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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便就先告辞了。”皇后闻言,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复杂的看了太平公主一眼,随后笑着说道:“令月有事便就先去吧。”说完就见着太平公主微福了福身,随后带着女官出了福康宫。在睿宗登基的事上,太平公主立了不少功劳,先是跟陈隆基一起发动政变,后又亲手将陈重茂从龙椅上拉下来,扶着睿宗登基。所以自从睿宗登基,对太平公主更是仰仗的很,皇帝都是如此,皇后看到太平公主自然更是不敢说什么。也只有等太平公主走了,这才对着两个儿媳道:“公主刚刚也是无心之言,你们二人切莫要往心中去。”等见着苏云君与赵莺莺点点头,这才叹了口气,与她们说了些旁的。陈景恒过来的时候,苏云君与赵莺莺已经出福康宫正说着话,见陈景恒过来,赵莺莺嘴角含笑的看着苏云君:“时间不早了,你也是该回去了,等过些日子再召你进宫,咱们再说说话。”苏云君点点头,回身看到陈景恒正朝自己走过来,笑着应了。赵莺莺则是与陈景恒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丛云回了东宫。见此陈景恒不由伸手揽过苏云君的肩膀:“怎么样?”闻言苏云君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太平公主刚刚来过。”就见着陈景恒剑眉微锁:“先回去再说吧。”宋王府离皇宫并不远,出了宫门转过去两条街便是。苏云君与陈景恒回到宋王府,便直接回了屋子。将伺候的丫鬟全都遣下,苏云君这才开口:“太平公主当着皇后的面给了莺莺难堪,怕是想要挑起你与太子之间的争端。”“她是要坐不住了。”陈景恒闻言点点头,随后接过话,看着苏云君道:“今日我去朝堂上,正巧听到万公公身边的两个小公公说话,现如今宰相上奏什么事情,父皇已经不再是只问可与太平知否,还要加上一句可与三郎知否。朝政大事已经不再是只有她一人参与了,而太子三番两次忤逆了她的意思,所以她现在怕是想要除掉这个不受掌控的太子了。”苏云君自然不知道朝堂之上还有这样的事情,闻言也是笑了起来:“那估摸着太子怕是要忙起来了,听说现在外面盛传,太子当初是以武力逼迫了皇上与你,才能得现在太子之位的。”陈景恒闻言侧过头看着苏云君:“哦?这点我还未注意,都是怎么说的?”“现在外面都说当初太子放话,这太子如果是我当,那便无事,天下可安,否则我直接再起兵政变,自己当了这皇帝。”苏云君说着替陈景恒倒了茶,在他一旁坐下。陈景恒顿时失笑:“看来我这个皇姑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那王爷觉得,太子会怎么应对这件事?”苏云君看向陈景恒。就见着陈景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又觉得太子会怎么应对呢?”“我这是问你,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苏云君不由嗔怪了一句,刚要开口,就听着门前清明的声音响起。“王爷王妃,定北侯夫人求见,现在人在前厅,王妃现在可见呢?”苏云君猛地听到定北侯夫人,不由秀眉微蹙:“她这个时候来作甚?”闻言就见着陈景恒面色微变,随后对着苏云君道:“怕是为了她的儿子,定北侯世子潘岳的事情来求你。”“潘岳?”对于潘岳的记忆,苏云君还停留在当初在假山后面偷听他与韦祯议事,不由纳闷:“他不是韦后**的么?”陈景恒点点头:“定北侯世子的确是韦后**,但是定北侯却是陈唐的忠贞之士,所以当初看在老侯爷政变有功的份上,便放了他一马。只是这潘岳并非什么安分守己的人,这段时间扯上了事。他帮人买官正好撞到了张硕和岳父的手上,现如今姚公要推陈布新,打算从斜封官下手。便协同岳父要整顿吏治,刚巧这潘岳撞在张硕与岳父的手上,所以岳父和姚公便打算从潘岳入手。”闻言苏云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怪只能怪这潘岳不知好歹了。”“嗯,你去随便将她打发了便是,这件事情我们就莫要插手了。”陈景恒叮嘱了一句。苏云君点点头:“我知道了。”说完站起身来吩咐清明:“让定北侯夫人在前厅等着,我这便过去。”等苏云君到了前厅,就见着定北侯夫人坐在前厅,面色焦急的等着。看着那张脸苏云君不由微微有些怅然,记得上次见还是她刚重生没几日,命运还没有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现如今倒是可以掌控旁人的命运。前厅伺候的小丫鬟见到苏云君,恭敬的道了声:“见过王妃。”定北侯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看着苏云君,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臣妾见过宋王妃。”“定北侯夫人快快请起。”苏云君受全了这理,才吩咐丫鬟将定北侯夫人扶起来,随后赐了茶坐下。等丫鬟将茶奉上,苏云君这才笑着说道:“这乃是前阵子杭州刚送来的西湖龙井,定北侯夫人尝尝看,可喜欢。”闻言定北侯夫人即便再心急,此刻也只能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宋王府的茶自然是好茶,当初在成郡王妃的处也曾喝过此茶,郡王妃在杭州不过带回来三五两,颇有些舍不得,却没想到今日还有这个福分,能喝到这西湖龙井。”苏云君笑了笑,没有接话。定北侯夫人这是拿苏思妍在套近乎,毕竟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当初成郡王妃苏思妍,最疼爱的便就是她这二侄女苏云君。定北侯夫人也不过是想借着当初与苏思妍的交情,看看能不能让苏云君念几分薄面。却没想到苏云君并未接话,心中不由微微有些惶恐,只是偷偷的看了苏云君几眼。这些动作自然都在苏云君的眼中,瞧着定北侯夫人如此,苏云君笑了笑面上却是带着一丝冷色:“姑姑是爱喝这西湖龙井,只是现如今姑姑早已和离,定北侯夫人还是莫要再用成郡王妃这个称呼了,若旁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我姑姑与成郡王府有什么关系呢。”一句话,让定北侯夫人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她刚刚也是心急,便没考虑这么多。顿时搁下杯子跪在地上:“王妃还请恕罪,是臣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