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剧情如脱缰野马,还有点血腥,慎看)
书迷正在阅读:病娇黑化强制爱合集、拥有常识修改系统后【nph】、【总/攻 gb】数红、每天都想被男友抱起来cao、【GB】兽世雄奴(np)、瘾(男小三)、春血欲(h)、让安室透做我的狗、病娇吸血鬼的救赎(主GB)、越界(公媳)
视线乍明,玥珂陡然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床顶幔帐,四周既无风声也无雨声,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一层似有若无的香气。 “竟然……是梦吗?”她抚着额头坐起身来,腰腹既酸又重,隔着厚厚的被褥也能明显看见高高隆起的小腹。 “方才可吓死我了……”她隔着厚重的云被摩挲隆起的腹部,自嘲般笑了笑自言自语:“我还以为你爹亲忽然发疯了,连带着整个世界都跟着毁——” 话音到了这里戛然而止,玥珂呼吸一窒,疑惑不解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 “这是什么……” 身上穿着的,是一袭宽松的白色寝衣,衣襟略显凌乱,襟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衣料下潋滟的春光。 ……可是不对。 哪里都不对。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身纯白绸缎寝衣。自怀有身孕以来,她就将贴身衣物尽皆换成了轻薄透气的香云纱,可此刻穿在她身上的却是完全陌生的白绸寝衣。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胸前的寝衣被rufang顶起一对令人叹为观止的峰丘,那浑圆高耸的角度实在过于夸张,以至于她一度以为那是刚刚睡醒,寝衣凌乱未经打理才支棱起的棱角。 不对……错了!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一团混沌中,仿佛有什么熟悉、却又是她不愿面对的东西蠢蠢欲动急欲喷薄而出。 不会的……这些、她看到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此地也是她的梦境吧…… 玥珂强撑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唇角微微抽搐,一手托着几欲炸裂的头,另一手攀登在至胸前,拽着胸口敞开的衣襟重重一拉! “撕拉——” 清脆的裂帛声拔地而起,雪白而破碎的寝衣衣料四散落下,一片玉雪光嫩的胸膛乍现。 玥珂双手握拳双目紧闭,深吸一口气,鸦羽般的眼睫微微颤动,薄而软的眼皮犹如有千钧之重,几乎耗尽她全身的气力才能勉强睁开,寸一寸垂下眼眸,强迫自己鼓起勇气朝自己的胸乳望去。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垂目看见自己此刻的身体时,玥珂还是心头剧震,脊背上生寒。 只见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星星点点青红交错的爱痕,毫无遮掩的酥乳更是与自己记忆中的大相径庭。 不盈一握的瓷白酥乳,竟无端鼓胀许多,犹如两颗肥白的乳球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在颇有节律地轻轻起伏,就连原本粉嫩的乳晕和奶尖也变得通红肿胀,花蕊般的乳尖变得又硬又大,高高挑起,犹如两颗烂熟的红樱桃在乳峰晃荡。乳首之上清晰可见坠着金铃的乳环和封堵乳孔只露出末端的金针,因为它们的存在,两颗鲜红的茱萸不得不时刻保持着挺立的状态,带来永无止尽的痛痒和难以启齿的快感。 ……怎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尺寸异常巨硕的双乳、乱七八糟的乳环金针、各式各样的可怕束具……她的身体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 为何……与之前那些梦境中被迫为奴的自己一摸一样…… 难道是……噩梦并非是噩梦,而她一直以来生活着的现实也未必是现实? 近来越来越频繁的噩梦、时不时不告而别的凌鸣铮、四周行为和个性都扁平单调得不似真人的侍女仆从、凌鸣铮讳莫如深的阴阳双生之花……以及忽然坍塌撕裂的世界…… 脑海中七零八落的碎片交织缠绕在一起,逐渐拼凑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巨大的恐惧和倒错的荒谬感犹如一片不着边际的乌云,铺天盖地朝她罩下。 不……不可能的…… 世上哪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玥珂浑身因惊惧而微微发颤,茫然无措的手臂撑在身侧,却一时不慎碰倒了什么东西身边发出一声闷响。 