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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别墅里的强jian(剧情中H)

    通过白玘的描述,我们锁定了三个有可能绑架他的嫌疑人,分别是他的大伯、舅舅和姑母,白玘生前与这三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过节。

    他大伯是白家长子却没继承白家家族企业,对白玘一家一直心生怨愤,觉得自己的财产被他们二房的抢走了,虽然在公司里也有一官半职却毫不管事,还经常以权谋私明里暗里吞了公司不少公款,白玘父亲不想因为这些琐事闹得家门不和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帮他大哥补上漏款。

    自白玘当上CEO后第一个处理的就是他这个大伯,不仅削了他的职连同他同样好吃懒做的儿子也就是白玘堂哥一起撵出了公司,因为这事他大伯没少找流氓地痞来公司门口堵他,所以下狠手绑架他也不是没可能。

    白玘的舅舅跟他大伯是截然不同的人,他舅舅长相与白玘母亲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白玘的母亲属于明艳动人款的浓颜美人,但这种长相放在男人身上就有点男生女相了,英气中透着妖孽,极讨女人喜欢,也因此白玘的舅舅风流成性、艳遇不断,哪怕四十岁了还未娶妻成家,全靠白玘母亲养着。

    按理说他舅舅不应该对白玘有敌意,坏就坏在白玘的姑母看上了他舅舅,两人一拍即合亲上加亲,也想为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争一口白家家产。

    白玘自然不会让这两个除了谈情zuoai什么也不会的长辈祸害了公司,只保证他未来侄子定会衣食无忧,哪知怀孕的姑母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活活把肚子里的孩子气到流产,至此白玘跟舅舅姑母之间的梁子也结上了,极有可能为报失子之痛绑架他。

    但是白玘这么个大活人从自己家里被绑走肯定少不了有人从中相助,为了早日查清嫌疑人,我觉得从白家家里的叛徒入手最能接近真相。

    “我家里?”听了我的想法白玘有些不解。

    “是啊,就比如你家做饭的保姆什么的,有机会迷晕了你才好给你绑走吧!”

    “不可能。”白玘直接就否定了我,“我家三餐都是我妈做的,因为以前请保姆做饭让我爸吃出食物中毒,我妈就不再敢把三餐交给别人,家里只请了每天一次临时打扫卫生的阿姨。”

    我一拍巴掌,“那不就对了!有外人就有给你下迷药的机会!总之我们先找到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或者先想办法混进你家看看有没有线索留下。”

    白玘面露难色,“可是我很久没回去过了……我不能靠近那里。”

    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突然他空洞的双眼里咕噜咕噜地冒着黑水,白玘用双手捂住脸,那些黑水就顺着指缝一直流一直流。

    我也吓了一跳,“白玘!你怎么了白玘!”想碰他手却直接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一瞬间,周围温度骤降,白玘整个身体都泛着诡异的红光,在我手穿过他的一刹那白玘好似被吸进了我身体里。

    脖颈间一凉,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是师傅送我的黑曜石雕牌,此刻正泛着幽幽红光,我摘下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在雕牌底部看见一行细小的字。

    “先夫白玘之灵位”

    !!!

    我一直带在脖子上的居然是白玘的亡灵牌!

    我对着雕牌叫了几声“白玘”,没有丝毫反应,甚至红光都暗淡下去了。

    没了白玘的指点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查询,可是我怎么才能找到白玘家那个打扫卫生的保姆呢?

    灵光一闪,我那人脉广博的学长没准可以帮上忙!

    当即给他发去消息。

    【张婴婴:学长帮帮忙!能不能帮我查查白鹭集团的白麓川一家,最好能细致到他家的家政服务员、保姆、保安这些!很急!】

    这次学长回得很快。

    【张水溪: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

    【张水溪:刚查到与你结阴亲的那位就是白家的小儿子白玘。被人绑架后失踪了,寄回来一对眼珠子!也不知道现在活着还是死了。】

    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张婴婴:他已经死了。我估计他的死与他家亲戚有关,而且他是在家里被人绑走的估计家里保姆也脱不了干系!】

    【张水溪:你怎么知道他已经死了?难道说……】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迅速回了个“嗯”过去。

    【张水溪:那你现在是想干什么,帮他查明死因?】

    【张婴婴:对,我要帮他找全尸骨,不然他永世不得超生只能与我做一对人鬼夫妻,学长你就当是帮帮我吧!看能不能让我有机会进入白家!】

    【张水溪:去白家?都过去快两年了还能有什么线索留下来。】

    【张婴婴:我总得去看看了才知道,我怀疑陷害白玘的线索应该还在白家,他死后曾试着回到白家可惜有什么东西阻止他回去,那东西肯定是陷害他的人放的!】

    【张水溪:那行,你等我一会,我让胥哥给你安排,胥家跟白家至交,去一趟白家应该很容易。】

    【张婴婴:谢谢学长!顺便替我谢谢胥哥啦!】

    听到学长说有办法我也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学长是怎么认识到地海市的大人物的,但这个胥哥听着跟学长好像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学长给我发来一个定位。

    【张水溪:这是白玘生前住的地方,他父母因为怕触景生情已经不住在那了,只有他哥哥偶尔会去别墅坐坐,大门的密码发你了,你直接去就行,胥哥已经知会过他父母。】

    【张婴婴:好咧,太感谢学长帮忙了!我现在就去看看!】

    【张水溪:婴婴客气了,路上小心,随时保持联系。】

    刚准备打车,看到地址我猛地一惊。

    “长眠别墅园?!”

