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沉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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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住喉结时池疏正努力解着江尤寒的发带,黑布还蒙在他眼上,只能伸手胡乱摸索。 微弱的水流声传进耳朵,他闻到冷泉的潮湿气息,忍不住发抖,抱住江尤寒的脖子惊慌道:“哪里……去……不要,不要扔。” 五条颜色各异的长蛇从池子里爬出来,蜿蜒游走,吐着信子守在江尤寒脚下,那是她的灵脉,是五行之力的化身。 蛇首缓缓攀上池疏的小腿,他穿的衣物很宽松,银白的鳞片贴在皮肤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吓坏了,一个劲儿的往江尤寒怀里钻。 白蛇缠着他的脚踝一圈一圈绕上他的大腿,只露了截尾巴尖在外面,其余盘旋在下方的蛇也纷纷直起上半身试探性地触碰他的身体。 “别怕。”江尤寒舔了舔他颈部的咬痕,安抚道,“你的体质太差,需要伐经洗髓,会有些疼,忍一忍。” 她带着池疏走进寒池中,摘下遮住他双眼的黑布,褪去衣裳,然后抵住他的眉心默念了一道口诀。 青、红、黄、白、黑五色长蛇散发出朦脓光晕,将四周漂浮的灵气疯狂吸入腹中,下一刻便狠狠咬穿池疏的手足。 “啊!”剧烈的疼痛逼得他大声惨叫。 尖锐的獠牙直接刺破了他的筋脉,灵气灌入,像锋利的刀刃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将原本孱羸不堪的经络通通捣碎,重塑根基犹如割rou断骨,很少有人能熬过来。 他哭嚎着挣扎,被揽进宽阔的胸膛中无法逃离。 整个过程十分漫长,江尤寒只能将手指插入他的口腔防止他咬到舌头,低头轻轻吻去他的眼泪。 明明他的痛苦是她带来的,池疏却还是哆嗦着说:“抱……唔……抱我……”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白的和纸一样,疼成这样了也不肯放手,蜷缩着吊在江尤寒身上。 澎湃的真元向周遭溢散,水面瞬间开出朵朵并蒂白莲,风一吹,摇曳生姿,她将池疏放在荷叶上,从他的唇吻到小腿,引导灵气运转。 连绵不断的疼痛被一股暖流取代,蛇影忽明忽暗,藏于他胸口的魔气又长大一点。 紧颦的眉头微微舒展,池疏哽咽道:“好……好疼……难受,为什么……上次,不是的,不一样。” 他眼眶湿润,鼻尖都哭红了,单薄的身子在她怀里颤抖,十分惹人怜爱,江尤寒擦去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平声道:“现在才是做那种事。” 手指一点一点没入紧致的xue口,在树林时他就动了情,里面很湿,进去的很顺利。 池疏夹着她的手臂哼哼,她的手上有层薄薄的茧,来回磨蹭那处敏感的凸起,按揉、碾压、刮挠,像是在把玩被鲜甜肥美的蚌rou包裹的珍珠,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前端那根秀气的性器却慢慢抬头,激动地吐出些半透明的黏液。 荷叶托着他,碧青色显白,但他本身就白的发亮,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原本瘦骨嶙峋的身体长了点rou,躺在她身下时犹如一株含苞待放的芙蓉,满池的菡萏都不如其娇艳。 见江尤寒直直盯着他,池疏莫名有些脸红,小声唤她:“恩人……” 手指从体内抽出来,江尤寒捻了捻上面附着的水渍,又插到他的嘴里搅动,池疏合不拢嘴,只能被迫仰起下巴任由她用手cao自己的舌头,他看着江尤寒漠然的脸,口涎从唇角流下,含糊道:“爱……唔……想要。” 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疼,太肚了……满,慢一点。” 江尤寒扣着他的腰“嗯”了一声,开始小幅度律动,她没有完全进去,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池疏太过青涩敏感,每次前戏都要做的很长。 饱满的guitou在肠壁内前后抽送,把xiaoxue撑成一个roudong,在不断的摩擦中变得艳红,随着阳物的尺寸越入越深,汹涌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部位蔓延开来,池疏无力地蹬了蹬腿,爽得两眼翻白,喉底泄出的呻吟拖得又软又长,动听极了。 江尤寒拿出沾满银丝的手,她闻到一股勾人的暖香,托起池疏的屁股把人抱到腿上自下而上狠狠贯穿,右手顺着他湿热的脊背往下,落在臀缝上方,那里有块形状特殊的骨头,她不急不缓,肆意揉搓。 “唔……唔……痒……” 池疏被她cao的神志不清,难耐地扭了扭,他还小,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在欲仙欲死的性爱中哭着叫着露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尾巴尖从她手指按压的地方冒出来,黑色三角状倒刺泛着冷森森的寒光,此刻正瘫在她掌心中颤抖。 池疏什么也不知道,坐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起起伏伏,双眼迷蒙神情放荡,粗红的巨物在他身下时隐时现,以极快的速度cao干那处嫩xue,把他的rou乎乎的屁股撞得发浪发肿。 xiaoxue被roubangjian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吐出大量yin液,把荷叶都打湿了。 他的尾巴在她手腕上绕了好几圈,温顺而乖巧,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江尤寒知道这只是表象,她捏着锋利的尾尖在唇上贴了贴。 