若有似无的陌生香气骤然浓烈数倍,伴随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窜入鼻尖,与此同时,床边似乎响起一声微弱的呻吟,窸窸窣窣的衣料磨擦声与男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格外诡异骇人。 玥珂强忍心中恐惧探头往床下看,谁知竟见一条熟悉的身影匍匐床下,挣扎着朝床头所在的方向爬去——在那不远处,砸落了一只翻到的紫砂花盆,隐约可见一支形同枯木的花枝被压倒其下。 玥珂无心细想那花枝是为何物,她惊骇的瞳孔里倒映出正在地面上苦苦爬行的那条人影。 只见他披发覆面,一身白衣布满了斑驳的血痕,肌rou虬结的手臂上还有一处巨大的新伤,伤口平整,一看就是被利器干脆利落地剐下一整片血rou来,还在不要钱似的往外淌血。 即便那人匍匐着身子,面孔贴地,完全看不见形容相貌,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是凌鸣铮。 “阿……阿铮!”乍见相处数年的夫君以这般鲜血淋漓的苦状出现在自己面前,玥珂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强撑起沉重的身子滚下床来扶起了凌鸣铮。 “阿铮!你这是怎么了?”她半抱半扶着凌鸣铮的鲜血淋漓的上半身,刚问了一句话便察觉手下的触感不对,待扯开了衣襟,才惊恐地发现凌鸣铮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割痕迹,东一块西一块,一块叠着一块,旧伤未愈,利刃又再度划下,添了一道残忍的新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玥珂惊恐万状,双手都不知该放到哪里。 “夫、夫人……”身披数百道刀伤的凌鸣铮冲她笑了一下,口中咳出刺目的朱红,满面鲜血的面容犹如从无间炼狱爬出的恶鬼,格外怪异可怖。 “夫人……别怕……是假的、都是假的……不要相信……我马上……带你回家……” 男人拖着血rou模糊的残躯,四肢并用艰难地朝砸落在地面上的紫砂花盆爬去,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喉咙仿佛被一支鬼爪牢牢遏住,玥珂被眼前荒谬又可怖的一幕骇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在凌鸣铮血淋淋的身体擦过她往前爬去时,再没忍住,脚下一软瘫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凌鸣铮染满鲜血的手抓住了地上几欲枯萎的花枝。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花朵,犹如成人小臂般长短的枝干从中一分为二抽出两条纤细的枝条,其中一支已彻底枯萎化作干硬的枯枝,另一支将死未死,花叶稀疏。 她混乱一片的脑识里倏然闪过阿棠等人关于阴阳双生花的描述—— 双花共枝而生,能满足世人一切愿望…… 世上竟真有此物吗? “……玥儿,我们回去……” “那个你一直希望看到的……没有陈规陋习困锁人心的……南城……” 凌鸣铮紧紧攥着花叶枯萎的枝干,抬头冲玥珂露出热切的笑容,接着毫无预兆地从衣袖中抽出利刃,往自己已无一块好rou的胳膊重重削了过去。 “噗嗤——”随着一声滑腻的声响,鲜红的血光凭空荡漾开来,玥珂捂着嘴发出一声锐利的尖叫! 一块鲜血淋漓的皮rou被硬生生从凌鸣铮的胳膊上剐了下来,伴随着沉闷的轻响,落在他颤颤巍巍摊开的掌心里。 倒落的花朵被扶起,盆口散落出零零碎碎、宛如尘土般的碎末。 “回、回去……” 凌鸣铮的目光温柔至极,凝望手里半死的植物犹如凝望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爱人。 他就这么一边看着它,一边缓缓伸出手,将从身上活生生剐下的rou块放入花盆里。 颠倒玥珂认知的一幕乍现眼前—— 只见鲜血淋漓的rou块在触碰到花枝到瞬间犹如被无形的力量抽干了水分,原本饱满健康的组织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缩小,到了最后竟如同龟裂的泥土般变作黢黑一团。 玥珂这才意识到,原来那花盆里干结成块的泥土竟不是泥土,而是被从凌鸣铮身上活生生剐下的鲜活血rou失血脱水而成! rou块入盆的同时,将死未死的花朵犹如刹那间重获新生,干枯的枝干开始变得饱满,发黄的叶片寸寸变绿,凋零捣乱的花瓣一片一片舒展开来…… 大梦初醒时鼻间似有若无的甜香倏然变得热烈浓郁,一缕一缕直冲脑识。 意识开始摇摇欲坠,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似乎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