    是刚到地海市的时候白玘发给我的地址。

    不过这次地址跟上次好像有点不同,定位在一个半山腰上。

    不安地摸了摸颈间的雕牌,心下一横,先打车过去看看再说。

    直到上了盘山公路看见不远处几栋零散的欧式古堡别墅我才放下心来,确实与上次不是同一个地方。

    车子缓缓驶进别墅园,整个园区寂静异常,只能听见车子发动机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竟然出戏地想要是回去打不到车该怎么办。

    司机走后,我站在别墅门口握着冰冷的雕牌轻声道:“白玘,我们回家了,你能听见吗?”

    红光微微一闪,雕牌又恢复如初。

    他是有意识的!

    知道白玘陪着我后,胆子都大了许多,径直穿过别墅的前庭花园来到大门前。

    电子锁上落了点灰,应该是有些日子没人来过了。

    无人打扰那更方便我找线索。

    推开门,里面的陈设很整洁,看不出很久没住人的样子。

    客厅正中间的牌位吸引了我注意力,走近一看,我大惊,香炉里的烛烟还未燃尽……

    是谁点的?!

    难道这别墅里有人住?

    一阵阴风推动了别墅的门,重重地将其关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刚刚还晴空万里有光透进来的别墅骤然暗了下来,连温度都被带走几分。

    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声音控制不住颤抖,“白玘......是你吗白玘......”

    “啊......”一只冰凉的大掌抚上我后颈,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着我的侧脸缓缓移动,直到对上一双黑洞洞的眼眶,那眼眶里的黑水已经淌满了整张脸,看上去像哭了一般。

    是白玘。

    又不像白玘。

    他不认识我,整个人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凑在我脖颈间嗅来嗅去,像在确认什么。

    然后伸手挑起我藏在衣服里的雕牌,嘴角勾起一抹骇人的笑。

    下一秒我便被他的怪力推倒在地,还没回过神,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撕裂成碎片。

    随着奇怪气味更加浓郁,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从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发出来。

    白玘的大手摸上我浑圆的臀rou,头埋在我腿间,冒着冷气的舌头如同蜜蜂采花般吮吸着敏感的yinchun,舌尖轻轻挑动颤栗的阴蒂,不时还光临一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菊xue。

    此时的我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勉力抗拒着白玘所带来的快感,不停的挣扎着。

    不想这一举动却惹怒了白玘,他猛地一个起身将我压在身下,左手将我的双手牢牢的扣在头部上方,右手掰开我并拢的双腿,粗大的roubang对准已经湿润的xiaoxue狠狠插了进来。

    “嗯哈......”空虚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填满,“好深......”

    白玘附身咬住我胸前的柔软,吮吸着顶端那颗嫣红挺立的rutou,下身硬热的大roubang一刻不停地在我内抽插。

    刚才羞耻又害怕的感觉在脑海中一掠而过,随着白玘的抽插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又硬又烫的roubang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似乎身体里的一切都随着roubang被带了出去。

    我忍不住蹙眉,依附着白玘的肩膀随着他的抽插迎合地摆动腰肢。

    yinchun也饥渴的吞吐着粗大似铁的roubang,带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液浪水,两片唇rou仿佛有生命似地呼吸开阖,roubang撞入,yin液便涨满溢出,顺着roubang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湿哒哒的yin水。

    在白玘近乎粗暴的jianyin中,我竟被cao弄出感觉来了,情难自禁地热情蠕动、娇喘回应,一丝不挂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白玘......轻点......嗯哈~”有几下力道受不住了惹得我惊呼出声。

    rouxue里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rou壁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roubang上,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腰部酸麻无比却还死命的向上挺动,“呜呜呜......要被老公cao尿了......”

    高潮时脑海中一片空白,xiaoxue哆哆嗦嗦喷出来的阴精全数淋在白玘的guitou上。

    像是在回应我似的,白玘挺着粗壮的roubang发起了更猛烈的抽插,插得又快又重,每一下都撞进了zigong口。

    “嗬!”突然他一声大叫,又烫又浓的鬼精浇打在zigong内壁上,被内射的瞬间我能感觉自己体内流动的气息猛地被白玘吸走,散发在他周身的红光也更醇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