池疏望着她低垂的眼眸,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对江尤寒的占有欲非常强,没有意识到这是嫉妒,也没有意识到尾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哭得很伤心:“亲……亲我,不要它,不行。” 他拉着江尤寒的手放在自己的乳粒上:“玩,玩这里。” 上次做时她就总是对着这个地方又吮又舔,叼住不放,明明里面没有东西,让他疼了好几天,不过既然她喜欢,那就给她玩吧。 江尤寒被他的“大方”弄得一愣,似乎是想笑,但又不会,从她开灵智起就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毕竟她是把剑,不是真正的人,除了对容衣的事比较上心,很少有人能让她感受到这种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只是拿他当补魂,有必要和他接吻吗? 她一边思索一边挺腰抽送,力度没有半点变化,像是要把他捅穿似的,池疏被她顶得一上一下,靠在她肩上半眯着眼呻吟,性器萎靡不振,挂着丝稀薄的白浊微微晃动,也不知道xiele多少次。 “去床上?”她问。 池疏用全是浆糊的脑子想了想,点头:“床,嗯……暖和。” 原本盘在她身后的双腿耷拉在水里,泡久了有点冷。 江尤寒抱着他朝破庙走去,之前那张快要散架的床被她重新修过,现在很结实,就算两个人在上面折腾一个月也不会坏。 池疏搂着她的脖子低喘,走动时体内那根凶器一深一浅戳弄他的肠道,细密的快感和痒意让他难以忍受,只能埋在她颈窝闻着熟悉的清冷气息疏解渴望。 他的吻毫无章法,急促的呼吸打在她脸上,江尤寒低头正好擦过那片水润的唇。 床上铺了狐裘,不再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她半跪在床边,俯身折起池疏细长的小腿狠狠cao他,尺寸恐怖的阳具粗暴地捅进来又拔出去,带出一圈sao红的肠rou,把他的臀缝磨得肿痛。 下体被插得汁水四溅,发出yin靡的啪啪响声,池疏又疼又爽几近晕厥,指尖深深嵌入她结实的背部肌rou中,高声叫着迎合她的进攻。 江尤寒没和别人做过,不知道有谁能叫得比他好听,她避开池疏的索吻,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咬住猎物的喉咙,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念头。 但她实际上很清醒,在这场性事中有绝对的支配权,她将池疏拖入欲海,以旁观者的姿态审视他的狼狈。 看他晕红的眉眼,凌乱的鬓发,以及充满爱意的高潮的表情。 江尤寒给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抬起他两条腿扛在肩上猛烈冲刺,撞得他朝床头耸动,他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瞳孔涣散,连求饶都带着丝甜腻的哑,快要在她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射精的时候她放缓速度轻轻颠着他的屁股,完事后把人翻了个面重新进入,她覆在池疏光洁的背上,硕大的冠头对准那道窄缝反复磨蹭,然后猛地挺身贯穿他的身体。 “啊!” 他呜咽着大叫一声,狂风骤雨般的激烈交合引得全身痉挛抽搐,xue里的元阳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堵了回去,在yinjing的捣弄下形成细碎的浮沫。 那条尾巴落在江尤寒手中,被掐住根部提了起来,池疏像块软绵绵的面团,只能顺着力道翘起屁股让她cao得更方便。 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那柄guntang的凶器只是在退出时浅浅抽出一截,把肚皮都顶得凸起。 花xue急速收缩吞吐里面的东西,一股一股yin液喷洒在阳具头部,混合着jingye发出yin靡响亮的水声。 池疏埋在被褥里喘不上气,小脸憋的通红,他要被长时间的性爱折腾得崩溃了,生怕自己尿在床上,结结巴巴哀求:“不要了……好……好多……啊……满了,那里,别……唔!” 最后被揽着腿弯撒尿时身后那个人还在cao他的屁股,他双腿大敞尿得断断续续,还不敢反抗,瘫软在她的胸膛中哆嗦。 一切结束后他整个人都快废了,趴在江尤寒怀里慢慢吸收体内的灵气,被cao开的xiaoxue含着珠子,身上全是青紫咬痕,看的人头皮发麻,他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总觉得少了什么,想了半天才发现应该是一个吻。 他枕着江尤寒沉稳的心跳,小声道:“亲,没有……还没有。” 江尤寒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一个吻这么执着,他们上了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伸手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体温,这世上没有其他人比他们更亲密。 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的小傻子,知道接吻代表什么意思吗? 见她不说话,池疏只能勉强撑起身子靠近她,他先是亲亲她的脖子,又亲亲她的下巴,悄悄观察她的神色,然后轻之又轻地印上她的唇,也许是之前被拒绝了几次,这次他格外小心,只尝了一秒就立刻闭眼装睡,抱着她美滋滋回味,开心坏了。 江尤寒一顿,眼中晦涩不明,她摸了摸池疏柔软的脸,许久后开口。 “亲吧,这次可以亲久一点。” 池疏唰地睁开眼睛,扑上来亲她。 像是只急不可耐的小狗。 江尤寒深深呼出口气,按住他的后脑回吻他。 就这一次,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