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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痣(降谷零x琴酒/少量苏格兰x琴酒提及)

    一时脑洞爽一发。

    波本收到组织近期准备偷渡大批军火的消息,不出意外应该是由行动组来接手这个任务,他不会放任黑市的军火在恋人的领地流入,但是……他要提醒景光,千万要小心

    偷偷摸到景光的安全屋后,他按照两人说好的地方拿到钥匙偷偷潜入房间。这个任务非常重要,景光的手机可能已经被监控了,但是组织对个人安全屋的隐私注重保护,只有通过安全屋来通知景光了。

    潜入安全屋后,波本思索片刻,决定将消息放在不可能有他人进入的的卧室,刚刚转到卧室门所在的方向,细碎的呻吟声惊出降谷零一身冷汗。

    沙哑沉闷的声线和景光温润的声音差异明显。卧室里有其他人!

    为了搞清情况,降谷零扫视一圈确认房间再无他人后,摸向卧室门口偷窥。

    离得越近,声音越清晰,很明显的男声越喊越响,男人像是被高高抛起,吊在空中,惊喘着吟叫,拖长了颤抖的尾音。

    掺杂在呻吟声中的是暧昧的水声和响亮的rou体拍打声。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降谷零产生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想——有人在景光的卧室里zuoai。

    他小心翼翼的趴在露出的一条门缝上,范围受限,他只能看到景光正大汗淋漓的抱着一个圆润的屁股挺动,另一个人的一双长腿紧紧缠在景光的腿上,就像一条邪恶的白蛇,将发小完全控制住,拉着发小将那个圆润的屁股cao的汁水四溅。

    “还要再来一次吗?”景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松开双手为那个泛红的屁股抚平指痕,一条条艳红的指痕像伤疤一样布满那个浑圆rou臀。“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无名男人用脚踩在景光的肩头,大腿内侧的点点咬痕清晰可见,“哼,你这就不行了?那我去找……啊!”

    男人的激将法很有效,景光抓着男人的脚踝狠咬一口,“我是为你着想……”景光抬高那条被他又咬过一口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人侧过身,狠狠地cao进去,男人精瘦的腹部都被顶出一道凸起。

    “啊啊啊……轻……轻点……苏格兰苏格兰……”男人的声音像是含着泪一样黏糊,被景光一次又一次的挺动击碎,变得和下身一样凌乱不堪。

    …………第一次见到景光这样……疯狂的不顾一切……

    降谷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沉溺情爱的人是自己熟悉的满怀正义的伙伴。

    同时他对这个让景光褪下理智的男人充满探知。是谁?是组织里的哪个人?

    降谷零看不到男人的脸也不能去看,他的目光聚集在那个被景光抬高的脚踝,雪白的肌肤上景光刚刚咬过的齿痕变成一个深红的圈,圈里突出一个粉色的,可爱的,圆圆的痣。

    这个痣就是降谷零对这个神秘人唯一的线索。

    降谷零最后赶在两人还在纠缠时匆匆逃离,而后行动组并没有接下这个任务,据说是因为琴酒上个任务和朗姆发生矛盾,所以拒绝再和朗姆合作。

    而BOSS纵容了琴酒……看来琴酒远比朗姆更加重要啊。

    就在降谷零考虑怎么从景光那里打听琴酒的消息时,景光暴露了。

    他匆匆赶去只见到挚友的遗体,随后景光的尸体被组织收回,他再也没能听到苏格兰的消息。

    那个人……知道后会怎么样呢?

    那个人会哭吗?会像他一样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吗?

    好消息是,不知为何,琴酒对他产生了兴趣,甚至他通过贝尔摩德向自己发出入队的邀请。

    理所当然的,邀请被他拒绝了……行动组还有那个杀死景光的黑麦,他难以保证自己面对仇人不会暴露杀意,而琴酒,众所周知他是个敏锐的人,也许就会导致自己的暴露。

    不过,他可以借机在琴酒面前刷个脸熟。

    于是他就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琴酒,冷锐的像把刀的男人,皮肤也是像刀一样苍白透亮,渗出铁锈味的感觉。

    非常危险!远离他!

