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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稀薄。秦科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动作编排是没有这一出的。我看向他,他面朝观众唱着,只是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第二节就是球球和我对唱了。我被秦科握住手,平平安安地唱完了这一节。这之后,情况就好多了。唱完了三节后,我们分开两边向台下的观众撒糖。这对观众是个福利环节,场内气氛一下到了高潮。撒着撒着,一看前排那人,不是戴眼镜的衣冠禽兽么。我一把糖洒了过去。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算潜意识里这个想法,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那把糖天女散花般从严晃头顶上空倾泻而下,一颗长条的酥心糖还顽强地卡在了他鼻梁前眼镜处。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所有人都在抢糖。严晃缓缓地取下眼镜,拿下那颗酥心糖,在指尖转了一转,利落地扔到了桌上,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我。我僵硬地撤回到舞台上。歌曲仍在继续,他还在看着我。我紧张得忘词,结果那一节球球唱的什么我都回答的是“等夏天来了”,幸而观众的焦点还在糖上没人在意。好不容易等到唱完,终于迎来了那个傻兮兮的结束动作。我半跪在球球身边,伸出右手,在右脸庞盛开出花的形状。音乐终止,我刚准备收回手————台下的观众们又开始沸腾了,因为台上的男演员突然将唇放在了女演员的左脸上。啊,这个软软的温温的湿湿的触感是什么?秦科啊秦科,原来你的终极目的是这个么?我那只还是花瓣形状的手猛然狰狞地握紧,朝秦科挥出去。江氏家训第三条:当别人侵犯你左脸时,你要将右拳伸给他。漫漫红糖水 ˇ停木而栖ˇ元旦前夜,街道上一片繁华。我曾经对着秦科发牢sao,这个城市一到节假日,拥挤的就好像是老太太吃了韭菜大饼便秘了四天之后的产物。不是白菜大饼,而是韭菜,你知道吧,那种特别的连接效果。那时他还皱着一张小白脸望天,真不敢相信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看着车窗外流过的车辆,我问,怎么办哪。田兰说,什么怎么办,他只亲你一下,你那么结实的一拳,也算解气了。你要还是不爽啊,等下下车再K他。我回头看她一眼,她嘴角翘到耳根正乐呵呵地不知道在和谁发短信。看来她是没弄明白我在说什么,也难怪,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刚才舞台上的那一拳并没有造成舞台的混乱,相反观众还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部分而大声喝彩。整个晚会大获成功后,几个负责的主办人员闹腾着要继续狂欢,于是有了现在这么一出。车停下,咱这一伙人陆陆续续进了小酒吧。几个人撺掇着要我坐在秦科的旁边。我摇头说不用,一个小兔牙笑得可开心了,他说,坐嘛坐嘛,早看出你们俩不一般,刚才在台上就,呵呵。这个小兔牙在之前我们来时也闹着要我和秦科坐同一个车,那时我没说话自己先走了。这会儿怎么又来闹了?我说,你误会了。他笑嘻嘻,不用隐瞒了,其实你们之间是有什么吧?承认了吧,啊?我们都看出来了,嘿嘿,快承认了吧!我抬头,说了是你误会了!我们没什么!声音有点大,小兔牙被镇住了。场面有点僵,我把手放在脸旁再次做出花的效果,笑呵呵地对兔牙说,是你误会了哟~~小兔牙呵呵干笑了下,点了点头,往旁边坐了下来。陆品拿出一副牌说,这样光喝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咱们抽牌,抽到大王的指派抽到小王的做一件事儿,不敢做的就罚酒,怎么样?几轮下来,有人跑到厕所大喊“我爱这个味儿”,有人脱得只剩单衣围着场地跑了一圈,也有人怕丢脸干脆罚酒的。这一局我抽到了小王,而抽到大王的是小兔牙。他想了想,递过一小杯啤酒,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就喝了这一杯吧。一只手把那杯子截了下来,严晃轻轻晃着那个酒杯,你以为这是玩儿家家酒么?指派任务哪有那么容易的。既然刻意包庇呢,就是违反了游戏规则。那么,两个人一起罚吧。他拿过来两杯红酒白酒啤酒的混合液说,来,喝吧。我看着严晃,谁说这是违反了规则?谁规定的要两个人一起罚?他晃了晃手,打断我,指了指小兔牙。我一看哪,顿时就没了斗志,哦,敢情我还在这边为你声讨,您在那边就已经开喝了。不要长了俩小兔牙就真变成小白兔啊,这里可都是豺狼虎豹啊。严晃将剩下的那杯酒推过来,喏,抽到大王的人都喝了,你也赶紧吧。秦科忽然拿过那杯酒说,要玩儿也不是这么个玩儿法吧,当这是在灌耗子呢?小兔牙此时正在抹嘴,听到这句话咳了一下。严晃点点头说,我们倒是不介意有人代喝。我说了一句“不用了”,从秦科那儿一把夺过酒,仰头灌了下去。开玩笑,吃喝X赌,除了第三项有性别因素的限制,哪一项是江家的大女儿不在行的?喝完了那杯酒,我不看秦科,我谁也不看,坐了下来。四周有人起哄,说“女中豪杰”什么的,我一拍桌子——继续!这个游戏的精髓就是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既然我不能独善其身,那么至少要把你拉下马,我狠狠地看着严晃。他点头笑,那继续吧。无数的影视作品告诉我们,走上复仇之路即是踏上邪路。是的,此刻就让我甩掉善良的外套,抛开道义的禁锢,化身为魔——我偷偷在大王的边上划了一条印儿。我指着陆品,去,到那个jiejie面前问“是你的头发长还是我的头发长”。我指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