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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了眼睛,问,我这是在哪儿啊?小三放下了猪蹄,盯着张同志,一字一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笨,啊?张同志一把把书砸了过去,忍无可忍一声吼,你给我闭嘴!***列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汽笛声中,站台上挤满了人,市局的领导们站在车厢门口热烈迎接凯旋归来的战士,小张,辛苦了!张同志赶紧伸出手去,不不,不辛苦,这是我应该……领导已经一把抱过小三重重地亲了一口,哎呀这个就是林林吧,真乖!张同志的手落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一群人围上去,我看看我看看!哎呀真是啊,又聪明又漂亮!张同志被挤了出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刑警队的小实习把他拉到了一边,你不知道,刚刚得到的消息,这个孩子就是省厅林厅长三年前丢的那个宝贝孙子!哦怪不得……一支话筒伸了过来,同志我们是电视台的,请问你对这次行动有什么感想?张同志强压一口气,没敢说实话,可是心里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终于,憋了一句出来:那个人贩子关在哪?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说完话推开话筒大步走了出去,刚走到站台口就听见人群里传出了声声惨叫……张同志一溜烟跑到地道里,捂着肚子闷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招手叫了出租车直接回家,这才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松了——“好嘛!我宁可对付十个流氓,也不愿再跟那孩子打交道!”张同志瘫在了座位上。一进门就看见李同志坐在地上,胳膊抱着脑袋埋在曲起的两腿中间,一动不动的。张同志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笑,李笑!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话啊你!”李同志没抬头也没说话,只是摆摆手。张同志更着急了,顾不得别的,大手一伸把李笑的脑袋硬抬起来,登时汗就出来了——李同志的脸白里透青青里带黑,眼睛里全是血丝,腮帮子深深地凹陷下去,整个人憔悴得都不像个人样了。“李笑,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变成这么个鬼样子!”张同志的心一下吊在嗓子眼,脑子里嗖嗖嗖闪过无数个乱七八糟的悲剧镜头。李同志扑进了他胸口,“叶大姐那孩子……”“哦对,你不是去给人家看孩子吗?怎么了,孩子没带好生病了?没关系,小孩子有个感冒发烧的很正常,送医院就是了,他父母不会怪你的。”李同志埋在他的胸口摇头。“那就是……孩子想他爸爸mama不跟你?别着急咱们慢慢来,过几天混熟了就好了。”李同志埋在他的胸口摇头。“那该不会是……天啊!你该不会是不小心把孩子丢了吧?走我带你到所上报案去!”张同志的脸也白了。李同志终于抬起了头,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砸过来一拳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至于那么没用吗!那孩子没病没灾的好着呢,一见我就特亲,缠着我要这个要那个,吃东西玩玩具,离开一会儿都不行!”张同志纳了闷,“那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同志一下子瘫倒在爱人的怀里,“没事,我就是累的,小孩子……太可怕了!”说得一点都没错!张同志脑袋点得都快掉下来了,忽然发现,这还是破天荒地头一次,俩人没有经过抬杠拌嘴就想到一块去了。这个发现让张同志很兴奋,为了纪念这么一个伟大的发现,张同志使出了最后一把劲,奋力起身,直奔卧室!“姓张的!你个流氓快把我放下来!”***一觉睡醒张同志终于清醒了一点,看看躺在床上脸蛋红扑扑睡得跟个孩子似的那一位,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一点点想念那个小三……翻过身望着天花板,不经意地就叹了一口气:“唉,我不该对他那么凶的,他只是个小孩子,和你又那么像……”“其实,再可怕的小孩子,总有一天,也会变得很可爱的。”张同志又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那个人,睡起了回笼觉。李同志挣了挣没挣开,认命地放弃了挣扎,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谁说的?你不就一直都是个下流坯子?从来都没有可爱过……”后面的话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没了声。……天冷了,回头得记得把电热毯找出来,还有,检修一下暖气管道,去年给李笑买的大衣好象在靠墙的柜子里,李笑爱吃涮羊rou……张同志迷迷瞪瞪地胡思乱想,抱得更紧了。……李笑,睡着了吗?睡着了……哦,睡吧。烦人。笑……嗯?我爱你。嗯,我也是……什么?你再说一遍。别吵,让我睡觉。……这也是一种幸福吧,是不是?我爱你,没有孩子也都认了,没有什么也都认了!||||||《》字体大小颜色-警察张同志的冬天 警察张同志已经连着睡了一个星期的地板了。似乎我们在每一章里都会提到天气,这一章自然不能免俗——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的天气,小编李同志盖着狗皮褥子铺着电热毯,胸前抱着暖水袋背后靠着暖气片,睡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警察张同志抱着大腿缩在地板上,冻得牙齿格格格地打架。警察张同志跟地板的缘分委实不浅,小编李同志的脾气不太好——当然了这是仅指人民内部矛盾而言的,李同志在外人面前人缘好得没话说,全面贯彻认真落实深刻领会坚持方向,活脱脱就是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社会和人民的人”……小编李同志的脾气不太好,所以动不动就不太高兴——他一不太高兴,就只一句话:你,今天晚上……睡地板去!从语法的角度讲,这句话应该算是祈使句,不过……从语气语调等多种角度考虑,我们不妨把他称为:命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