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原来只要够轻柔,女人的初夜也不必非是喊叫着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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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那边要备的东西多,虽说皇后娘娘今日让宫闱局来教导,又是婧嫔生日,可谁拿得准皇帝的意思。 宫闱局几个奴才只能在永安宫备着东西,等得了准信,才开始忙活起来。 等把赤裸的齐瞻月卷在被子里,抬进寝殿,皇帝早沐浴完,在榻上躺着看书。 宫人们小心放下齐瞻月,华春舒燕连忙放下纱帘,听着皇上吩咐了一句,熄去几盏烛火,照做了,才关门身退。 华春其实也是开怀的,出去了却打趣在小宫女身上。 “舒燕姑娘这下可放心了。” 舒燕喜笑颜开,已亲热地挽着华春去后院候着了。 殿内,齐瞻月抿着唇,手指扒拉在红锦被的边缘,膝盖在被子里不安动了动,才去睁着眼睛看身旁的男人。 赵靖余光察觉到了,却不把眼睛落在齐瞻月身上,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态度。 “皇上……” “嗯。” “您的书拿反了……” 接着齐瞻月借着帐外微弱的烛火,眼睁睁看着皇帝的耳根子红了起来。 头顶上有人在重重呼吸,然后是书本“啪!”拍到床边木柜上的动静。 “齐瞻月,你放……” 齐瞻月赶忙把脸缩回了被卷,不敢再去看。 皇帝呵斥了一半,见人都吓缩回去了,才换了话。 “不会讲话就闭嘴。” 齐瞻月在被子暗暗想到,哪里不会讲话了,明明是好心提醒。 接着,床榻上鸳鸯红被,荷花绡动,明明很有情趣,但就是没人说话。 齐瞻月回过神,开始回想宫闱局下午是如何教的。 对了,她得主动些去伺候他。 她努力压制住心中拘谨,缩着瘦弱的身躯,蜷着从被筒里往下移动,从脚那头爬出来,又去掀赵靖的被子,想要钻进去。 可赵靖的腿骨压着那被角,她根本扯不动,怕皇帝问罪,已有些着急,顾不得那从未被男子瞧过身体的为难,彻底跪了起来,双手登着被子一角,开始用力,边扯边往里钻。 皇帝放下书,本仰面躺着,不想去看她叫她难为情,感觉到脚底下的巨大动静,一时没忍住,训道。 “齐瞻月,你在钻个什么劲儿!” 她到底懂不懂如何侍寝? 他边训着,边起点身,抬了眉目,一眼就愣住了。 齐瞻月不着衣履跪坐着,赤裸的身体简直比雪还白,几乎晃了赵靖的眼。 他此刻完全不受控制,也顾不得自己那强撑着的道貌盎然,眼神毫不掩饰,上下来回,在那少女的胴体上流动。 齐瞻月本和那被角在较劲儿,被皇帝一呵斥,连忙停下了自己不雅观的动作,转过身才发现赵靖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顷刻间,她肤若凝脂的肌肤上,就被赵靖给看出了一身浅浅的红色。 她略遮掩,很是难堪,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齐瞻月没骗他,她的rou体远比他想象中更有曲线一些。 不对!他没想过。 赵靖自己遮掩过心中的胡言,此刻眼见着了,才反应过来,齐瞻月是在按着侍寝规矩爬龙爪。 其实赵靖宠幸嫔妃时,姿势固定,除了闭嘴安静也没什么还要求,甚至从不强迫嫔妃一定要按照宫闱局那套繁琐来,其余嫔妃,得他默许,钻被子这种狼狈又不雅观的规矩,都是能躲就躲。 赵靖早忘了这茬,偏齐瞻月这么老实…… 他忽而开始自责,齐瞻月今天也不过刚满十七岁,他不主动,反而累她去守那规矩。 明明就有些心疼她的憨直,可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粗鲁。 胳膊一伸,已将齐瞻月拉到了自己身边, 齐瞻月紧咬着牙,才把那句下意识的“哎哟”给憋了回去。 直到柔软的人躺在自己怀里,赵靖才算彻彻底底松懈了下来。 他看着胳膊里轻微起伏着的女人,认真问到。 “齐瞻月,你不后悔?” 齐瞻月头一次听到赵靖如此低沉的音色,她低了低眉眼,读出了其中的珍重,没有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皆着,赵靖已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缓慢褪去自己的衣物,翻身覆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刻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 赵靖的体温对于齐瞻月实在是guntang,相贴的一瞬间,她就被热得头昏脑涨。 原来所谓不羞怯,坦然都是托大,一旦动真格的,她哪里还记得白日里嬷嬷的教导,哪里还能若无其事地问皇上那处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方才赵靖脱衣服时,她看见了! 跟画上完全不一样,甚至让她有些害怕。 她慌乱不已,想从赵靖身体下面逃开,又被压得动弹不得,想撇过头不去和那灼人的目光对视,可赵靖就要用手掰过她的脸看她,更别说,大腿处,两人间那奇怪的膈应感。 她都不敢想那是什么东西!!! 赵靖看着自己身下,手足无措的女子,彻底笑出了声。 他长她十岁,男女阴阳之事,又是她的初夜,还不是她可舒展自如的天地。 齐瞻月从没想过自己如此不争气,临到头了,终于劝得男人留宿,自己却开始打退堂鼓了。 特别听着赵靖一声比一声畅快的笑声,心知肚明他这是在笑话自己,简直想赶紧挖个洞躲起来。 赵靖实在觉得她的反应可爱,平日里任她再能说会道,再会变着法子暗怼自己,惹人生气,这一刻,看到她的慌乱,好似都补偿了回来。 原来她齐瞻月也并不是能一直波澜不惊。 都这般了,他不急着步入正题,反还要逗弄她。 “躲什么呢?侍寝的规矩不是学过了吗?” 齐瞻月无地自容,双手已捂住脸,嘴里语无伦次,现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了。 “奴婢……奴婢……” 赵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强迫她看着自己,问到。 “你说什么?” 齐瞻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慌张中又错了称呼,一张脸涨红着,忙改口。 “臣妾……臣妾没学好,给忘了。” 实诚过了头,赵靖再呵笑了一声,终于是不再逗趣,话语变成了齐瞻月从未听过的温柔。 “没事,朕教你。” 说罢,还轻轻在她guntang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男人的身上热,唇却很凉,甚至这个吻,齐瞻月感觉到一个不太合适的词——虔诚。 虔诚到即时抚慰了齐瞻月的惊慌失措,她慢慢平稳了下来,不再乱动。 有轻柔的吻,沿着那染了丹青的山水画,一路向下,略过锁骨,趟过胸脯。 温柔又炙热。 赵靖并不对她身体任何一寸肌肤有所偏爱,每一处都得到了他平等的关照。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在床榻上,不那么在意快速步入正题,敷衍抽送射精,倒头大睡。 下体胀得发疼,可却是他宠幸女人时,最放松自如的一次。 齐瞻月的身后,没有所谓的政治联姻,前朝平衡,她干干净净,只是他的女人。 齐瞻月起初还有些抗拒,不时用手臂遮挡,可他只要握住那手腕,轻轻一带,她就不动了,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齐瞻月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要灼烧了起来,身体里的血液,是她从未拥有过的热度,悄然在肌理下沸腾,又一路向下,朝她并不熟悉的地方汇聚。 这和她白日所学的完全不一样,她不知如何应对,想要躲避,可又被男人捏住了手,她只被迫让他用唇去占有她的身体。 