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血腥的暴力性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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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暗夜下,灯火通明的顶级夜场灯火通明,奢华蜿蜒的走廊中侍从有序的来往走动。 奢华的包间里,一门之隔,休息室中一个中年男人瞪大眼睛,鲜血从颈间喷涌而出,满眼不可置信的缓缓倒下。 季景垂眸仔细擦拭指尖沾染的鲜血,优雅冷漠,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刚完成一件艺术品。 白语沅缩在角落里,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一片布料,压抑着身体不断翻涌的情潮。 难耐,渴求,瘙痒。 外面喧嚣的声音和鼻尖浓重的血腥味都在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 冰凉的指尖抚上少女柔软跳动的颈间动脉,少女抬头,清亮的眼中蓄满眼泪,挣扎痛苦。 真是无辜可怜。 难以言喻的兴奋,季景舔了舔牙尖。 白语沅抬手握住男人扣着她脖子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太热了,只有这样可以得到一丝丝慰藉。 季景冷眼看着眼前被药性完全控制住的女人,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胡乱的亲吻他的下颌,啃噬他的喉结。 季景抬手扣住她的脖子,将人从身上拉开,逼迫她直视自己,手中指尖用力,白皙纤细的脖子瞬间发红。 “我好难受,给我!”白语沅嗓音沙哑,眼泪不止的从眼角滑落,满眼的痛苦绝望。 季景皱了皱眉,从地上挑起一块沾染了鲜红的白布系在白语沅的眼睛上。 失去视野的人,触感愈发敏感,原本燥热难耐的感觉越演越烈,下身泥泞不堪,还在不断绞紧,想要东西进去,狠狠的插进去。 “给我!” 冰凉的指尖不疾不徐划过她胸前,抚摸她平坦小腹,随着指尖游离似乎要离开,难耐挺腰挽留,耳边似乎听到一声短促的轻笑。 侧颈突然被咬住,修长的指尖戳进一直空虚的xiaoxue。 xiaoxue内泥泞不堪,只短短一节手指,身下的女孩瞬间到达高潮,浑身颤抖,脑袋后仰,露出紧绷脆弱易碎的脖子。 嘴里呜咽着发出细弱的啜泣,像极了濒临死亡孱弱的呜咽。 “就这点,就受不了了吗?” 指尖破开层层吸附上来的软rou,不断往里挤,拇指揉扣凸起的小豆豆。 外面雷声乍响,蓝紫的闪电照亮夜空,堪堪窥见其中混杂血腥的暴力性爱。 少女一丝不挂的身躯被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压着,白皙的纤长的大腿被高高抬起,挂在男人肩上,身下粗大的roubang不断进出。 “不要了!!轻......轻一点......” 季景低头咬在她胸前,右手粗暴的蹂躏她柔软的胸,疼痛蔓延,混杂着丝丝欢愉舒爽,想要更重的揉捏,不要停。 屁股被抬高,每次插进去,坚硬guntang的大guitou都狠狠撞在最敏感的地方,白语沅咬住自己下唇,断断续续发出细碎的娇喘。 早在之前多次指尖的高潮,她就逐渐恢复意识,身体的欢愉和意识的清醒拉扯,泪水从眼角滑落,盖在眼睛上的布条早就打湿,看不出她的泪水。 男人却伸手轻轻擦过她两颊,擦掉泪痕。 白语沅竟然从中感觉出了一丝温柔,真是笑话。 来不及多想,身体再次传来熟悉的酥麻,濒死的高潮迭起,欲望的大海彻底淹没她。 即使晕过去,在roubang抽离的时候,xiaoxue还是下意识的咬紧。刚刚软下去的roubang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季景揉了揉自己的眉毛,他不喜欢这么失控的场景。 男人缓缓抬头,借着窗外再次落下的闪电,才看清这个男人面容清秀,更像刚从校园中走出来的温柔学长。 铺天盖地的大雨一夜未停。 白语沅醒来,看着熟悉的卧室有一瞬间的失神,若不是浑身都疼,她真要觉得昨天只是一场噩梦。 床头放着药和一个小蛋糕。 附带一张打印的纸条,上面写着,照实说。 漂亮的眉眼微皱,最终捂着脸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眼泪从指缝中溢出,砸在被子上,晕开。 警察来的很快。 林伟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坐在轮椅上的少女颈间红肿的掐痕,若隐若现的吻痕蔓延,消失在领口。 暧昧,色情。 他来之前查过这个白语沅的信息,天之骄女,天才舞蹈家,却在一个月前车祸致残,新星陨落。昨天是她父亲说要带她去见受害者,她父亲早早回去了,反倒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被留在了那纸醉金迷的地方。 会发生什么,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见了太多这些有钱人之间的肮脏游戏。 “昨天您父亲18:56离开夜色流芳,受害人死亡时间为21点,这段时间您和受害人在做什么?” 来了,即使这些警察,尤其是这个领头人开始表现得再温和,眼神依旧犀利可怕,在他眼里白语沅仿佛没有任何秘密。 她逼迫自己反复回忆被强行灌药,情欲难以自控的害怕,身体微微颤抖,唇色惨白,神情凄哀,又强作镇定地叙述那个投资方对她做的一切。 她的视角里没有行凶者,所见只有白茫茫一片白布。她说的是实话,却也不是实话。 李伟粗旷的脸一脸平静,随意地接了句,“白小姐不愧是上过不少顶尖舞台的人,虽然害怕但处事很冷静条理清晰。”说着便起身告辞。 白语沅却被惊出一身冷汗,蓦然想到昨天那个男人清冷的声线,带着笑意,透着压抑的疯狂,“都敢自己缠上来了,怕什么。” 是她主动压着男人,将自己插进去的。 下面突然涌出一丝丝水意,xiaoxue难耐的绞紧。 直到门外的声响彻底消失,她才回神。 她在想什么! 白语沅挪动轮椅往卧室移,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正弯腰翻动着床头的药袋,听到轮椅的生意,缓缓回头。 他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面前。 白语沅有些紧张的望了眼外面,确定警察已经离开。 然后立刻闭上了眼睛,她什么都没看到。 可这个人实在太好看了,完全忘不掉!这人为什么不戴口罩!这和传说中的杀人犯完全不是一个套路。 熟悉的,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一激灵,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眼前人平静的眼睛。 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很漂亮,或者说他整张脸都很漂亮,清秀到极点,???像一轮高悬天空的月亮,温和没有任何攻击性。 可是他昨天杀人也是真的快。 小巧的刀锋在指尖旋转而过,鲜血喷涌而出,死亡降临。 “早上药没涂。”是陈述句。 白语沅抿了抿唇,没说话,有些拿捏不准,这人的目的。 男人弯腰去抱坐在轮椅里的人,白语沅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季景漆黑的眼眸中露出丝丝笑意。 将人放到床上,季景去拿一边的药膏。 “我一会儿自己涂。” 那边的药她是翻过的,让他给她下面上药,尤其还是他清醒的时候,不行,绝对不行。 季景抬眼不轻不重的看了眼往后躲的人,白语沅眨了眨眼睛,略显无辜。 乳白色的药膏被挤在指尖上。 不该出现的记忆涌上心头,指尖应该是微凉的,没有一丝薄茧,但很有力,骨节很硬,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