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最初的剧痛已逐渐消散,只剩下如蚂蚁啃噬的隐隐痛感从腿部传来,拨动着姜红的脑神经,叫她忍不住轻微地呻吟着。 谢渊从衣柜拿出外套,转身向门外走去。 砰。 房门关闭,反锁声再也没有响起。 姜红蜷缩在地板上,起初只是小声的抽泣,而后愈加响亮。 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回来。 黑暗的房间中,姜红仍瘫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冷汗浸湿她额前的发,她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有些急促,干到起皮的嘴唇微张着、无意识地呻吟着。 “痛啊……好痛……” “带我走吧、mama……” 密码输入的滴滴声响起。 啪嗒、啪嗒。 拖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向姜红走来。 一股烟酒气夹着丝若隐若现的香水味扑进姜红口鼻中。 咚。 塑料袋装着重物砸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叫她意识清醒几分,强撑着上半身从地上爬起。 谢渊扔下塑料袋,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她拎起塑料袋,在里面翻了翻。 止疼药、消炎药、退烧药……还有一瓶水。 姜红拧开瓶盖,按照说明书的剂量服用了药物,又软倒在地板上,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句压抑的呻吟。 “妈的,不是吃药了吗,有那么疼吗?” 谢渊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语气不耐。 姜红咬紧牙关,艰难地忍受着苦痛的折磨,直到药效发挥作用,才昏昏沉沉地阖上眼皮。 清早,她又被小腿处的疼痛唤醒,摸起药瓶吃了两粒。 谢渊被响声吵醒,从床上坐了起来,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向卫生间走去。 洗漱完毕后,他走至衣柜前取出件运动服,口中随意地说道:“一会儿我买牛rou回来,中午煎牛排吃吧。” 他声音沉沉地从卧房传来,语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是在和我说话吗……? 小腿处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姜红脑子转得慢了下来,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我有点不太方便……” 谢渊恰好拎着条毛巾从卧房出来,扫视了一眼还是以昨天那个姿势趴在地板上的姜红,目光落在她肿得如馒头一般的两条小腿上,露出个了然的神情。 “嗯,知道了,我会解决的。” 他这么说道。 ……解决?解决什么?怎么解决? 姜红的神情有些茫然,看着他说完扭头便向门外走去,咬了咬下唇,艰难地喊了他一声。 “谢渊……我想去卫生间。” 谢渊手指搭在门把上,目光平静地回过头看向她,声音冷漠:“自己站不起来吗?” 姜红摇摇头,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使力的话很痛……”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离自己愈近。 一双清瘦的脚掌落在姜红面前的地板上,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 “拜托别人帮忙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他声音从头顶处传来。 姜红吃力地抬起头,眼巴巴地与他对视,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请、请你帮帮我……求求你,谢渊。” 她低下头,深深地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以被害人的身份、向着加害者,以五体投地的姿势。 一只大掌贴在她发顶处,轻柔地摩挲了一下。 “做得好。” 他说着,两手从姜红身下穿过,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向卫生间走去。 谢渊将她摆在马桶上,看着她吃力地一点点褪下内裤,rou臀在马桶圈上来回挤压着。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扯下内裤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不方便就别穿了。” 他就这么立在马桶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姜红,本就不大的卫生间更显得拥挤,压迫感直逼姜红周身。 她不敢磨蹭,也不敢忸怩,羞耻地把目光落在地板上。 卫生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 待水声消失,谢渊抽出两张纸巾,分开姜红的腿就向下擦去。 姜红慌忙阻止:“我自己来就行……” 谢渊没有回应,仍是动作坚定地向下探去,在rou缝上来回擦拭着。 姜红倚在马桶盖上,脸色泛着层红,屈辱地大开着双腿,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下作祟。 他目光专注地落在那条rou缝上,细致地擦拭干净,手指一落、脏纸巾就坠入马桶中。 他另一手越过姜红肩头,按下水箱上的冲水按钮,另一手竟扒开两片yinchun,挑弄起中间垂落在空中的阴蒂。 冲水声卷走姜红忍耐的呻吟。 他两指娴熟地玩弄着鼓胀的阴蒂,来回挑弄、揉搓。 rou红色的yinchun逐渐分泌处湿意,黏糊糊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滴答。 一滴水坠入深潭的声音响起,在狭小的空间犹为明显。 谢渊动作一顿,手指顺着向下滑去,濡湿的xiaoxue一口便吮住他的指尖,黏腻的yin液滴滴答答地落在马桶中。 他突然直起身,抽出两根被yin水浸得晶亮的手指,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根勃发的、一柱擎天的jiba。 “姜红,张嘴。”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水箱上,将guitou凑向姜红嘴边。 姜红顺从地张开嘴,伸出柔软灵巧的舌,在柱身上一下下舔舐着,时不时将guitou整个含进口中。 他捞过一只奶子在掌中把玩,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汹涌地滴落在马桶内。 他一手扶住姜红后脑,缓缓地将jiba挺进她喉咙中。 他来回抽动腰部,囊袋撞击在姜红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温热的口腔包裹着jiba,就像身上的第二张xue,令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舒爽的喘息声。 “哈啊……” 姜红被干得几乎要窒息,干呕的声被jiba堵在口中。 她胡乱地挣扎着,手指抓在谢渊臀上螳臂当车般想阻止他继续摆动的腰身,而实际上只是手指捏着两瓣结实的臀rou不停来回揉搓罢了。 谢渊又猛顶两下,guitou噗地爆出股股黏稠浓浆。 大股大股的jingye让姜红来不及吞咽,竟多到从她唇角、鼻孔中溢了出来。 谢渊抽出jiba,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走到洗手台旁洗了洗手,又将姜红抱到洗手台旁清理干净。 最后,他把姜红放在沙发上,摸了摸她的脸:“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就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