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西启?春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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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西启?春娘(h)
蜀中春三月,青水碧天,画船雨眠,是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酒肆茶坊人声鼎沸,绮红楼中也传出阵阵绵软丝竹管弦之声,勾得路过行人乱了心魂。
细雨蒙蒙落地本无声,敲在绮红楼的窗上却分外清明有力,将屋内乐人弹奏的江南古调都削了半分惆怅。
“都说东海维扬的瘦马甲天下,我看咱们西启的也不差!”
“就是,你看春娘的腰,还是那么细......”
屋内两个油头滑面的男子几杯酒下肚,起初的拘谨早消弭于无形,动作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一旁陪酒的春娘早见惯这烟花欢场的调笑场面,她娇笑着一把打开那就要摸上来的手,顺势端起酒壶,边斟酒边嗲声撒娇道:“讨厌~”
“那是,春jiejie当年可是艳冠蓉城的,现在也是花名极盛呢。”依偎在另一男子怀中的女子眉眼略显青涩,对这风月故事却是十分熟稔。
春娘虽已是妇人年纪,容颜却依旧明艳动人,一举一动无比彰显当年绰约风姿。
“是么?那你我兄弟可赚到了!哈哈哈哈哈——”
雨下得愈发急了,扑簌簌敲打着窗棱,绞碎这桃红满地。
屋内撤了丝竹,只余欢爱的激烈声息。
春娘身上的红色软烟罗裙早被剥掉,露出里面粉白的亵衣,此时正跪在床榻上,鬓云乱洒,酥胸半露,承受着身后人的狠狠撞击。
“啊啊...爷,爷,您轻些罢,春娘受不住了......”
“小浪蹄子装什么装?孩子都生过了,还有什么受不住的?”
春娘如雪的臀部又接连挨了几掌,身后人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cao坏似的。
另一人则站在她面前,伸手紧紧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嗯,好一张艳冠蓉城的脸,就算半老徐娘的年纪,还是风韵犹存啊!”
春娘一双狐狸眼眸生得极好,此时被cao弄得动了情,剪水秋瞳里饱含潋滟情欲,看得那人只觉jiba又硬挺了几分,他干脆掰开春娘的嘴,将jiba塞进去一下插到底儿。
春娘痛得立刻皱起眉,本能地想要吐出那根腥臊的玩意。
那人见春娘抵触,竟一把拽过她零散的长发,呵斥道:“别吐!给爷好好含住那话儿!sao娘们!”
“屁股也别停啊!摇起来!”见春娘顾了前面而懈怠了后面,后面正在顶cao之人不乐意了,又是啪啪几掌下去,春娘的雪臀登时嫣红一片。
“嗳,对了,就是这样,像个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cao!”
“cao他娘的!真是个发情的母狗!”
“喉咙也真软!真舒爽!”
春娘被两人夹弄其中,身体摇晃波动仿若一叶置身惊涛骇浪中的孤舟,因疼痛难受,她的眼泪早已涌出,混着鼻涕口涎耷拉着留在雪白乳前,一张桃心小脸也因缺氧窒息而红胀。
前面的人又顺手捏过一只垂着的白乳,掂了掂分量,仿佛十分满意似的开始揉捏搓弄起来。
“老方,玩奶子还得是玩生育过的爽,你看这春娘的奶子,多丰满,多够劲儿!”说话间,那人仰头一阵急促喘息,手猛然狠命按着春娘的头,将jingye尽数射进了她喉管里。
“是啊!这saoxue也是,没cao多久就湿滑软嫩了,刚开苞的雏儿根本没法比!”后面的人也加快了cao弄速度,次次顶入春娘花心,惹得她忍不住连声呼叫。
“啊啊啊!!!!!太快了...真得太快了!!”
“快些才能让你这个下过崽的sao母狗感受到乐趣啊!不然你这么sao,怎么才能cao爽你呢?哈哈哈——”
“老方,你快些吧,我还等着用那xue呢。”前面的人看他们得趣,不免哀怨,只得捏拽着奶子消遣一阵。
老方不再多话,只狠狠cao弄着春娘,将那大jiba一下下重重地捅入她的zigong,感受着女人身体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春娘痛得脸色发白,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可还得挺胸让前面的人拿大jiba顶弄自己的乳缝。
不多时,一泡浓精就被射在了春娘身体深处,老方将人丢开,春娘登时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直直瘫倒在床上喘息着,双腿花心出渐渐流出白色的jingye来,映衬着被cao红的粉红花xue,真真犹如一枝被暴雨凌虐的桃花。
还未等春娘有所喘息,另一人就将她捞起来摆成刚才趴着的姿势,他重重地一掌扇在春娘屁股上,在红肿的臀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
春娘疼得一缩,可未及惊呼出声,身后之人就猛然插入cao弄起来。
“cao!花道这么长,前头像有小嘴儿吸似的,shuangsi了!”
