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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这一句之后,气氛突然低沉。白深一下子被噎得说不来话,只能把手上的烟吸了又吸,半晌才道,“能有什么?国外的日子太cao蛋,想回就回来了。”白楚知道,一般他哥开始无意识飙脏话,就是想要逃避的表示。他也无意逼自己亲哥,便没再说什么,走回房间关灯睡觉,留白深还在阳台以烟作酒,对月独酌。第二天的时候,白深竟起得比白楚还早,留了个字条便独自去山林里野逛去了,最后还要在字条末尾处鄙视一下因为掉下山坡而受伤的亲弟。「下次这么弱,别说你是我弟!」白楚眼角又是一抽,把纸条一抓扔进垃圾桶。剧组这边的拍摄已接近尾声,今天的进程也提前完成得很顺利,导演心情好给所有人放了半天假,组织大家去附近的银杏村去看银杏。银杏村本不叫这名,实在是因为银杏满园的美景太过壮观而被所有人这么叫了起来。笔直的小道被隆重灿烂的落叶所掩盖,暗色的树干上同样是漫天的金黄夺目,对比鲜明耀眼,美不胜收。山风掠过,叶子如金色蝴蝶飞舞,就像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绝美画面,让这一群好歹是文艺工作者的剧组全员疯了一般按下手中的快门键。白楚也同样被这景色所震撼,他不急着驻足停留拍照,而是漫步在这小道之中,感受脚底踩碎叶子的声音,感受风起时的静谧。宋慕洋自拍了好多张后想和白楚也合照几张,拖着自家助理和熊明明四处找白楚人影,转了好几圈后才终于在一个院子里发现踪迹。他们都没想到的是,白楚竟在那个院子里和四五个小孩玩了起来。小孩应该是当地村落的,他们也不怕那个突然闯入的帅气大哥哥,围在他身边将地上的银杏叶撒在他身上。白楚也完全不介意,坐在地上任他们闹,还笑着与他们聊天游戏。躲在院子门口看见这一幕的三人都看得痴了,只有熊明明最快回神,然后掏出手机默默定格下了眼前的景象。宋慕洋也反应过来,刚也准备掏出相机,就见白楚已经注意到他们,和那些小孩告了别向这边走来。“传给我传给我!”他们跟在白楚的后面走着,宋慕洋低声催促着熊明明把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传给他。熊明明哼唧哼唧,就是不传。开玩笑,如果他是摄影师,这张照片可是能当做他压箱宝的好么!况且,他还得拿它献殷勤。回去路上,白楚又接到了方少灼的电话。“照片你拍的?你在那?”“嗯。”白楚应着,他最后拍了几张纯景图,给方少灼发去一张。那边方少灼又道,“景色太美了,想找我分享?”白楚暗笑,小老虎的尾巴又翘起来了,却也承认,“那不知方总观感如何?”“美是美,不过……”方少灼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把玩桌上的平板电脑,口吻很是自满,“照片里少了个你,也少了个我。”白楚被他逗笑,“的确不算个坏建议。”方少灼转了个语气,忽然认真道:“白楚,我要和你说件事。”“你说。”剧组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了,白楚也坐上了车。方少灼的平板电脑上是熊明明传来的一张图片。图片里,阳光烂漫,一棵大约有百年岁数的粗壮银杏树下,白楚被几个小孩围绕着席地而坐,孩童的脸上单纯天真,而白楚也是微微笑着,却比身上散落的金黄色叶子更加炫目。他手指抚摸着这画面,道:“今后,我会用我的名义调配一些对你有用的资源,我想要打造出你的个人品牌,将来哪怕大众哪怕没有真正见过你,但只要听到你的名字,也会闻风而至。”这大概是公司旗下任何一个艺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方少灼却忐忑紧张,生怕白楚会拒绝,“我想还是提前和你说一声,但你不要急着答复我。”方少灼吸了口气,继续道:“听我说,我是个商人,我会投资我认为值得并且有所回报的事,并不是因为我对你……”对他什么呢?方少灼本来满腹的草稿,竟还是卡了壳。“好。”方少灼一愣,“……你说什么?”白楚嘴角有些止不住地张扬,眼底的温柔笑意几乎要漫了出来,“我说,好的,少灼。”“……”因为最后的、久违的那一声名字,方少灼咬到了舌头,竟也不觉得疼。窗外是倒退的风景,白楚伸出手掬了一把晚秋的风,飞舞的落叶从他指尖穿过,天高气爽,心旷神怡。“我们会共赢。”……月底,回城拍摄。白深竟也跟着他们一起转移,更神奇的是,他还真的和剧组上下打成一片,仿佛成了剧组的一名编外人员。回城后兄弟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家拳击馆,交替互为攻守的练拳。这算是他们两人的例行项目,从十几岁一直保持到现在。“可以啊,这么久了功课也没落下。”练了一身汗,而犹有余力的白深击了一掌手中的拳靶,挑衅地再次给白楚下战书。白楚擦去下巴上滴落的汗水,懒得理这位亲哥,靠在一边喝水。白深便也靠过来,“我好久没有回归到城市的夜生活了,下周有个party,和我一起?”白楚好奇他哪根筋搭错,“我就不必了。”“放心,是蒙面趴。”白深勾起嘴角笑,两兄弟的这个笑容简直是模子刻出来般一模一样,“可以把你男朋友也叫上。”白楚被水呛到了。第39章白楚咳得急,白深却笑得眯起眼:“嗯……比上次反应大。”拿干净的毛巾擦净脸颊嘴巴,白楚淡淡扫了一眼过去:“别说又是你身为兄长的直觉。”白深吹了声口哨,高深莫测诶地笑了笑,随后转着手上的拳靶转身离开。忽然脚底一个极快的影子闪过,若不是白深反应力快,这下该是被摔个狗吃屎了,他惊险避开,似笑非笑地看向加害者:“敢给我搞偷袭?”白楚逆光站在他面前,气势若居高临下,他用牙齿绑紧右手上的拳套,语气冷淡:“不是还要来吗?”言下之意似乎是将白深当做了逃兵,这白深可不会答应。他甩手扔了拳靶,戴上自己的拳套,一边系绳一边慢步走回拳击场中央,与白楚相对而立。晶莹的汗水才刚刚挥发,薄薄的皮肤下又涌动起奔腾的热血。“白楚,可别忘了,当初这是谁教你的。”白深轻笑一声,身体一个疾步欺上,右拳猛挥至白楚面前!……白楚拆了拳套,转动着脖子肩膀走下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