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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行下去。那会岑书白还感慨,“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动拳头比动嘴皮子有效率多了,而且揍人也比讲道理过瘾得多。”岑书白想到千年前发生的事,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虽然那些人挺烦人的,但揍起来是真的过瘾,可惜再也揍不到了。大殿只有一扇大门,岑书白把手放到那扇大门时,却有些情怯了。“开门吧,主人。”胖胖说:“大家等您许多年了。”似乎是听到了胖胖的声音,门外有清朗声音响起,“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您已经离开太久,是时候回来了。”“这死狐狸,就知道他不会错过第一手八卦。”岑书白边笑骂了句,边毫不犹豫拉开了大门。这会正好是卯时,大门打开的瞬间,第一缕阳光就照在了岑书白脸上,在外面等候的人,看着那道逆着光的身影,鼻头忍不住一酸:他们的陛下,终于回来了。岑书白看着门外熟悉的面孔,弯起眼睛,“诸位,朕回来了。”门外那些服饰各异,老少不一的人纷纷深揖,“吾等恭迎陛下。”在门外等候的都是当年和岑书白南征北战的故友,复国成功后,他们大多数都入朝为官,只有少部分人隐居山林修炼。岑书白数了数,发现故友们一个没落,都来齐了,心情更好,“多年不见,大家看起来一点都没变,就是头发看上去少了一点,平时还得多注重身体才好。”左边的丞相笑容依旧,只是语气却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政务繁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看到丞相吃瘪,岑书白由衷笑得更开心了。当年死狐狸讨封,她借机把他拐来做苦力,真的是做对了。岑书白不觉得穿越比原住民高人一等,但在眼界和心胸这两方面,她还是庆幸自己是穿越者。再怎么开明的原住民,对异类还是有排斥之心。但岑书白不一样,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存在,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如果运用得当,这都是可靠的盟友!原谅岑书白在看过妖怪爱情故事后,心里升不起畏惧感。甚至一想到这世界有妖怪,第一反应就是:“他长得好不好看?”毕竟别的国嘉涉及妖怪,都是恐怖画风。只有种花家涉及妖怪,那都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有时候作者一个还嫌不够,直接给写好多个风情各异的美人啧啧。而且她目的这么纯洁,只是想拉人入伙复国,又不是想泡他们,一点都不怂!于是岑书白在碰见的第一只扮成人类模样,问她“我像不像人”的狐狸时,知道这是讨封。虽然怜惜旗修炼不易,不打算像熊孩子那样反驳,让它多年修为功亏一篑。但岑书白也没正正经经回复,而是促狭来一句,“像人,而且特别像未来会辅佐我的贤臣。”第二天,就有一名俊逸的青衣人敲开岑书白家门,咬牙切齿道:“我来辅佐你!”想到这里的岑书白,欣慰地拍了拍丞相肩膀,“爱卿,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拐来的一只狐狸,后来居然真的成了她的左右手,兢兢业业为她做了几十年的丞相。如果岑书白没看错的话,死狐狸好像还穿着丞相官服。四舍五入,死狐狸给她干了三百年的活,到现在还没退休,真的是太惨了哈哈哈。虽然后来不甘被坑,死狐狸后来又骗来好几个同伴向岑书白讨封,好借此轻松轻松。但无一例外,都被岑书白抓壮丁了,始作俑者还因为壮丁们太多,得帮忙分配工作,教导事宜,有一阵子忙得几欲吐血。虽然被岑书白借着讨封的空隙,抓了壮丁,但被人类压在头上,妖怪们心里还是不太舒坦的。妖怪行事肆无忌惮,碍于因果不好报复岑书白,但看到她翻个白眼,使些小绊子还是做得到的。岑书白最喜欢这种性格的妖怪了,每次下手的时候都不用留情,有多狠揍多狠。托他们的福,岑书白那会剑术精进极快。最后他们都被岑书白揍服气了,岑书白还特别遗憾:怎么不多坚持一会,她还没揍过瘾,还有几招新招式没悟出来。岑书白不是原住民,对妖怪没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印象。所以岑书白能够很坦然地和当时的妖王提出协议,“若我复国成功,所有妖族都可以光明正大行走人间。如果愿意,他们也可入朝为官。”后来不少妖怪投奔岑书白,就是因为她许下的这份承诺。虽然妖怪看不起弱小的人类,但能光明正大行走在人间,谁会愿意偷偷摸摸地躲在山头看一眼下面的人间灯火。因为这点,所以后来内战时,岑书白还被对头称为妖帝,被长篇累牍训斥她背叛了人类。岑书白一点都没放心上,佛子都是妖怪出身,她收几个小弟打仗怎么了?!说到佛子,岑书白下意识往右边那位眉间坠着朱砂痣,悲天悯人的和尚看去。“阿弥陀佛。”佛子悠悠说道:“陛下最喜欢听话的男子,但这次找的那三个一看就不是听话的。陛下,您是不是眼瞎?”岑书白觉得自己当年把佛子拐来,真是一大错误决定,“死秃驴闭嘴,信不信朕诛你九族!”旁边佛子亲哥——丞相语气带了些哀怨,“杀狐就杀狐,请陛下不要连座。”佛子亲哥说得这么可怜,岑书白没忍住被逗笑了。当年知道佛子转世是妖怪出身,佛门上下都崩溃了,“荒谬!佛子怎么会是妖怪!还是一只狐妖!”虽然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但佛子佛心坚固,还是成功入了佛门,潜心苦修。风雨飘摇,动荡不安的乱世,佛子不顾阻拦下山了,“佛说不能犯杀戒,可若屠一人,便能救百人。我愿破杀戒,死后坠入耳鼻地狱。”原本岑书白没这么快把佛子骗上贼船的,奈何佛子同胞兄长不甘心只有自己被骗,便把弟弟骗过来了。岑书白第一次见到佛子,佛子就很煞风景地说:“安国亡国是天命注定,施主是打算和天道做对吗?”“天道让我不开心,我就和它做对。它都把刀架在我子民脖子上了,屠了它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吗?”岑书白对宗教没太大敬畏之心,对佛子也是如此,“而且你法杖血腥味,可比我浓多了,劝我放下屠刀你的脸不疼吗?”佛子念了声佛号,不慌不忙,“失礼,走得匆忙,忘擦掉血了。”最开始,岑书白并没有对佛子上心。虽然佛子名头厉害,但岑书白手下厉害人物也不少。而且岑书白和佛子气场莫名不合,三言两语就想怼起来,所以最开始双方关系称得上淡漠。直到有一次,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