身的法衣瞬间燃烧起来,空中弥漫着烤rou的味道,和头发的焦臭味。山洞中的李颜回目眦尽裂,他咬紧牙关,不顾肋骨断裂之痛,冲上去将人安稳的接住,而后灭火。“师父。”李颜回又惊又怕,额头上青筋暴起,直到看到容徽睁眼,悬在喉咙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心有余悸道:“师父,你差点把我的魂都吓飞了。”出窍境单挑分神境大能,自寻死路的疯狂之举只有容徽敢做。容徽面色苍白如纸,玄灵塔比她想象中更恐怖,更难缠,她现在灵力耗尽,虚弱的抬手,“送我去北院,我要调息修整。”“方行云死了,我们可以直接出去了。”李颜回把她背起来,用惊鸿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师父你伤势太重了,呆在这儿会死的。”“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容徽重重的喘息着,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的法衣已被血染红,哪怕遍体凌伤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目标,北院。”李颜回驻足,沉默。容徽的手搭在李颜回肩上,一滴又一滴鲜血染红他胸前的衣襟,刺目的红如火焰在胸口燃烧,烫得他火辣辣的疼,分外难受。如果自己修为高一点,师父不会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