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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轻。他这个哥哥哪都好,颜好学霸身材佳,就是有点浪漫主义,言出必行,说到就一定会做到。于是当天白楚连忙就派熊明明去机场接他哥。熊明明一边埋头写大字名牌一边问:“你哥长什么样?”白楚想也没想:“和我一样。”熊明明一惊:“……哈啊?”后来熊明明亲眼验证了白楚这句话的真伪。晚上白楚见到他这个哥哥时,发现他浑身上下很是狼狈。背包拉链大开,外套散乱,发型……没有发型。“你哥说他要保持这个刚出机场的造型给你看看。”熊明明在一旁小声解释说。“给我看干什么?”白楚奇怪,接过他哥的背包放到床上。白深冷哼一声:“你粉丝干的好事。”白楚:“……”原来白深刚刚走出机场,正站在门口等熊明明时,忽然被路过的人认成了白楚。“白楚?!你是白楚吗?”“天哪!!白楚你是我男神你知道吗!”“真人真的比电视上还帅啊啊啊!”……这个机场平日里人流量并没有多大,只是最近被知名旅游杂志以及旅游博主给爆出,这边一个村落成片成片的金黄银杏树叶美景极其惊艳,所以在这个即使旅游淡季的月份也吸引来了许多慕名前来的游客。白深又没有带帽子墨镜的习惯,一张与白楚八分相像的脸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辩解一句,就被突然蜂拥而上求签名求拍照的人群挤得呼吸艰难。直到熊明明的到来才把他成功解救。当然白深也不至于就真的生气,他甚至还拍了拍他这个弟弟的肩膀欣慰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火了。”白楚耸耸肩,“我也是看到你这样子才知道。”“顶着这张脸我是不是都不好干坏事了?”白深似有苦恼地挠挠头,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了身上的衣服随意往外扔,走到浴室门口时已经光着一身漂亮腱子rou的他回头笑道,“不过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干坏事的就是白楚没错了。”即使白楚不给他任何反应,白深依然大笑着进了浴室欢快地搓起澡来。白楚弯腰在地上捡起白深丢下的衣服,看熊明明还站在那儿没走,眼睛盯着浴室的方向。白楚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怎么?我哥魅力这么大把你都迷住了?”“啊……才不是!”熊明明回过神来后拼命摇头,“只不过觉得……你和你哥,还是相差蛮大的。”白楚挑眉。“你哥性格好潇洒的样子……”熊明明有些憧憬地说,转眼看向白楚时,求生欲又让他立刻补了一句,“当然还是楚boss你人更好啦!”潇洒?白楚内心叹气,只不过是比自己要更会伪装而已。白深洗澡洗得速度奇快,这都是常年在外漂泊锻炼出来的。旅馆暂时没有空余的房间,就只好在白楚这里临时加了个床。他擦着头发依然露出大片胸肌腹肌地走出来,看了眼自己被收拾干净的床,又看了眼坐在另一张床上还在看剧本的弟弟,突然道:“你是不是恋爱了?”第38章白楚差点把剧本纸扯下一页。他眼角一抽,瞥向白深:“嗯?”白深倒是问完就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随意坐上了床继续擦头发,“没有为什么,只是来自你兄长我的直觉。”他从凌乱的湿发中抬眼,带着nongnong促狭的笑意,“反正最后你也瞒不过我。”白楚嗤笑一声,懒得理他,准备继续看剧本,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白深眉眼一挑,“呵,曹cao来得这么准?”“你老实点。”白楚盯了他一眼,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是方少灼。“白楚,我这边事情解决了。”原本白楚欲配合着做些惊喜且祝贺的回应,但是他细心察觉到那边声音却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你好像不太满意?怎么了?”方少灼知道他能听出来,原本也不想对他有所隐瞒,“是公司的一个老员工,跟过我父亲的,他投案自首了。”白楚静静听着,并不插话。“如果他的动机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会突然自首?原本就算报案,这类案件的侦察也存在一定困难,我……不明白。”方少灼已经丢掉了白日里雷厉风行的样子,声音不自觉带了点茫然与脆弱,这是他所允许的,他允许自己在白楚面前可以放出一些这样的自己。白楚笑了笑:“这样吗?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方少灼便也笑,“为什么?”“人生在世,难得糊涂。非要去理解你不明白的事做什么?”这种唬人的话白楚也是可以张口就来的,“人一较真就会凭添许多无端的烦恼,不管你在意或者不在意,生活还是要向前走的。”他一说完,话筒里传来了一阵吃吃的笑声,很是舒畅。“听说你给公司换了一波血?”白楚道。“嗯。这件事的教训,长痛不如短痛。”方少灼似乎有点小骄傲,“你消息挺灵通么。”白楚随意说:“谬赞了,自己公司这点程度的了解还是可以有的。”“啧!”方少灼不高兴了。不过白楚高兴了。原本白楚想提醒他,这一下太狠,恐怕会有人怀恨在心,但既然方少灼已经这么做了,也不想他为未知的事情而担心,于是止了话头。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才收了电话,白楚转身,就看见白深一手搭在阳台门边上懒洋洋地站着,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眼神意味深长地瞧过来。白楚也坦坦荡荡地回瞧他,“不错,摆这么sao气的姿势还知道穿件衣服了。”11月天的夜里上身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白深不以为然哼了哼,“这就sao气了?我弟也太没见识。”他走了过来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让让,给我腾点地儿。”白楚明天还要早起拍戏,没兴趣陪他在这烟雾缭绕,于是毫不在意将整片阳台拱手相让。他正要走回房间,身后的白深突然道:“我还没见你在意过什么人,你的恋爱经验不会为零吧,要我传授点经验吗?”白楚回头,果然见到他哥背靠阳台,随性懒散地站着,头一歪,嘴边的烟在黑暗里亮起一点红光,又灭了下去。“不必。”白楚十动然拒。“翅膀硬成这鬼样了?”白深十分可惜地叹气,又试探着问,“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看你,你心里像装了不少事?”白楚看了看他,就在白深以为不会听到回答时,白楚却问:“那你呢?你当年为什么突然辍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