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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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叽”一声,书房门被推开,鲁肃扣着雕花棱,立在门边不动,面颊绯红。 你发觉他呼吸不稳,起身斟了杯茶。他踌躇片刻,转身合门,三两步跨到几案前,端了茶杯一饮而尽。 待气息平复,他依旧欲言又止。你几乎要耗尽耐心,无奈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我可能喝错东西了……”他羞赧扶额,“想知道楼里有没有解药一类的。” “什么东西?”你闻言合上书卷,正色看着他。“某些解药可能不够了。” “比如合欢散。” “是、是合欢散。” 你们异口同声说出这三个字,鲁肃瞬间哭丧了脸,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这可怎么办。 你被他晃的头晕,拉他过来坐下。见对方泫然若泣的模样,你也一筹莫展。“怎么喝错的?这事还有谁知道?” 鲁肃眼尾耷拉,不自然地扯了扯衣摆。“应该没别人知道了。我离开宴会的时候才听到侍者说,他们府里的家长给年轻夫妻备了合欢散。但一开始大家坐错了位子,就被我给喝了。” 你捏捏眉心,状若无意瞟过鲁肃身下,见那处已经鼓鼓囊囊,不由叹气。 “要不我先走,你去内室自己解决一下。”你说着就要往外走,他大惊失色,连连摆手。“殿下!肃哪里会这些!” 你抿唇不语,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一副不相信的姿态。鲁肃急于辩白,又因身下难受,面上涨红一片,仿佛过不了多会儿就该拿茶杯接眼泪了。 外院忽有脚步声传来,鲁肃无措地在你书房乱转,试图寻个藏身之地,你见状立即将他拉到书案之下。 是雀使。 她来向你汇报近期琐事的进展。你一边听,一边留心鲁肃。以他的身形蜷在桌下不易,你怕他磕到,伸手护着他的头。 他意识到你护着他的发顶,感动得热泪盈眶。热意源源不断由体内传来,他不适地扯了扯领口,手按上那处凸起缓解。 你忧心鲁肃跪久了膝盖不适,在桌下暗暗指了指自己的脚踝,示意他扶着你借力换个姿势。 不过他好像误会了,开始轻轻蹭动。 你心下一惊,瞥了眼他。专注于摆胯磨你的脚踝一侧,鲁肃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偏他只有那处碰你,整个身子都紧绷着,面上一本正经,似是有你授意方才如此。 你硬着头皮与雀使谈论公务,抬脚轻踩了他一下,却引出对方一声喘息。急找个由头打发了雀使,你开始和身下之人算账。 “子敬,做什么呢?”你皮笑rou不笑地逐字逐句发问,鲁肃耳朵尖霎时也红的滴血,握着你的脚踝,垂眸跪好。 “谢、谢殿下救肃于水火之间。” “水火之间?”你摩挲着他的下颔,突然使了力气,捏红了他。“谁让你这样纾解了?你不是不会么?” 鲁肃惊诧而无辜地注视着你,那水汪汪的眼神,良家小兔也不过如此。“殿下,肃以为……你是允了可以用你的脚踝。不、不是吗?” 你被这误会气得哑口无言,松了手就要起身。谁料,他竟握住你的小腿求情:“殿下,求求你了,替肃想想办法吧……真的很难受。”他眼眶涌出两行热泪,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异样,你点了点头,抬脚碰了一下他的腰。 他心领神会,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谢。握住你的脚踝慢吞吞蹭了半晌,他下袍还是越鼓越高。 “还是不行的话,就拿出来。” 鲁肃喉头一滚,握着你小腿的指头发颤,“好……抱、抱歉。” 他褪下里衣,露出挺立的粉红性器,似乎是怕你嫌弃,鲁肃不自然地用袖摆遮了遮。 你垂眸将他的窘迫收入眼底,抚他的发顶安慰道:“没事,子敬。尽量快些。” 鲁肃深呼吸几个来回,将你的脚踝并齐,只留一个狭小空隙给roubang通过。他前后动了一会儿又停下,小心打量你的神情。 “殿下,肃这里疼。”他呜咽开口,你只得睁眼看向他肿胀的rou柱,脆弱敏感的私地被衣袜磨的泛红,甚是可怜。 “那,褪了袜会不会好点?”你毫无经验,现下三番五次地瞧见血脉贲张的情景,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鲁肃一怔,怯声应下,动手将你的鞋袜褪去,捧着你双足的手如同捧个炭盆般的发颤。 他挺身将性器插入你足间的缝隙,guitou蹭过踝骨继续前伸,你心中一阵异样,身下不禁微微泛出水液。 掌握章法后他逐渐加快速度,下垂的眼尾落下几滴泪,“对不起,殿下,这样好舒服……”一面受道德克制一面被药酒支配,鲁肃觉得极为对不住你,小声啜泣着摆动身体。 感受着足下guntang的男根温度,你忍不住蜷起脚趾绷紧全身。莫名涌出的痒意引得你几乎维持不住姿势,你抵住桌角,腰眼直酸。 “别说了……”他唇边不断溢出歉意而露骨的话语,你脑中有根弦颤颤悠悠要绷不住了。谁知他话是停了,喘声更为放肆,响彻你书房每个角落。 “别那么大声!” “啊?又不让说话,又不让喘气,好难受的。”他不可置信地望着你,浑身透红,像被欺负狠了的桃子,娇弱多汁。 你只求速战速决,发了狠捂住他的口。泪珠滚落到你的指腹,烫得你心尖直颤。 鲁肃委屈巴巴地捏你的小腿肚,足间和踝骨被沾染上他的水液,一片yin靡之态。他水波似的眸自下而上望着你,把住你的脚踝加速冲撞,终于达到了高潮。 趴在你膝头射了会儿,他半晌不作声。脚背上断断续续地有水珠落下,你抚过他抽动的背,轻轻拍着。 “殿下,肃对不起你,我……”药劲过了,负罪感到达了巅峰,他几乎无法抬头面对你。 你没应他,任他哭了一会儿。收拾完狼藉,他依旧跪在你身侧不语。 你抚他的后颈,轻轻揉捏着,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子敬,以后当心。” “还有,别给自己下合欢散了,对身体不好。” 他诧异地抬起头,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