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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好了,可以听见了。三个月前的不告而辞,我……是被我家里人接回去了。那个时候你的**期到了倒在我的怀里,也引发了我的**热,所以我没有办法亲自把你送回宿舍。”“当时的我只想把你推离我这个残废远远的,我……”严朗语塞,他的咬字清晰声线又那么温暖好听,就像是从未有过失聪一事一样。他话中的重点被路之枝一抓一个准。路之枝只觉得沉默中他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恐怕对面的严朗都能听见了。他期待着,只因为严朗说那时候,一如他所想的,严朗也是喜欢他的!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在那个人有危险的时候站出来保护他;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在明明两情相悦的情境下,因为自己的缺陷把对方推开。路之枝垂下头,再次扬起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因着过分雀跃笑出来的泪花。可看在严朗的眼里,又是一次路之枝被他的话语激怒到哭。久不使用的器官很容易被退化,严朗的组织能力在一次次的手术失败又失望之后跌落了崖地,甚至带着他的思维能力由于路之枝的泪珠子一起下了线。“别哭别哭。”路之枝破涕而笑,带着红彤彤的眼睛有些嫌弃地说道,“我没哭。”冷风沿着开了一丝丝缝隙的门溜了进来,路之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连带着鼻音间绵绵软软的解释,没有一点说服力。他杵着脑袋靠在吧台上,就像没有严朗没有离开之前如出一辙的动作。湿漉漉圆滚滚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严朗,说道,“老板,我要喝奶牛要喝果汁要喝绿茶!”“好。”严朗应了他的要求,取出他在三个月间每每只要想到路之枝就去会糖渍的柠檬,伴着沏好温凉的绿茶,调兑出了他细心改进了许久的糖渍绿茶。他看着路之枝宛如一只小松鼠一边边咬着吸管边吮吸着杯中清淡的液体,一如那日他告白的时候。严朗神色有些恍然,一时间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只脱口而出。“路之枝,你还喜欢我吗?”作者有话说:路之枝:不喜欢,滚第22章现在可以咬我了满目的春色炸开了寒冬的萧瑟,让暖流沿着严朗的话语传入路之枝的耳畔心底,连百灵鸟的歌唱声都抵不上这一句问话的动听。路之枝心中澎湃的声音叫嚷的是我喜欢的,可他却抿抿嘴,蓦地想起曾经严朗是怎么伤他心的。他舍不得伤害严朗,可又不愿意这件事就这么轻轻巧巧撂给严朗,倒不如——“你猜?”严朗沉默。路之枝也只歪着头望着严朗。他说完便后悔了,暗骂自己是个傻子。见严朗又不回应,心下忐忑极了,唯恐他这一句不着调儿的话语让严朗改换了心思拂袖而去。和一个军校出来的人比耐力可真不是个容易的活计,路之枝眼睛瞪得有些酸痛,连着脊梁都冒出了几滴冷汗。他还没来得及泄气,便见严朗先服了软。“枝枝,昨天和你单独吃饭的那个Alpha是谁?”掐的是服软的腔调,可说的却是质问的语句。路之枝陡然一缩,可又觉得自己做贼心虚,他哪里有单独跟一个Alpha吃饭。路之枝不知道现下他的神情,活脱脱被丈夫冤枉的小媳妇,跺着脚噘着嘴,“我哪里跟Alpha单独吃饭!”他梗着脖子回应,“那是追求兰兰的,他问我兰兰的喜好来着。而且,我们明明是四个人一起,你怎么就单独把我和傅明远框在一起了!”带着点不忿腔调的语句突兀地撞进了严朗已经好的彻底的耳廓之中,清甜的让人有些动容,一切豁然开朗。路之枝从来都是喜欢着他的,没有旁的人,从来没有。“对不起对不起……”严朗喃喃地念叨着道歉的话语,是为了向路之枝道歉看错了他的事情,却更多是为了向他阐述这三个月来他不告而别的难言。严朗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让路之枝还举着杯子的手瞬间找不到地方放置,只举着像个投降的姿势,双手举过头顶托着饮料杯,才不至于让把饮料泼一头,败了兴致。路之枝位置有点尴尬,可他觉得严朗的位置可能更尴尬。他偏过头的头刚巧戳在了自己腺体旁边,路之枝有一瞬间都怀疑他会不会一口咬上去。严朗更是一睁眼就瞧见那个小巧凸起的rou块,他的喉结不由上下运作了一下,脑中轰的一声便炸开了锅。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那些个学校里教的控制课程在现在一瞬间都成了狗屁,他终于明白那个他向来不屑一顾的说法是真的了——再强大的Alpha,在自己心爱的Omega面前,也控制不了为人的本能。这是这个社会最大的禁忌,严朗向来对此所不齿,可现在他却同样压抑不住血液中的翻腾。他开合了双唇,带着侵略性的虎牙扎进了路之枝的皮肤。“嘶——”路之枝闭上了双眼,可是触觉袭来却不是腺体被咬的酸麻,而是带着血腥气味的疼痛。严朗的尖牙最后还是刺入了他腺体旁边的皮肤,勾破了皮的位置有一丝丝鲜血溢出。路之枝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满脑子想的是什么,可总不是厌恶与惧怕。甚至期待越过了慌张,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情绪。至少从着严朗没有真的对着咬下去,路之枝小脸上存在的一丝失落可以明明确确地得到这个结论。严朗揉了揉路之枝的头,“在确立关系前,这个动作我是不会做的,你放心。”路之枝噘着嘴,一副又要撒娇又要撒泼的姿态叉着腰,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确立关系?你如果不愿意和我确立关系,那我不如去找别人了哦。”路之枝这句话说的婊里婊气,端的是还记仇严朗曾经说他是个绿茶婊的事情。他的眼睛眨呀眨,可清澈的目光却将他的伪装戳破。“现在好吗?”“好!”路之枝点头像捣蒜,“上次是我,这次换你告白啦!”他的睫羽微微颤抖,左顾右盼的又落目光在严朗的鞋尖,他脸上羞红一片,拿手背轻轻碰触是迫近燃烧的温度。“路之枝,我爱你,请你也务必爱我,直到我死去。”严朗庄重地说道,神情肃穆的好似在教堂宣誓结婚誓言,“因为我至死也不会不爱你。若我有违此誓,必当失聪再复、寿数无几。”路之枝赶忙去捂严朗的嘴,那恐怖的报应他是一辈子不希望严朗应验的。路之枝从未想过他原本只想谈一个甜甜恋爱的人,最终却真的栽了一辈子上去。可扪心自问,他有多乐意只有他自己知道。路之枝也矜重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严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