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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严朗,那我希望我可以走在你的前面,因为这样我们至死都是相爱的。”严朗庄静的面容上,终归露出了最发自内心的笑意,他俯**去咬紧了路之枝的双唇。当清冽的龙井绿茶和甘甜的栀子花香交织完毕,路之枝抹着嘴唇向严朗发问——“那请问严朗先生,现在可以咬我了吗?”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正文完结后面是甜甜番外激动!!!!第23章番外1醉酒吹风流鼻涕关于看见路之枝和别的Alpha私会之后,严朗对天发誓他一共就吹了三瓶啤的,着实是因为以前家教严格基本上滴酒不沾,所以三瓶就昏迷了一整个晚上。昏迷这个词可能用的恰到好处,毕竟他不撒酒疯不瞎造作,整个人瘫在地上直到第二天太阳把他晒醒。严朗并不觉得十分丢人,毕竟他是为爱发泄,这是好事。他活了二十六年,单身了二十六年。他的母亲当时听见他要为一个Omega千里走单骑,可能先想的是不是他儿子又多爱那个Omega,而是他儿子终于有人要了。只是他有点想不清楚路之枝在看到他说三瓶倒的时候,脸上那个纠结又憋笑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参加了一次路之枝的室友聚会——白星阑不喝酒,就在旁边嘬果汁。而路之枝……把酒当水喝,划拳把韩杓喂得眼前都是小星星。而路之枝面不改色,心跳如常,把韩杓这个唯一的单身狗喂趴下了之后。路之枝把酒瓶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就好像与刚才那个喝了一肚子的Omega划分了界线。他扭头看着真情实感目瞪口呆的严朗,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我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就把我扔在大姨家里。我表哥一喝酒就扯着嗓子要去街上裸奔,我大姨太嫌弃他了可是又缺个陪酒的,就把我培养起来了。”路之枝虽说酒量不小,可喝的也不少,眼里有些迷迷瞪瞪的,走路一直往严朗身上贴着。严朗搓了搓这个Omega的发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没骨头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最喜欢路之枝这粘人的一套,如果哪天路之枝不喜欢跟着他了,他才真的要慌了。“你会嫌弃我吗?”路之枝突然站住不动了,拽着严朗的袖子不撒手,哭丧着一张脸非要严朗给出他满意的答案。严朗哑然失笑,这哪里是没有喝醉,这分明是不省人事了。严朗把路之枝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捋下去,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看见他瘪瘪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嘴里还在喃喃说着,“严朗又不要我了,又不要我了……”这一个又字让严朗心脏失跳了几秒,他从前就让他的小宝贝失望过一次了,他不该再一次让路之枝难过。严朗蹲下去,让路之枝趴在他的身上,背着这个恨不得开始不动脑子,连走路都打滑的小傻子。路之枝趴在严朗宽阔的脊背上,还拿着小脑袋蹭了又蹭,终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埋了进去。他抽着鼻子嗅着严朗身上和他一模一样的味道,顺带扯起了严朗的头发。“严朗,你会嫌弃我吗?”他还是纠结着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不依不饶地嘟囔了好几遍。路之枝呼出的热气扑在严朗的脖子上,吹得严朗脖颈处痒痒的。“别动。”严朗说道,许是语气有些重了,竟让路之枝委委屈屈地哼唧了起来。“你凶我!”“我没有。”“你就是凶我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你别动!”“你看,你又凶我。”严朗感觉肩膀上有一丝冰凉的水迹触感,他心下一惊,以为是路之枝喝醉了酒落了泪。结果下一秒就听见路之枝吸溜了一声鼻子,呵呵地傻笑起来,“鼻涕掉下来了。”严朗哭笑不得,他从前只觉得路之枝性子软绵绵的,却没想到越接触越觉得这个小傻子分外好玩,有时候连自己的脑回路都跟不上他的了,就比如现在——路之枝傻笑完毕见鼻涕还是还是停留在远处,伸手擦了两下,说道,“我帮你抹匀!严朗你说,我是不是超超超大的好人哦!”“是,我们枝枝是最好的。”严朗就这么有一搭无一搭地哄着路之枝,路灯把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到修长,可重叠在一起的样子又是那么甜蜜。月光融融地洒在两个人身上,严朗只希望这时间过得再久再久一点。他甚至不在意路之枝抹在他身上的东西,只觉得路之枝的可爱又多了一处。这就是他从今往后的Omega,要陪他走过一生的人。他憧憬着往后的日子,也更希望能挖掘出这个小傻子更多的“过人”之处。浑身散发着恋爱酸臭味的两人,就让此夜幕在路之枝趴在严朗肩膀上睡着的场景中,暂且画下了句号。直到第二天清晨,路之枝回忆起他头一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都气笑了的。路之枝咯咯地解释道,“好像昨天不是鼻涕,是口水!不过没什么差别了,我都亲手给你抹匀了呢,就当……美容养颜了吧。”说罢他便笑得直不起腰,这才叫这个醉酒吹风流鼻涕的事情,真的大结局落下了帷幕。作者有话说:不恶心!多可爱!第24章番外2见家长之传说中的大姨路之枝领着严朗去他大姨家的时候,着实闹了点笑话,原因无他,就还是那个助听器。当路之枝跟严朗说这是我大姨的时候,严朗乖巧叫道,“大姨。”大姨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诶——嗨,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对了,枝枝给你捎的那个助听器好用不?”大姨愣了一下,刚才她没在意,现下看见严朗耳朵上没有别着那个状似耳钉的助听器。她心里咯噔一下,一拍大腿觉得坏事了。她赶忙拉过路之枝,又小声又尴尬地问道,“枝枝,大姨记得你对象是个聋哑人来着。还是这个......就不是上回那个了?”大姨有点手足无措,可路之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看着大姨有些窘迫的脸,更是笑得前仰后翻的,严朗拉都拉不住。路之枝哪能想到他大姨这个记性怎么那么好,一打眼还记得他对象是个聋哑人的事情,又怕这是个新的,悄悄咪咪不敢问也不敢说。“你这孩子,我问你话呢!怎么笑起来没完了,真是气死我了。”大姨叉腰,使劲儿埋汰路之枝。路之枝撅撅嘴,一头扎进他大姨怀里,撒着娇地解释,“大姨,就是他,一直是他!”“耳朵治好了?”大姨伸着手想把没骨头一样粘在她身上的路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