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喂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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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匹配的尺寸陷入半根就到了头,胀得她身体抖得厉害。粗长硬挺的性器把rouxue撑得极大,刚刚去过一回的身体本就敏感,晕胀的大脑叫嚣着休息,她缓缓阖上眼,却听到自己空空的肚子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咕噜”。 男人低低得笑了起来,连带着腹腔和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都在震动—— “呵呵,看来鸾儿当真是饿了,寡人这就喂你。” 他伸手去拿桌上早就温好的粥,自己喝了一口,再抬着她的下巴往里送。绵软口腔再次被男人的大舌填满,他边cao边喂,带着甜味的糯米银耳粥在她嘴里散开。他在少女艰难地咽下去之后又喂了几口,再次忍不住大力刷磨香舌。有些溢在嘴角的白粥被激烈的亲吻挤了出去,连下巴上都糊了些许,又被男人一一舔干净。 “鸾儿可不许浪费……” 他下身捣弄的力道没减轻,上下同时被侵犯的感觉让她有些喘不气,那根rou棍插得柳腰完全塌软,只能环抱住他的脖颈攀附在他身上。 粗硬的rou根抵着花心一个深顶,从宫口处上涌的无尽酸胀把她神智生生唤了回来,湿红rou口包着男人粗棱的guitou小口地吸,只要他再用些力就能彻底破开花心,插满她娇嫩敏感的苞宫。 他极为兴奋地在她耳边低喘,牙齿顺着她嘴角慢慢啃咬,好似吃的不是食物,而是她细嫩的皮rou。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可惜之前在梦中一次也没成功过。 不知怎的,每每他在梦中表白时,那仙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醒来时只觉胸中酸涩不已。 ——幸好,这次相会已不是梦了。 想到这里,他掐着少女的腰猛地往上一顶,被cao到酸软的花心一下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含进那根粗硕,软嫩敏感的宫腔被男人的性器撑大,在她肚子上凸起一个明显的鼓包。 “啊——” 她只来得及发出这一个声调,饱胀到像撑破肚子的酸意磨得她哭不出声,仿若下身被完全cao开顶穿,喷出的水儿都难以泄出,只能被他的阳具堵在宫腔与rouxue中。 “鸾儿……鸾儿,不许再离开我了……” 他没再称寡人,声音里有着微不可查的脆弱,紧托着她的臀瓣又是几十下狠狠的起落后全数射进了她体内。 小小宫房内全是男人温热的精水,他拔出性器,流出来的湿液将他们二人下身都浇得一片水滑,上好料子的衣物已然湿濡一团。还没从昨夜性事恢复过来的身体哪儿经得住这连续的折腾,现下她的手提起筷子都会发抖。 这回是当真需要人喂了。 @@@ 这般荒yin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直到皇宫中的一次“走水”,才出现转机。 这火说来也怪,好巧不巧就燃在丹鼎宫——皇帝与国师修仙的地界。炼丹炉子十二个时辰都有道童轮番看守,断没有走火的可能。这火不知从哪儿发起来的,燃得又急又快,竟将宫殿毁去大半。 这厢没了修炼宝地,清修五年的皇帝终于肯露面了。 一时间,潮水般弹劾太子的文书轮番递了上来,皇帝勃然大怒,一道圣旨发至东宫,令太子无限期禁足。虽没削去他太子之位,也算是名存实亡了。 而她,终于可以离开东宫了。 宫里太监传了皇帝口谕,命东宫释放所有私囚之犯,自然无人敢阻拦。她惶惶不安地跟着出了府,远远就望到长身玉立在门外的夏子启。 他一袭淡绿色薄衫,在八月热辣的太阳下面宛如一朵初绽的青荷。面色不似以往苍白,多了一丝莹润,整个人在阳光下透着温润如玉的光泽。但是看到他脸上关切的表情,她甚至有些想逃走。 她假扮青鸾讨好太子,现在出了变数又回到他身边,饶是脸皮再厚也生出些许羞愧来。 二人上了马车,见少女一直不说话,他以为是受了什么什么委屈,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们回家。” 没想到话音刚落,少女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得落。他手忙脚乱得将她搂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想这些了。” 无鸾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等到了七王府,擦眼泪的手帕已经湿透了。 他的身体因为停药似乎已经好了许多,这一路气息都颇为平稳。等她平复了以后,递上泡好的凉茶。 “哭了这么久,总归渴了。” “谢谢。” 青年掏出一方干净帕子,仔细地擦拭着她脸上未干的涕泪,那温柔又心疼的眼神,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心绪又开始翻涌,只好拂开他的手转移话题。 “丹鼎宫的火,是谁做的?” “是岳父的主意,他听说你被囚东宫也急坏了,才决定走一招险棋。不过你放心,做的很干净,父皇那边查不出来的。” 她稍稍松了口气,却听他话锋一转—— “只是国师不除,太子便仍有翻身之日。这回几十位大臣联合上书都没削去他太子之位,盖因那国师力保。而且我听说,父皇还下旨在城外湖边,按照行宫的规模,重建丹鼎宫。” “可有法子,见见那国师?” 她倒想看看,这国师是何方神圣,究竟给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 “除了皇帝和太子,他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