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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双儿死前是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在一次探亲中,不幸被山贼掳走。等她好不容易逃出魔爪时,却发现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去了。双儿趁夜溜进府,找到父母说明缘由,母女俩抱头痛哭,父亲也在一旁抹眼泪。但双儿没想到,家人明面上劝慰她,但暗地里却端来一碗下了砒霜的鸡汤。双儿听到父亲慷慨陈词,“我们李家世代都没有被糟蹋清白,还有脸苟活的女儿。你被山贼掳去已经是给我李家蒙羞了,如果别人知道你还活着,那我们李家的脸往哪搁?”母亲在一旁哀切道:“为了李家百年清誉,和你姐妹们的名声,双儿你必须死!”此时双儿已经喝下了那碗鸡汤,她企图催吐,但砒霜已经迅速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双儿眼里含恨,一字一句诅咒,“父亲大人竟然如此重视李家名声,我便祝李家一代不如一代,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可双儿那会太虚弱了,说是诅咒不如说是低喃。即便这样,也让双儿父母心生警惕,请了高人镇住双儿灵魂,让她灰飞烟灭,无法回来寻仇。但双儿被血亲背叛,怨气极重,即使有高人出马,含恨而死的双儿还是化身厉鬼,将李家闹了个人仰马翻,把那些当日同意她悄无声息死去的男子,都切了他们引以为傲的树苗。李家自此元气大伤,一百年后外敌入侵时,李家作为第一个主动开城门投降,任由敌军在城内烧杀y掳的叛国者,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此时的双儿,手上已经沾了不少负心汉,采花贼的血了。岑书白第一次见双儿时,她就在切一名山贼的树苗。而已经被仇恨侵蚀得没有多少理智了,大半张脸都是森然的白骨,看上去可怖极了。双儿见到岑书白身侧的佛子,以为又是一个想斩杀她的人类。谁知道岑书白并没有动手,而是说了句,“你杀了那么多该杀的男子,理应攒了不少功德,为什么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你不觉得我残忍?”“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人,报官还没有手刃来得痛快。”死人会永远维持死去那一刻的年纪,岑书白听着耳畔娇嫩,明显很年轻的声音,眼神泛起怜惜,“我只心疼你。”“要不要和我走?”岑书白蹲下身,向双儿伸出手,“你以后可以继续手刃这些恶人,但你会多很多同伴。她们都和你一样,都讨厌男子,没准你们还能交流下心得。”岑书白等了好久,才等来双儿一只溃烂着腐rou的手。岑书白没有握着双儿手的手指微微一动,枯骨变红颜,眼前的少女重新恢复当年眉眼如画的模样。双儿没有抵触,只是极为平静道:“女子太过貌美,会惹来事端的。”“没事,我护着你。谁要敢惹事,我就剁了他们。”岑书白知道这应该是新侍女的死因,便宽慰道:“窃贼之所以存在,不是因为你有钱,而是因为他是窃贼。”“你没有错,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容貌。”……岑书白的侍女都是命苦的女孩,她们大部分独来独往惯了,但得到岑书白庇护后,眉眼间的阴霾渐渐褪去。岑书白在她们心中,是一个极其特别的存在。她死去的时候,满宫侍女都准备好了自尽的药和白绫,约好要一起服侍陛下,最后还是双儿一个个给劝下来了,“陛下要是看到你们这么不爱惜自己,得多难过?再说了,陛下这么厉害,没准过不了几年又回来了。与其现在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不如替陛下祈福,望她早日归来。”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满宫侍女都高兴坏了,岑书白泡个澡,都有好些侍女围在她身边逗笑。“话说回来,咱们这次庆功宴,也不知道帝国那会不会过来扫兴。”“我看八成会!三天两头过来找安全感,要不是看在他们国主和陛下同一个姓,殿下早灭了它们了。”“听说他们国主叫岑寂,连名字都没我家陛下好听!”……作者有话要说: 书白在这种吹捧下,都没自傲,真的太难得了说好隔日更,今天更是因为赶榜_(:з」∠)_下一章岑寂就来了啧啧啧接着慕之阿黎也来了嘿嘿(都写到这了,剧透ok了)对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小富婆们能不能戳我专栏,收一下我呀(???????)?☆、欠他的婚礼侍女们讨论得激烈,岑书白却有点儿不明所以,“怎么,现在还有能和安国比肩的国嘉?”岑书白这话说得自负,但她也确实有这个自负的底气。岑书白跳河之前,周边国嘉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无人敢犯,每年都会毕恭毕敬献上礼物。所以猛不丁听到有国嘉敢称“帝国”,和安国比肩,岑书白才会觉得不解。因为这点不解,导致岑书白问完那句话后,才发现侍女们刚刚提到的名字。“岑寂?他们的国主叫岑寂?”岑书白低头呷了口貌美侍女手中的甜酒,“寂寞的寂?”“据说是叫这个名字。”撒花瓣的侍女解释,“要我说这国主的名字可真够奇怪的,寂这个字本来就有寂寥的意思。加上他这个姓,连起来就是孤独冷清的意思。整个名字都透着一股寂寞凄凉的味道。”“我们听着觉得凄凉,但兴许他很喜欢这个名字呢?”岑书白想起当初岑寂跟她姓岑时,就觉得好笑,“再说了,就算他名字古怪,又有几人会当他面说出来?”岑书白憋着笑说:“也不知这岑寂长得什么样,不过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我们自从陛下跳河之后就一直呆在深宫里,外头的信息还是听宫人说起,这才知道岑寂这人。又哪里知道这位岑寂长什么样,是不是位美人呢?”“陛下不在的时候,我们日夜都在为陛下祈祷,哪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双儿在旁边为岑书白捏着肩膀,“但据说那位国主也和陛下您一样是位不好美色,身边无人服侍的君王。”岑书白这回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家陛下可不是什么不好美色的人。”不然怎么会惹得那位清心寡欲的国主,动了凡心,不过——岑书白有些唏嘘,“这么多年没有能和我相提并论的君王,猛一听还真有些不习惯。”“我听消息灵通的侍卫说,那位不是国主,而是皇夫。”阿婉说出了她听来的消息,“岑寂一直都以皇夫自居,国主另有其人,只是那位真正的国主一直没有露面。”同样的名字,同样是皇夫。得,这下信息差不多对上了,那位岑寂,十有**就是她的前任了。虽然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