春娘朱唇微张,明眸紧闭,样子甚是娇媚,换到前面的老方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丝毫不手软的抚弄着春娘的一对白乳,将它们抓捏成任意形状。
“怪不得这幅年纪还都生过孩子了花mama也愿意留着你,原来真真是个人间尤物啊!”
老方抽出身下再次硬挺起来的大jiba,一下下挥打在春娘仍然细嫩的脸皮上,又不时拿大jiba将春娘的脸蛋戳弄得凹陷下去。
“天生是被男人cao的sao浪货。”
......
春娘的屋内激战正酣,门外的角落里立着一个瘦弱的小小身影。
那人怀抱一张古琴,面容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因身量不足,古琴的长穗子垂下来打在肩背部,遮住了他微微颤抖的双肩。
“青玉,你怎么在这儿啊?”
偶然路过春娘房前的桃红看到少年一动不动伫立在这儿,她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登时心中明了。
她牵起青玉的手,笑说:“走,去我那坐会儿,那首?凤求凰?我总有几个音弹不准,你再教教红姨。”
谁承想少年执拗地甩开她的手,将怀中琴递给她,自己转头跑得不见了踪影。
“哎——”桃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只得哀哀叹口气,“这孩子......”
春娘为人良善周到,桃红进绮红楼比春娘晚,春娘没少照顾她,只不过后来春娘犯了楼中大忌,爱上了一位与她一夜风流的倜傥公子,更是一意孤行生下了青玉,可当初那位满口海誓山盟的公子却再未回来......
如今天下五分,诸国连年混战不断,路边百姓饿殍遍野,世道如此艰难,还好当年花mama允春娘她们母子继续留在此,不若真不知春娘一个舞妓还带着嗷嗷待哺的孩子,离开绮红楼后要如何在这乱世生存。
只是可怜了青玉小小年纪在烟花地长大,他又是个男儿身,将来的路必是坎坷万分......
“唉。”思至此,桃红忍不住又叹口气。
暮色四合,绮红楼亮起了红灯笼,嘈杂的丝竹舞曲与甜腻的脂粉香充盈着熙熙攘攘的大堂。
二楼楼梯处,一位锦衣华服贵公子模样的人正大摇大摆的准备下楼,他身后紧追着一名发色黑白交杂的下人。
“公子,公子,已经戌时了,”那下人弯着腰跟在他身侧,似是很急迫,“今天咱们出宫时间可够久了,该回了!”
“慌什么?”那贵公子突然停下,不疾不徐拿白玉骨柄扇子抵着那人没刹住就要倒下的身体,扬眸浪笑道:“朕...咳咳,本公子还没玩够呢。”
刘仁的脸色唰得一下更白了,他慌张得想也没想,直接着急道:“若是太后那边知道了......”
刚听得“太后”二字,朱明照脸色变得铁青,眼眸飞刀般射过来像是要杀人。
刘仁立刻大骇,皇上和太后一向不对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赶紧边掌嘴边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厢正气氛紧张,那厢却有两人不知怎么突然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一路磕磕绊绊滚落下去。
二人本就体型肥胖壮硕,滚在台阶上场面更是滑稽,眼下二人正扬趴在地上狼狈万分,惹得大堂一阵哄乱笑闹。
花mama见状忙一甩手绢惊呼着上前去搀扶,众人也都围着半安慰半嬉笑。
“谁啊!谁害得老子从台阶上滚下来!站出来啊!看老子不打断他的狗腿!”
那二人被搀扶起身,握着屁股“哎哟”声迭起,还不忘嘴里骂骂咧咧。
“方兄,还不是你踩了什么东西脚滑,害得我也跟着栽跟头。”
“怎么是我?还不是你......”
一旁的朱明照微皱眉头,吵死了。他无心这场无聊的闹剧,抬头随意向楼上看去。
青玉恰躲在二楼帘后,见计谋得逞,看那二人摔得好生解气,他忍不住粲然一笑。
一双灵动的狐狸眼眸灿若繁星,他立在楼上,身姿挺如翠竹,青色的衣衫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皎若玉树临风前。
只是此刻的青玉并不知道,他的命运会自此万劫不复。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朱明照呆呆望着楼上的青玉,似被勾了魂魄。
良久,他回过神来,神情像是欢快许多,他用扇子敲一敲刘仁,“去查。”
“啊啊?”
朱明照说罢转头就走,刘仁一脸懵的愣在原地,还好几十年作内宦的经验令他反映无比迅捷,他顺着朱明照刚才看去的方向望去,只望见一位面容姣好的青衫少年公子堪堪转过身去。
刘仁立刻心下明了,一转头却见朱明照早已走了老远,他慌忙追赶上去,“公...公子,等等老奴啊,您这是要去哪啊?”
“回宫。”朱明照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大跨步走出了绮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