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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我记得这座桥!这是明远桥,是你们糖水镇最古老的一座桥。”斑驳古老的石桥,沧桑感十足,岁月的痕迹是那么的明显。石桥上方游客人来人往不断。石桥的正中央“明远桥”三个字体在两侧商铺的映照下,明亮异常,清晰可见。徐长安望着少年,夸奖道:“阿最你记性真好!”周最一本正经的说:“长安,你跟我说的我都记得。”大一那年寒假,他没脸没皮的住在徐长安家里。他始终记得那个夜晚,徐长安带他逛了整个小镇。他们来到这座明远桥,站在桥上,徐长安告诉他,糖水镇一共有一百三十五座古石桥,每一座不尽相同,各有各的故事。她跟他说他是遗腹子,她的名字取自“举目四望,不见长安”这句诗。她的母亲一直在等他的父亲。然后她告诉他糖水镇有这么一个古老的传说。那个时候,她娉婷地立在桥上,身段袅娜。夜风轻轻吹动她的裙角,簌簌摇摆。她眼神哀伤,写着无数愁绪,迷茫,不知所措,看不到未来。当时她的心里装着另一个人。而自己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路人。周最小声的告诉她:“长安你知道吗?其实那一年在这个地方,你告诉我这个古老的传说,我当时就在想,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你把这个传说实践一遍。坐着船,绕过这里所有的石桥。你不知道,在那个时候我就动了念头,以后我想跟你在一起。”而过了这么久,他终于如愿以偿。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固执和深情都得到了回应。他们穿过了每一座石桥。整整一百三十五座,一座都没有放过。他们都坚信,人定胜天,他们一定可以走到最后。他们立在船头,拥吻。很温柔的一个吻。不带有任何的情。欲色彩,那么纯粹,那么让人心动。这一年,他们彼此拥有,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第52章第52轮明月这一年,糖水镇的板凳节空前热闹。无数灯海,璀璨绚烂。那么多的人,摩肩接踵。两人提前做好了鸳鸯灯。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鸳鸯灯上面。然后在板凳节这一天,冲破层层人群,成功的把鸳鸯灯挂上了灯头。周最&徐长安这只写了他们名字的鸳鸯灯,在无数的灯海里,显得那么普通。周最却觉得它是与众不同的。因为这是他和徐长安亲手做的鸳鸯灯,这上头写了他俩的名字,这里面包含了他们对未来最美好的祈愿和憧憬。灯海中,少年面庞清秀,笑容灿烂,“长安你知道吗?那一年我在那只兔子灯上也写了咱俩的名字。”Z&X徐长安笑了笑,没说话。她不会告诉他,其实那天晚上她看到了。他对她的心意,她一早就知道了。***2017年六月份,周最顺利从C大毕业。而彼时,他应邀加入韩涉的团队,立志当一名优秀的商务谈判专家。513寝室的四个人。郭茂飞这个二世祖回家继承家业去了。舒炎森在家里人的安排下进了老家的银行系统。而章溢则凭借自己的努力入职云墨打头的的传媒公司风暴传媒。每一个人都朝着自己的轨迹发展。他和徐长安的感情也很稳定,打算年底就结婚。不过周维明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可周最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成。周最觉得自己就是人生赢家,他的未来有无限可能,一切都是美好的。然而他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会是一场剧变。***周家的小少爷,大学毕业,对于周家人来说,这当然是大事,值得大肆庆祝。周望在悦色包了个场子,带上了齐晚,邀请了一大堆的发小给自家弟弟庆祝。一干人中间数周最年纪最小。平日里那些哥哥们也是很爱护他。他毕业,这些哥哥们自然是替他开心的。徐长安是第二次见到晏竟宁和盛延熙这几个大佬。不过比起上一次,这一次她倒是轻松了很多。也不拘谨,和这些人也能聊到一块去。男人们喝酒,谈的都是生意场的事情。唯二的两个女人自然是坐在一起聊天。齐晚是个很健谈的人。徐长安的交际能力也不差。两人各种话题都聊得上。喝喝酒,唱唱歌,聊聊天,气氛相当的好。酒过三巡,周最都喝得有些飘忽了。徐长安看他喝得已经上头了,就不敢让他继续喝了。周最酒品很不好。一旦喝醉酒就开始耍酒疯,说各种胡话。肯定又得拉着她手从幼儿园说到大学了。想想都头疼!她直接拿了他的酒杯,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我陪你去洗把脸,醒醒酒,你不能再喝了。”周最倒也听话,抿嘴傻笑,直说好。两人一起去了洗手间,周最洗脸,徐长安则补了个妆。弄完从洗手间出来,远远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一男一女。周最倒是没太在意,只当是悦色的客人。徐长安却抬眼认真看了看,认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晚。她正在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因为隔得远,走廊里的光线又很昏暗。不过那个男人的长相倒是看得七。七。八。八。这人的长相偏阴柔,五官精致柔美,轮廓圆滑,不似一般男人那样立体粗犷。是典型的男生女相。这么特殊的一张脸,徐长安觉得这个男人很熟悉。好像自己之前在哪里见过。但记忆受阻,一时半会儿又深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周最见她看得认真,奇怪道:“看什么呢?还不走!”他霍然扬起脖子,顺着徐长安的视线也认出了齐晚。“呵!”周少爷嘴角滑出一丝淡漠的笑,“这男的谁啊?”徐长安不敢多加揣测,只说:“应该是大嫂的朋友。”虽然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简单。周最跟她想到一块去了,“我看八成是前男友吧!”从这两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的交谈似乎并不愉快。齐晚的表情始终很平静,平静之中,又隐隐透着一股冷漠。而那个年轻男人的情绪却显得有些激动,手足无措。两人似乎还有争执。争执中那个男人一直扯着齐晚的手不放。齐晚为了摆脱他的桎梏,使劲甩,却都没能甩掉。那个男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齐晚不放。“德行,缠着女人算什么本事!”看到这里周最觉得自己应该出面了。徐长安一听,赶紧去抓周最手,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千万不要冲动。周最坚定的告诉她:“大嫂既然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