前戏挑拨得她意乱情迷,思绪混沌,甚至都不知道赵靖是何时打开了她的双腿。 耳边有低哑的声音传来。 “齐瞻月,你湿了……” 她回过神来,却没有给出男人想要的反馈,略微喘息着,认真问到。 “什么是湿了?” ………… 赵靖语塞了。 若不是齐瞻月看着他那双迷离的杏眼,实在无辜,他可能又要骂她了。 罢了,他自己说的,他来教她。 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滑嫩如豆腐的yinchun上轻轻刮动,齐瞻月略感不安和不适,却忍住了没动弹。 赵靖一边帮她放松扩充,一边耐心解释到。 “湿了,就是指你下面这张嘴,流出了yin液。” 其实,赵靖骨子里确实是个很一本正经的人,这么多年来,其余皇子皆说他性格偏执又古板,是个顶没趣味的男人。 在那数不清的宴会上,听着自己的兄弟们讲述,如何用最低俗下流的词语,去挑逗辱骂那些通房暖床的女人,他的内心实在难以苟同那种乐趣。 从前的床事,他只当是君父面对妻妾,皇帝面对嫔妃。 可今天,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于是很自然就说了出来,和世俗融为一体。 “出了水,就说明,你想让朕cao你。” 然而,他忘了对面的人是齐瞻月,这个女人的反应从来就不在他意料之内。 齐瞻月认真听完他的“教导”,奥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方才身体里那种隐秘的期盼,就是因为想了。 一通半强迫的吻下来,她几乎已经没了,即将破身的不安和羞怯。 或许有人教过她,女人的身体宝贵,让她意识到身体私密性的羞耻,可没人教过她男女之合,女人也合该是羞怯,恐惧的。 她的母亲还没来得及去教育女儿房中事,即使来得及,以李珑的性格,也是不屑于这样教齐瞻月。 女子身体是有私密性,可与夫君的恩爱,那是人之大伦,不该羞耻。 因不懂,所以她会因赤裸而难为情,却不会因动情起欲而自耻。 在对方的意料之外,齐瞻月很自然地说到。 “那皇上可以cao臣妾吗?” 她在认真的请求,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了句什么的话。 赵靖几乎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只瞪大眼睛看着齐瞻月。 她这个人,能一脸无辜让自己灭了火,也能毫不知情,就把自己的欲望挑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本还在忍耐着用手指浅浅地给她适应,听了齐瞻月这句话,额头上连汗珠都滴下来了。 赵靖起身拉开齐瞻月的大腿,女子如皑皑白雪的肌肤美景尽收眼底,那硕大圆润的guitou已抵在了那微微湿润的花xue口上。 要不是他还紧着神,那大腿上滑嫩的触感,几乎就要让他不管不顾直捣黄龙了。 他呼吸已重得有些颤抖,重新低下身,强压下那快爆炸的欲望,同她说到。 “会有些疼。” 这个嬷嬷教过,她也记得,忙按着规矩要求回话。 “臣妾知道,臣妾会忍住的。” 不上道! 赵靖有些来气,抬手轻轻给了她臀部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 “忍什么?痛了就告诉朕!” 这种怪异又亲密的教训,一巴掌就把齐瞻月给打老实了,脸上也重新浮现了红晕。 两人都没再说话。 齐瞻月开始感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是种怎么样的感觉。 哪怕入口处,赵靖已经给她做了扩充,可少女的处子xue实在是太紧致,他刚入了半个guitou,就觉得好似被一张rou筋套子般的嘴给狠狠地含住,猛烈地吸吮,强烈到连下方的深色囊袋都开始抽动,有出精的趋势。 有两滴汗从他额头滴落到了齐瞻月白璧无瑕的小腹上。 然后,齐瞻月忍得可比他艰难,她心里很不明白——不是说出了水就是女子想要吗?