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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又太素白,我看着,就像你指尖开出了花。”岑寂顺势亲了岑书白指尖,“顺带略有些遗憾,大小姐怎么素着指甲,也不涂个颜色?”“懒得涂呗。”岑寂笑了笑,“大小姐,我想替你涂蔻丹。”岑书白听出了岑寂话里的跃跃欲试,笑着问:“让你试试倒是没问题,只是你会涂指甲吗?你要是把指甲油涂到指甲盖外边去了,我可是要恼的。”“若大小姐恼了,那就罚我把自己所有的家产,包括攒的私房钱,都交给大小姐保管可好?”岑寂这话暗示性十足。能把一个男人的私房钱也能攥在手中,除了那极其亲密的关系外,再没有谁能做到这般地步了。岑寂说这话时,怕见惯大风大浪的岑书白不为所动,还数起了自己仓库的珍藏,“里头据说有不少名家字画,各色奇珍异宝也是堆积如山的。里头还有一座嵌着玉石宝石的拔步床,你若喜欢,回头我就把它搬来。”“不过就是涂个指甲,重行你就说了这么多,我又不是不让你涂。”岑书白对岑寂变着法要个名分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而且你那些珍藏,暂且先收着吧。我要的时候自然会向你拿。”“真的不要吗?”岑寂有些不死心,“我那里面可多好看的发簪和衣裙了,大小姐你肯定很适合。”“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岑书白嗔了岑寂一眼,把自己一只手搭在岑寂手背上,“还不快点替我涂指甲油。”岑书白储物戒指收藏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了一整套色号的指甲油。岑寂头一回见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稀奇地看了一会,毅然决然地挑了其中一瓶。“把盖子旋出来,用那上面的小毛刷,在指甲上竖着涂。”岑书白在一旁指点岑寂,“涂完一次就不要再涂第二次了,不然会涂得太厚。”连打架都是大开大合的岑寂,还是第一次做这种细致的活。一米九的大高个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涂着心上人那一片小小的指盖。岑寂手指修长,但毕竟是男子,骨节分明,小心翼翼执着岑书白的手,更显得她指节莹润白腻。【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搁几个月前,谁也想不到岑寂会这么细心帮白姐涂指甲油。】【这画面我看得居然有点感动。】【这就是甜甜的爱情啊。】这时,有条弹幕弱弱地问。【那个……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岑寂选的什么指甲油颜色吗?】涂好拇指后,岑寂低头吹了口气想催干它,岑书白觉得痒想往回缩,却不小心抬手蹭到了岑寂嘴角。岑寂还没说什么呢,她就开口了,“你涂的时候别吹,痒得很。”那语气理直气壮得岑寂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宠大小姐了,但看着娇嗔的大小姐,岑寂觉得毕竟是大小姐嘛,性子娇一些也是正常。“我涂好了,大小姐你看看喜欢不?”岑寂涂完岑书白的一只手,只觉得涂指甲油这事,比和敌人打一架要艰难许多。特别是大小姐的手被他握着,岑寂都担心自己略微一用力,就会弄痛娇滴滴的大小姐。不过——岑寂看着那透着浅浅一层粉,如桃花般娇嫩的指甲,不知怎的,就特别想低头咬一口。“说起来,我还不知道重行给我挑了什么颜色的指甲油呢。”岑书白见岑寂折腾好了,便笑着将眼神便落到了自己的刚涂好指甲油的左手上。岑书白原本含笑的嘴角,看到指甲盖上那层浅浅的粉色,一下子就凝固了。这个颜色是芭比粉???那么多色号为什么岑寂会选到死亡芭比粉!!!而且岑寂可能是不习惯做这种细活,几只指甲都被他涂得斑驳。岑书白默默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没把岑寂踹下床,对他真的是真爱了。“这颜色是我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岑寂不知道岑书白心里的纠结,还在暗暗邀功,“虽然大小姐你适合艳色,但这种如桃花般浅淡的粉色,也特别衬你,涂上去就像花瓣落在在你指尖那般。”平心而论,岑书白皮肤白,涂芭比粉的指甲油,效果倒没有十分惨烈,也称不上车祸现场。反而像岑寂说的那样,指尖那抹浅粉色,就像是桃花落在了上面。可岑书白还是觉得有些刺眼,因为这可是被现代许多女孩拒之门外的死亡芭比粉啊。岑书白心情有点儿微妙,“重行,你觉得这个颜色好看?”“粉粉嫩嫩的挺好看啊。”岑寂说完,才发现岑书白语气有点不对劲,便小心翼翼窥了她一眼,“难道大小姐你觉得不好看?”☆、改宅斗文里修仙(40)“没有。”岑书白勉强勾起唇角,“挺好看的。”【我在岑寂身上,看到了送我芭比粉色号口红的男友,强颜欢笑.jpg】【幸好这不是现代位面,不然岑寂说不定还会送白姐七彩魔法棒。】【淦,前面的你有毒,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白姐拿这两个的画面。】要完……在一起这么久,岑书白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岑寂审美直男。男朋友审美直男怎么办?只能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原谅他咯。岑书白看着脸上带着几分忐忑的岑寂,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还挺好看的。”【白姐居然还安慰岑寂,说这颜色好看,如果这都不算爱。】【如果是我男友,我早就打爆他的头了,白姐还能安慰他,白姐对岑寂真的是真爱了。】【这种违心话白姐也能说得出口,真的是太宠岑寂了嘤嘤嘤。】虽然直播间观众一向火眼金睛,但这次倒是猜错了。夸芭比粉好看,这倒不是什么违心话,因为岑书白一旦接受了这个芭比粉,就觉得还好,事情没她想得糟糕。毕竟她皮肤白,撑得住,不会被这死亡芭比粉衬得手黄。芭比粉之所以死亡,是因为它太嫩太亮,除非肤白如雪,否则驾驭不得,于是为许多女子所敬而远之。芭比粉本身是没有什么错的,只是比较挑人罢了。到了岑书白这里,甲盖上一点嫩亮的粉与白得几乎透明的手相辉映,似桃林晨辉洒落,柔嫩耀眼。得知大小姐对这颜色没什么不满意的岑寂,涂完岑书白另一只手后,兴致勃勃问:“大小姐,我顺便帮你的脚趾甲也涂个色?”岑书白虽然隐约知道岑寂变得这么兴奋的原因,但她却不想深入去了解,而是想起最开始和岑寂说的话。“我这鞋子是屋里丫鬟刚给我做好的,要是踩脏了,你是帮我擦呢还是帮我洗?”想起之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