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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种吃法的?”超市里开着强劲的暖气,徐长安的脸颊被薰红。周最爽朗地说:“之前和胖子他们这么吃过一次,感觉还不错。”“很过瘾!”徐长安的情绪完全得到了释放,此刻身心舒畅。吃完,身体完全暖和了。走出超市,似乎都没那么怕冷了,能扛得住妖风了。到了二栋楼下,周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纸袋。“师姐这个给你。”周最静静望着徐长安那双漂亮的眼睛,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糖,抽烟对身体不好。”徐长安:“……”徐长安低头瞟了瞟,袋子里又是各色糖果。她觉得头皮隐隐发麻。“不用了,上次那些都没吃完。”徐长安哭笑不得,“谁说吃糖心情能好的?”“我妈说的,她从小就这么跟我说。小时候我和我meimei一吵架,我妈就给我们兄妹俩吃糖。”徐长安:“……”她心想还真是位与众不同,又温柔的母亲呀!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即使再难过也要自己忍着。母亲不喜欢看到她掉眼泪。“谢谢。”徐长安接过,“多少钱?我把钱给你。”“不用给了,没多少钱。”少年一阵风似的跑远了。徐长安:“……”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徐长安拆了一颗。浓郁的奶香,唇齿弥漫。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还挺甜呢!***过了几天,C大的学生们惊讶地发现校贴吧上有关校花徐长安的帖子被删得渣得不剩。谢微吟时不时就要刷一次校贴吧。依到平时,徐美人的帖子绝对置顶,一楼叠一楼的。可这次再看,置顶的竟然是付忘言和沈湛,完全没徐长安的位置。不仅如此,贴吧上有关校花的所有帖子,不论新帖还是旧帖,半个影子找不到。谢微吟顿时觉得奇怪了,“长安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有关你的帖子全被删了。”宋如依唯恐天下不乱,幸灾乐祸道:“完了完了,咱们长安这校花位置肯定不保了。”徐长安正在洗衣服,透过哗啦啦的水声,她的嗓音传过来,“帖子被删了最好,谁喜欢天天被人评头论足。”从小到大,这副好皮囊为她招惹了不少麻烦。这个社会对长得好看的女生总是充满了恶意。她总是很容易就成为其他人议论的对象。总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就像是在黑暗处滋长的细菌,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这些人蹲在阴暗的角落里,暗中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对她指手画脚、评头论足。贴吧里那么多的帖子,不论褒贬,她都不喜欢。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被他人冠以“校花”的头衔,然后就像小丑一样被摆上贴吧,任由他们评头论足。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无力。因为她阻止不了。所以她从来不去看C大贴吧。如今有人删掉了所有有关她的帖子,她反而要感谢那个人。***差不多同一时间,一群兄弟聚在九重天。商离衡指间燃着雪茄,吞云吐雾,缓缓道:“阿最,你追个女孩子,隔三差五就要麻烦我。我管着那么大个公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啊!”周少爷听着小曲儿,怡然自得。自顾笑着,“三哥,等你以后追女孩子,我也给你当助攻呗!”“我还是不指望你了。”商离衡冷冷清清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嫌弃。周最:“……”后来,商离衡遇到了慕寸心。当他得知徐长安是慕寸心的的授课老师。他果断拨通了周最的电话,“阿最,你助攻的机会来了!”周最:“……”看到了没?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第18章第18轮明月时间过起来就跟那浇了油的转椅,飞速转动。转眼间期末就到了。周最一行人浪了一个学期,也渐渐开始收敛了。最后两周,一些任课老师会在课堂上划重点,因而到课率比平时都要高。很快,大一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就到来了。虽然周少爷平日里并不怎么用功。可好歹是真刀真枪凭实力考进C大的。老师划了重点,课后紧锣密鼓复习一下,考个六十分是绝对没问题的。最后一场考试考完,学生们就离校了。郭贸飞赶着回去参加他爷爷的七十大寿,一考完就走了。舒炎森是第二天早上的票,还要在学校住一晚。章溢是晚上的火车,考试一结束就回寝室拿行李走人了。周最是本地人不着急回家。一回家就要听母上大人念叨,还没有在学校舒坦。舒炎森和周最把章溢送到了公交站台,章书生要坐公交车去火车站。站台上乌压压一片全是人,人头攒动,都是要赶往火车站的C大学生。章溢那小身板,还提着一只巨无霸行李箱,挤了几次都没挤上公交车。周最瞅了一眼喧闹的人群,没由来觉得烦躁。他扯着嗓子喊:“老三,这么多人打车去吧。”说着就要伸手拦出租车。“不用了阿最。”章溢忙拦住他,“下一趟人都少了。你们俩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好了。”C大直达的公交车坐到火车站只要两元,打车至少要五十块。五十块对于周最他们而言压根儿不算是钱。可对于如今的章溢来说却不是一笔小数目。“干嘛遭这个罪啊,还是打车吧。”周最继续说。章溢却很坚持,“我不打车,就坐公交。”周最:“……”舒炎森赶紧拉住周最,对章溢说:“老三你注意安全哈,我们就先回去了。”回学校的路上,周最忍不住抱怨一句:“打个车还叽叽歪歪的。”“十八个小时的火车,还是硬座,老三干嘛不坐高铁?”舒炎森小声说:“老三他家条件不好,他平时连小食堂都舍不得吃,哪里舍得打车。从咱们学校打车去火车站至少五十块。这还是少的,有些黑车司机还会敲你一两百。”周家家境殷实,周少爷又是蜜罐里长大的。夏虫不可语冰,他还真理解不了章溢的这种省钱行为。“老三家在梵于,十八个小时的硬座他都这样坐回去,就是想省那高铁票的钱。”舒炎森继续说。“不是有学生票么?”“学生票只打七五折。”舒炎森语重心长地说:“老三这个人虽然话不多,但是自尊心特别强。胖子那人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我说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也听不进去。可你不同,我知道你能听得进去。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以后多照顾着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