    降谷零感觉到大脑本能在疯狂的响起警报,他僵硬笑着接下琴酒送来的波本酒,食不知味的饮下。

    波本以为这就是他和琴酒的最终关系了,抵触又不得不低头顺从,麻烦的让人头疼。

    贝尔摩德多次调侃他面对琴酒严肃抗拒的像个深柜,每次她这样说,降谷零总会不自觉想起那个带着咬痕和红痣的涩情的脚踝,那个人在组织里是不是也是一直伪装,失去苏格兰的他会怎么办呢?

    他和琴酒的关系在某一天发生了突变,突变的让他事后都恍惚不安。

    那本来是普通的一天,他一如每次出现在琴酒面前的样子,旁观着贝尔摩德对琴酒的挑逗和琴酒的冷嘲,尽力装作没看到跟在一旁的黑麦…………

    “波本,今晚有事吗?”苍白的手指在他面前敲了敲桌子,降谷零瞬间回神。

    “没事,有什么任务吗?”

    “有点事情要问你……”琴酒眯了眯那双锐利的绿眼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

    “贝尔摩德,人我借走了。”甩下一句话,琴酒拉着降谷零起身离开,往日时时紧跟琴酒的黑麦反常的一动不动,坐在沙发里端着酒杯,一脸笑意,似乎有什么心事。

    琴酒拉着他来到地下停车库,空无一人的停车库里惨白的灯光照的人心惶惶,两人来到琴酒的保时捷那里,琴酒打开后门请他坐上去,随后也紧随其后上车。

    两个大男人挤在有些狭窄的后座,降谷零的手随意动了动就碰到琴酒的大腿……

    说起来,琴酒的腿也挺长的,就像那个人的腿一样,一走一动间如同白鹤一般优雅……

    “我没记错的话,你和苏格兰是同一期的,是吗?”琴酒突然提起景光,降谷零内心一紧,被怀疑了?

    “是的,我,黑麦和苏格兰都是同一批加入组织的。不过我和他们不在同一个基地。”

    “…………”琴酒没有接话,车里安静的可怕,降谷零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朗姆准备把你升为日本分部的副手,你知道这件事的吧?”

    没错,所以这时候更要谨慎些。

    “你喊我来,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是想拉我加入你的队伍,真是抱歉,我只听组织的安排。”

    “呵……”琴酒发出一声模糊的笑容,欺身靠近他,“我只是……来考验下你……”

    …………等等等等!!!

    看着琴酒脱去厚重的大衣,降谷零呆滞的在内心尖叫,这他妈的是想潜规则我?!

    琴酒自若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苍白的手指撩开灰绿色的上衣,露出雪白精瘦的腹部,手指向下将下衣全部脱到膝盖处。

    降谷零如同傻了一样保持着被琴酒推倒的姿势看着那双苍白修长但有力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捉着软趴趴的性器像玩什么玩具一样在手心里揉捏,苍白指尖的厚厚枪茧在顶端和双球上来回搓弄……

    要……要控制不住了……降谷零咬住自己的嘴唇撑起最后一丝理智,“琴酒你这样侮辱代号人员不觉得太可耻了吗?”

    被搓弄同样磨出浅粉色的手停了下来,“侮辱?”琴酒偏头看着降谷零,细碎的银色长发在他耳畔轻荡,“我只是想考验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罢了。”透着冷意的男人张开红艳艳的嘴巴,别有深意的嘬吸一口,吐出舌尖仿佛在回味一般舔了舔嘴唇…………

    琴酒自若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苍白的手指撩开灰绿色的上衣,露出雪白精瘦的腹部,手指向下将下衣全部脱到膝盖处。

    降谷零如同傻了一样保持着被琴酒推倒的姿势看着那双苍白修长但有力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捉着软趴趴的性器像玩什么玩具一样在手心里揉捏,苍白指尖的厚厚枪茧在顶端和双球上来回搓弄……

    要……要控制不住了……降谷零咬住自己的嘴唇撑起最后一丝理智,“琴酒你这样侮辱代号人员不觉得太可耻了吗?”

