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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道里巡来荡去,凌晨之前,古城安静的了无人声,曹严华耐着性子等,直到连殊的身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巷道里。她像喝醉了酒,摇摇晃晃,曹严华心里紧张,摸了块砖头过去,一把就把她放倒了。连殊倒地的时候,一声闷响,曹严华吓的心都快跳出来,好在左近没人,他绕了远,把连殊从凤凰楼的后门拖了进去。门店还没有开张,四下散发着新装潢的味道,曹严华进了店才开始抖,他从前做贼,也只是“温和”地偷,伤人真的是头一遭。他觉得,自己处理不了这状况,警察一定很快也查到连殊的,那自己做的事算什么?干扰执法?私自囚禁?他打电话找来一万三、炎红砂,本想问出个端倪再找罗韧,谁知道……“不说吗?”“是。”曹严华抓着话筒,有点拿不稳,天快亮了,晨曦渐显,天越亮,他就越发慌,“她说她不记得了,我问了好多次了,也吓唬过她,她咬死就一句话。”罗韧冷笑了一下:“那我去帮她回忆。”这语气……曹严华自己先哆嗦了一下。罗韧来的很快,从前门进来,砰一声关上,伸手闩好。做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连殊。确切地说,她不是坐,算是被塑胶袋绑着的,但绑的相对温和,曹严华他们的确恐吓过她,不过是虚张声势,她也并不当一回事。罗韧过去,扯下她嘴上封口的胶带,动作很重,连殊疼的皱了下眉头。“罗韧,你们没权利这么做!要问我,也应该是警察问我,我会告你们的!”一万三有点紧张,透过百叶竹帘的缝隙看外头,生怕连殊的声音引来过路的甲乙丙丁。罗韧没理会她,伸手向她脖颈,连殊下意识想躲,但没躲开,罗韧牵着她脖子里那根丝绦,带出了那块胭脂琥珀。再然后,用力狠狠一拽。炎红砂猜到罗韧的用意了,赶紧拿了个盆去后厨接水,接了半盆出来端到跟前,罗韧随手一扔,那块琥珀就沉了底。他这时才开口问她:“你知道木代是我女朋友吧?”连殊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真不记得了!”罗韧说:“那再回想回想。”他说的时候,语气温和,给人云淡风轻的假象,连殊没当回事:“罗韧,你别给自己惹麻烦,你们这是私设……”话没说完,罗韧忽然变脸,抬脚狠狠踹向座椅,椅子往后一翻,带着连殊先撞在墙上,然后翻在地上。曹严华和炎红砂她们都变了脸。曹严华之前的“吓唬”,无非就是“信不信我抽你,信不信我揍你”,真让他对着这年轻漂亮的脸下手,他是打不下去的,罗韧上来就动手,直接把他吓懵了。印象里,罗韧从来彬彬有礼,连粗话都没说过几句,对木代更是迁就的不行,曹严华一直觉得,他是那种绝不会对女人动手的谦和男人。他结结巴巴开口:“小罗哥,你你你……悠着点……”怎么说也是法治社会,私自把连殊抓来,他已经心头发毛了,生怕有什么后患,可经不住罗韧动手啊。罗韧像是没听见,缓缓走到连殊面前蹲下,伸手揪她的衣领,连人带椅子,拎起来。连殊脸色都白了。罗韧说:“我这辈子,最恨别人动我的人,我的兄弟,我的爱人,我最恨别人来动!”说到这里,脸色突然狰狞,手往前一握,就掐到了连殊的脖子上。一万三头皮发麻,和炎红砂一左一右上来去拉罗韧:“罗韧,慢慢来,慢慢来。”罗韧笑了一下,松开手,炎红砂和一万三把连殊连带着椅子扶正,她头发有点散,右脸不知道是不是刚被撞到,肿了一块。罗韧回头看了眼曹严华,也真是出鬼了,曹严华居然秒懂了,赶紧拖了张椅子过来。罗韧就在椅子上坐下来,正对着连殊,问她:“有印象了吗?”连殊开始怕了,一说话就带了哭音:“我真不大记得了罗韧。”罗韧笑了笑,说:“我信。”他往椅背上一靠,似乎有些疲惫,很久没有说话,久到炎红砂她们都有点惴惴不安。“我来问,你答,不要耍花招,也不要指望我对女人客气。”连殊见识到了,他对女人,还没有曹严华和一万三他们来的客气。“你老家,是不是黔桂一带,靠近四寨?”连殊蓦地睁大了眼睛,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罗韧紧接着问:“你mama,是不是生过一个野人?”连殊沉默了一会,忽然间,又恢复了那种无所谓的架势。“都知道了啊,”她说,“是啊,就是。”“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连殊咬了下嘴唇,表情有些惨然。“也没什么事,你们这么问,估计已经知道不少了。那个时候,都说山里有野人,但是谁也没真的见过,也不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我mama进山,被……”她笑笑:“就是那档子事呗。我爸在寨子里,很晚不见我妈回来,就带人上山去找,就找着了,那时候,野人早跑了。”罗韧不动声色:“后来,你爸找了猎人?”“是啊,跟你一样,谁不恨别人动自己老婆?何况还是个畜生。我爸带着人在山里堵,最终堵到了。”炎红砂插了句:“把他杀了?”连殊说:“是啊,连杀带剐,割了rou下锅,兴许还捞起来吃过两口——吃两口才解恨啊。”说这话的时候,她咬着牙,恨意似乎到今日还不解。罗韧问:“然后呢?”连殊苦笑:“本来,大家伙都希望,事情就这样过去。我爸挺爱我妈的,没嫌弃她,就希望日子还能好好的过,谁知道,后来我妈怀孕了。”“开始也没往坏处想,都希望是我爸的,不想再折腾。谁知道,孩子一落地……”她咯咯笑起来,笑的很惨:“那种做不了假的,一生下来身上就带着毛,一看就是那畜生的种。我爸受不了,跟我妈说,下不了手掐死的话,就扔掉,远远地扔山里去。”“我妈说,她自己扔。”她眼泪落下来。炎红砂叹了口气,女孩子毕竟心软,纸巾攥在手里,想帮连殊擦一下眼泪,忽然想到木代,手一攥,心又硬回来了。连殊吸了吸鼻子,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没舍得扔,她居然能偷偷地,把那个小野人藏在附近……”罗韧问:“你爸发现了?”“我先发现的。我那时候年纪小,爱黏着我妈,我妈估计也觉得我人小,不懂事,有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