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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打不过我,只能像这样愤恨,惶恐又不安地看着我。”☆、宅斗文里修仙(44)“沈向阳不是想要皇位吗?我给了他机会,可惜他打不过我。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再说了——”岑书白摇着扇子,笑得像是看一群跳梁小丑表演,“我这么好心肠的人,怎么会蠢到留下这么一个把柄呢?”说完,岑书白打了个响指,那只被砍断的手臂,迅速回到沈向阳的身上,仿佛从来就没有被人砍下似的。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以至于沈向阳都怀疑是自己的幻觉,颤抖着手摸上手臂,这才相信自己手臂又回来了。“我能让你的手臂重新回到你身上,自然也能再一次砍断它。”岑书白摇着扇子,语气轻松,“所以下次说话过过脑子,别再让我逮到机会。要知道下一次,砍的就不是手臂,更加不会好心帮你接回去了。”看着孙子完好如初的胳膊,老太君静默站了片刻,突然流下泪来,颤颤巍巍跪到了地上,“臣妇沈江氏,跪谢隆恩!”偌大勇国公府,数百下人奴婢,呼啦啦跪了一地,岑书白立在当中。勇国公夫人拉着满脸泪痕已经吓傻了的儿子,也倏然跪倒在地。沈宛柳垂着头,看不起表情,可肩膀伏得很低,再也没有一丝倨傲之气,默然且柔顺的模样。岑书白走过跪伏在一旁的人,抬手虚扶老太君,一旁的丫鬟见状立刻搀起她,“老太君不必跪了,腿脚不好。”老太君抬头,入目是昔日孙女笑融融的脸,“谢恩与谢罪,今日孤都不追究了。勇国公府……孤看重的是日后你们该如何行事。”“陛下洪恩浩荡。”老太君老泪纵横,点着头,枯槁的手抹不尽泪水,总是不敢正面看着岑书白,“臣妇眼疾好了,终是看清楚了。陛下予勇国公府的恩,臣妇铭记;勇国公府自己造的罪孽,也永不敢忘。”“陛下宽厚,臣妇与勇国公府,感激涕零,世代效忠。”老太君苍老的声音带着颤抖与叹息,“再不敢……心盲眼瞎,肖想妄图。”说罢,老太君又要跪倒在地。岑书白面上吟吟的笑意淡了些,却再没搀起她。转身,岑书白飘逸的裙摆带去淡淡光华,还未登基的新帝,就这么一步步走出门。老太君抬头看着自己那昔日孙女的背影,并不宽阔,甚至可以说纤弱,可却给人一种山崩地摧弯不得的气概。如今终于心不盲,眼清明,她近乎失神地端详着岑书白的背影,心中石破天惊地窜出一句话来——岑书白,她从来,是和这里的人不一样的。若是自己当初真心疼爱她,若是自己正视了她的能力才学,不为了捧高孙子而薄待这个孙女,若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吧。勇国公府对这个孙女来说无足轻重,可这个孙女,对勇国公府,到头来却是一切。她完全是错了,错在鼠目寸光,错在蠢而自得。岑书白走出老太君院子时,发现岑寂正在廊下无聊地逗着笼子里的鹦哥。刚刚岑书白就察觉到岑寂来了,但因为那会没空理他,便让胖胖叫他喝杯茶等一会。只是岑书白没想到,这傻子非但没进屋喝茶,反倒在外头一直等到现在。“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坐会喝杯茶?”岑书白想着这傻子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心里熨帖的同时,语气也带上了些许的宠溺,“平白等了那么久。”“原本是想过来替大小姐撑腰的,谁料大小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左等右等,就是找不到进去的机会,只能在外头逗逗鹦哥了。”岑寂见大小姐终于忙完了,就顺势走上前揽住她的腰,“再说了,大小姐正忙着,我帮不上也就算了,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喝茶等你忙完?”岑书白笑着点了点岑寂鼻子,“你呀,老说我灌**汤,我看你熬的**汤也是一流。”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岑寂才略带踟蹰地低头亲亲大小姐的额头,“不难过,以后我疼你,只疼你一人。”【今天也被双层cp甜晕QAQ】【所以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我份子钱都准备好啦!!】虽然岑寂没有刻意去听,但也能猜到大小姐和沈家人断了关系。虽然岑寂觉得沈家人都是蠢货,但老太君好歹真心待过大小姐,大小姐心里多少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岑寂觉得大小姐在难过,要好好安慰才行。岑书白愣了一下,继而笑了,“我心里难不难过,你不是一清二楚吗?”“自从大小姐送了我这发簪之后,我就再没窥探过大小姐内心深处了。”岑寂说的是之前岑书白送给他的一个能随时屏蔽掉人类心理活动的想法,这样岑寂就不会因为听到这些事情而整夜头疼。“有一点点难过,但也只是一点点。有点像排了好久队,轮到自己时发现想吃的点心卖完了那样。虽然有点遗憾,但隔壁的烤串店也很好吃,换换口味也不错。”岑书白慢悠悠地牵住岑寂的手,“可是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如果某人亲亲我就好了。”“这有何难。”岑寂低下头,亲住岑书白的嘴,缠绵的话语随着两人的动作变得有些含糊。“大小姐我能感觉到你正渐渐将我们之间的羁绊加深,你甚至不惧于将你我命运相连,特别是在我夺得王位后。”……“让我猜猜,大小姐你是发现了什么”岑寂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话,使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府里那棵枝叶繁茂的树上。而后将岑书白小心翼翼放坐到树干上,自己也顺势坐到了旁边。“我能发现什么难不成还能发现你煞气缠身命不久矣还是抗衡天道脏腑受损”岑书白似笑非笑,轻哼道:“或许更严重些,发现你自作主张罔顾性命想要自以为是地抛下我”“你可真是翅膀硬了。人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一天不教训就跑去玩命,而后还想瞒着我你以前最讨厌人类狡诈,怎么,现在你妄图自己能瞒过狡诈的人类”岑书白边数落,边伸出手指轻轻点着岑寂的脑袋,却被他握了过去,笑吟吟得仿佛在听什么奖励。岑书白也不急,语气温和极了,“也好,你瞒着我也好。今日我与你寻欢作乐被翻红浪缠绵温存,明日办好丧事转头就游历万国寻揽美男。今日潘安陪,明日嵇康伴,又无人拘束,逍遥得很。”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岑寂敛了笑意,皱了眉,“潘安是谁嵇康又是谁”重点偏得可以啊!岑书白被气笑:“合我口味的美男子,会弹琴写诗,还十分懂事,绝不会瞒我些什么。”“大小姐,你不要理他们,划不来。”岑书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