    被搓弄同样磨出浅粉色的手停了下来,“侮辱?”琴酒偏头看着降谷零,细碎的银色长发在他耳畔轻荡,“我只是想考验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罢了。”透着冷意的男人张开红艳艳的嘴巴,别有深意的嘬吸,性感的喉结吞咽一声,随后他吐出舌尖仿佛在回味一般舔了舔嘴唇…………

    他必须要承认,琴酒这一招真的很有效。性器自觉得挺起,高高的翘起,顶端对着红软rou腔兴奋的流出液体。

    “呵……看来你也很期待接下来的事啊~”高高在上的男人用指尖弹了弹兴奋的顶端,用沾上液体的手指摸索着给自己扩张。

    手指在雪白的大腿中间咕叽叽的抽插着,粉色的形状完美的性器直直挺起对着降谷零的脸,冷酷的男人闭目喘着气,汗水和红晕软化了锋利的眉眼,嘴唇也逐渐染上可爱的艳色,像是一把刀在慢慢的融化。

    沙哑的喘息声逐渐和记忆里那个色情的声音融合成一体,降谷零不禁好奇,当琴酒被他逼到极限时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柔软了姿态敞开身体接纳他。

    当涨到深红的性器终于被吞吃下后,降谷零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抓着在扭动的腰肢,把线条流畅的腰身当做提手,将那口软xue提起放下,让自己完全侵入湿热的密处,顶端在深处的凸起处研磨,享受xuerou热情的绞弄,丰沛的汁水将两人的腿根都打湿了。

    “平时看着冷冰冰的,这里面好热情好饥渴呢。”止不住的sao话从嘴里脱口而出,降谷零将琴酒抱在怀里,重重一顶,琴酒吟呃一声在他怀里颤抖着绷紧脚尖。

    “闭嘴……你话好多……”琴酒毫不留情的在黑皮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又被加速的顶撞刺激的抖抖索索着松开手指……

    “啊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好大……塞满了……”很久没有这么爽了,琴酒愉悦的真心夸赞对方。

    深入到更深的地方,将这副身体完全打开,把那个人留下的标记全部抹掉……

    把他忘掉……

    察觉到怀里人的走神,降谷零将人压在座位上,光滑的银发像一段揉皱的绸缎,让人想要做得更加过分。

    琴酒的脸就像雨后的红玫瑰,透着湿气和情爱的妖艳,失神的绿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

    这幅样子和那天的那个身体也挺配的。

    降谷零如渣男般做着替身意yin。

    他将琴酒的腿从裤子中解放出来,抓着一只脚踝放在肩上,身体随着插入紧紧的压下去,脚踝在肩上抽搐着绷紧,xue口将性器死死咬住痉挛。

    “放轻松……你的身体可以的……”

    降谷零一边安慰一边抓住乱动的脚踝。

    韧带和筋骨完美结合的脚踝线条流畅,皮肤光滑柔软的散发健康温暖的感觉,一颗小小的凸起在这个如艺术品的脚踝上十分的明显。降谷零好奇的侧目看去,那是一颗痣,一颗粉色的,圆圆的,在他梦里记忆里被反复研究的痣。

    啊……哈哈哈哈哈……这么明显的事……为什么没想到会是你呢?是因为讨厌还是不敢找到你呢?

    降谷零将那颗痣搓到艳红,在琴酒的疑惑目光中,深情的吻着它,然后大力的咬下去。

    !!!“啊!你做什么!”琴酒抽着冷气另一只脚踢在降谷零的胸前,降谷零一时不稳差点从座椅上滚下去。

    惨兮兮的脚踝处出现一圈渗血的牙印,血液将那颗红肿的痣淹没。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可爱的存在,一时没忍住。”

    降谷零稳下身,一脸笑意的道着歉,手指紧紧抓着泛红的细腰,凶狠的cao了进去,“现在就让你爽。”

    咕叽叽……噗啪……

    “啊哈……呃……啊啊啊……哈啊哈……”

    两人的节奏一改之前的试探和深研,速度力度都翻了个倍,汁水被拍到的四处溅开。

    琴酒皱眉看着上空疯狂的波本,那双向来冷静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扩大,甚至于应该说有些吓人。

    更不用说……“啊啊啊——”琴酒紧绷着全身,在层层快感下又一次射了出来。

    红肿的xue口不知餍足的在高潮中继续吞吃着性器,里面的软rou已经反馈不了其他快乐的感觉,只剩下过分摩擦后的刺痛和瘙痒,在又一轮的研磨中产生又痛又舒服的矛盾感。

    也许他招惹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