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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作者:漫漫红糖水单身的我(1)刚开始上大学时,我家老头千叮万嘱:要以学习为重,不要不许不准谈恋爱。我一向都觉得我老头是清朝年间穿过来的,那思想硬的跟个碳酸钙一样。结果被他一语成箴,大学快毕业了,连个初恋都没送出去。有时候看台湾的综艺节目会看得我心里直发寒,我都21了,要把我这种大龄处女还是没恋过的搁台湾那就是一级品欧巴桑怪物啊。其实不能怪我,真的。大一时就想着学习了。大二时奖学金无望,就想着玩了。大三回过神时,看看周围男同学,大部分已经有主了。其余的大浪淘尽剩下的,那长相,那水准……都是同学,我也不能说的太刻薄不是?反正就是这样了。大四时,对待爱情我就觉得淡薄了,可能思春期过了。再加上要考研,谁还有心思想这个?总而言之,我就如此这般朝着剩女的方向正步前行。搞笑的是,最先着急的是我老头。早年他念叨着不要谈恋爱时,我就曾恶搞般想过:哼哼!现在你不要我谈,我就一直不谈,几年后,只怕你求着我谈。所以当他说要介绍对象时,我想起这不由觉得好笑,笑完后又觉得有点悲凉,我居然会被老头安排相亲……相亲的第一个人是爸爸某同事的什么什么弯弯的某亲戚的儿子,也是个研究生。当天看完电影,我就和他黄了。不说别的,就在我们去看电影的路上,他到超市买了两瓶冰镇可乐。当时我还想,不错,蛮体贴的。谁知,他出来后,旋开一瓶,仰头咕噜咕噜猛灌了一口,然后再扭上瓶盖。再没别的动作。我指着没开封的那一瓶问,那个,这一瓶……他说,哦,这一瓶我去的时候喝,那一瓶我回来的时候喝。我立马就囧了。啥也不说了,但愿此生不要再见到此君。回来后,老头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快开学时,他又有点按耐不住的样子,跟我提了提表舅的邻居。当时他刚说完,我妈就着剖鱼的菜刀就冲了出来咆哮,你又瞎搞什么?女儿还小,你慌什么慌?!啊?!啊?!!老头好像被镇住了,不说话,猛吸了口烟。我妈继续挥菜刀,要你不要抽烟总抽!自己身体又不好,屋里又就没钱,抽抽抽!不知道被你抽走了多少大瓦房!继而,围绕这个中心思想又咆哮几句才重回厨房。老头小声说,你妈更年期到了。我觉得吧,谈恋爱结婚,女人要有我妈这种家庭地位就算够本了。单身的我(2)我研究生上的学校就是本科的学校,不为别的,就因为学校对本校生是有优待的,上起来比较保险。每到一个新的阶段新的环境,刚开始我都是亢奋异常的。就像初一,高一,大一。所以开学前我充满激情的计划一切,着重解决两大问题。第一,我要好好努力学习(我还是很上进的)第二,我真要找个男人了由于学校还是本来的学校,不存在熟悉环境这样的问题,所以一开学完全不需缓冲,我就开启马达眼四处猎艳。宁可错找一千,绝不放过一个!不是有句格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餐厅,超市,大学生活动中心,梅园,公共汽车,那时真是急红了眼,就连路过男厕门口都会多停一下,渴望“缘分偶遇”。后来决定去学校活动中心顶层的舞厅。那地儿我本科时没去过,因为传说里面都是些双眼冒红光饥渴的男人。现在,我可不怕,我自己不也双眼冒红光么?我拿着别人送的票就这么去了。要说开始,我还真有点期望,希冀着里面有个舞技超群的正点男。不是还有句格言么,无畏者大多无知。我那么无畏的进去,现实告诉我的那个希冀有多么无知。我扫了一眼全场,全场可分三类。一。猥琐型,眼神猥琐,笑容猥琐。二。阴气型,一看就是读书读多了,毫无精神,萎靡不振。三。错乱型,身体扭得跟抽筋似的,脑袋晃得快飞离身体了。我攥着票近乎自虐地瞪着全场。“同学,你有舞伴吗?可以的话,要不一起跳?”浪漫的场合,浪漫的对白。我转身看向那人。那人似乎有些紧张,我也很紧张。我看不到那人的容貌,只能聚焦他那两颗门牙中间的豁缝。黑漆漆的,可以从容塞下五条韭菜的豁缝。他又说了什么我没注意,我只是觉得我可以听到风流动的声音。我连喊着“不用”跑着逃离。我的心情沮丧极了。想想今天的不如意,连带这个月的,再想想以前大学四年,一时间忧愁如同滚雪球似的停不下来。路过一楼售票处,我又折了回来。我进去不到十分钟,五块钱的票,应该可以退吧?“同学,麻烦退一下票。”那个男同学抬头,说,你开玩笑么。这个男子不寻常(1)“同学,麻烦退一下票。”那个男同学抬头,说,你开玩笑么。我的火就这样起来了。我把票往窗口处一拍,同学,请退票!他顿了顿,用同样的声调说,你开玩笑么。我盯着他,他也看着我。他没表情,可他的眼神语气让我觉得我是成心来找茬讹钱的。我很气,声音大了很多,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服务?里面灯光不好,音效不好,场地狭隘,还不让退票么?他推过来一个小簿,语气淡淡地说,里面第十条,凡是到期票张,概不退换。你这张票是今天七点到期。他又指着墙壁上的钟说,已经过期了。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的情绪不大稳定,思想有些极端。我就在那一刻觉得,什么都不顺利,全世界都在跟我过不去,眼前这个人也在跟我作对。我大声道,什么过期,你们这灯光不好,音效不好,场地狭隘!我反复念叨着那烂理由,服务质量不好,难道还不能退票?末了,我一个人气得不行,胸口都在起伏,可他气定神闲得很,我更气了,我喊,我要投诉你!我要在活动中心投诉你!他瞥了我一眼说,我是生物学院的秦科。投诉本在那边桌上,投诉主管周二,周四,周五在这里。然后低下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一副“你请自便”的姿态。我对理论吵架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