难道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下体的难受胀疼,让齐瞻月实在难以认同。 她忍得浑身战栗,想起赵靖让她痛了就说,才开口。 “臣妾觉得有些疼……” 其实哪里是有些,那粗大到超乎她想象的男子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腿心给劈开了一般。 她声音很小,用词小心,生怕惹了赵靖不高兴。 可身上的人听到她这样讲,哪怕正是guitou卡了一半的关键当口,赵靖也强忍着停下了动作,抬手抚摸着她皱着的眉,等她缓和。 “那朕不动,好些了吗?” 到齐瞻月不适感没那么强烈,疼痛也消失了,赵靖才继续深入。 整个过程太缓慢温柔了,以至于象征女人贞洁的那道屏障,居然就在这轻缓的动作中,无声地给破了。 阴xue里除了后面一直存在的胀感,只在某瞬间,有细密的疼痛,接着那疼就没了。 齐瞻月就这么稀里糊涂,不知情地,完全和想象不一样地破了处。 原来只要够轻柔,女人的初夜也不必非是喊叫着痛哭流涕。 齐瞻月不知道那个特别时刻的来临,被她含弄的赵靖可十分清楚感受到了,那层略有脆度的屏障破裂。 他额头上满布忍耐的汗水,却还是在此刻再次停下动作,将身下的人搂入自己的一只胳膊间。 齐瞻月,彻底属于他了。 这个没说出口的想法, 让他觉得安心。 而后沉木阔床上,逐渐传出木头摇曳的咯吱声,很轻很慢。 齐瞻月虽因情爱,身体敏感,可那是未经人事的嫩xue,还不懂的如何取悦自己。 含弄着的roubang,相对她的性器而言,尺寸又实在太大,大多时候那红嫩的yinchun只能无助地锢着上面的青筋,被迫吸吮抽搐,可怜得要死。 整个下体好似都被塞满了,某两下轻柔却深入的顶弄,差些让她喘不过气,若她此时低头,她就会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那粗硕的rou茎其实只将将进了一半。 她还不不懂得从中寻找乐趣,也不知道要yin声浪语去挑拨男人的性欲,红唇微张,只能露出一点点气声,她所有的反馈,虽不剧烈,却很诚实。 赵靖被她吸吮得头皮发麻,哪怕是如此缓慢地抽插,他依然从中体会到了rou体上的舒服。 时间流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齐瞻月只觉得下半身好似都要肿了,赵靖才揽着她的腰身,略快速地抽插几十下,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赵靖的头亲密地放在她的锁骨处,喘息也没有,只还在享受她xuerou的湿滑紧致。 这么结合着,很快赵靖就感觉到自己又快被她挑拨地硬起来,赶忙退身出来,怕她受不住初次侍寝的辛苦。 齐瞻月不太清楚结束了没,等他从自己身体上翻下来,才忙支起酥软的身体就要跪到他大腿一旁去。 可刚起了半个身子,赵靖就把人圈了回去。 “去哪里?” 他顾念她体弱,不想她体力倒好,还要起来。 齐瞻月有些犹豫,些许时间后才说道。 “臣妾用嘴给您清理。” 这是嬷嬷偷偷提点她的,说是事后这样伺候皇帝,皇帝会更舒坦。 赵靖听完楞了楞,声音又哑了。 “不必了。” 齐瞻月什么也不懂,只按皇帝的意思办事,小小哦了一声也就作罢。 其实哪有男人不喜欢被koujiao,可不说他心里不肯承认的舍不得,若让齐瞻月那张唇去服侍他的下体,他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赵靖不说话了,齐瞻月心里开始回想刚才那场交欢,腹诲着皇帝平日里看着凶巴巴的,原来在床榻上还是温柔的。 得亏她没把这心里话给说出去,否则必定又要挨赵靖的训。 她还以为他对女人皆如此。 待宫人打水进来,清理后,才重新穿好衣服躺下。 其实今夜过了这道坎,赵靖有许多话想同齐瞻月讲,可明明不是多激烈的性事,他却难得很快就困得睁不开眼。 齐瞻月被他那粗硬的胳膊搂得不舒服,却不敢动,正欲求他松点劲儿,却听到头上已传来了清浅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