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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开始了,我看见理想国小富婆也回来了,举花花欢迎你以及,你们真的都不想看修罗场小剧场吗挠头☆、宅斗文里修仙(32)岑书白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钝痛钝痛的。之前的岑寂多么骄傲张扬啊,和她在一起后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慕之是这样,岑寂也是这样,她给的安全感,是不是太少了?“这是我贴身的链子,我不给你,还能给谁?”岑书白嗔怪地扫了岑寂一眼,作势就要把项链拿回来,“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不给你了。”“谁说我不要的。”岑寂连忙把项链塞到自己袖中,“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来的理。”“既然你喜欢,就不用塞到袖子里去。”岑书白扯着岑寂袖子,笑得无奈,“我本来还想替你戴上这链子呢。”岑寂嘟囔了句“你不早点说”后,便乖乖低下了头,把自己全身上下最薄弱,唯一的软肋——脖子递到岑书白面前。岑书白回想起第一次见面,因为她突然闯入而对她大打出手的岑寂,再看到现在对她报以极大信任,把自己的软肋毫不设防地展示出来的岑寂。想到前后变化如此明显的岑寂,岑书白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岑寂戴好项链后,岑书白没忍住在那冷白的脖颈印下一/WEN。【明明是很温馨的画面,但我居然看哭了??为什么??】【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看哭了,没想到还有同样看哭的小伙伴啊。】【看哭其实挺正常的,想想岑寂以前谁都不信人,现在却这么信白姐。】【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岑寂抖了下身体,起身时眉眼间都荡着藏不住的spring/意,“定情信物,得双方都有,才算得上的定情信物。”“所以呢?”岑书白听出了岑寂的言外之意,笑吟吟在他下巴tian了口,“你打算送我什么定情信物?是华服珠宝,还是名家字画?”“不是华服珠宝,也不是名家字画。”岑寂顿了顿,从袖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定情信物。宽厚的掌心,静静躺着一条红绳。绳子并没有用什么珠玉装饰,但编的四方结却精致得很。改没有想到岑寂准备的定情信物是这个的岑书白,微微愣了一下。岑寂见岑书白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但面上还是故作淡定道:“这是我闲暇时,用了自己半缕元神给编的红绳。我出身于世间最污秽不堪的怨气中,我厌极了自己的出身。但我这个不堪的出身,却能让世间所有污秽都避之如洪水猛兽。我没办法护你周全,只能让这世上的魑魅魍魉都远离你。”【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岑寂对白姐的爱,真的比我们想象中要深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毫不犹豫分出来编一条无关紧要的定情信物,可见岑寂对白姐真的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如果是有人动我元神,我肯定锤爆他的头。但岑寂却一声不吭就拿出来编绳子,就为了送给白姐做定情信物。】岑寂的来历,如果岑书白想知道,胖胖立刻就可以告诉她。虽然第一次见岑寂时,胖胖语气中透出了岑寂的不好惹,但岑书白从来没有问过胖胖岑寂的身世。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喜欢的是岑寂的脸和身材,是他这个人,又不是因为他的家世才喜欢他的。所以对于岑寂的身世,岑书白从来没有起过刨根问底的念头。哪怕是在这个时候,只要她顺水推舟,岑寂肯定能全盘托出,但岑书白不舍得。岑寂对自己身世讳莫如深,她又何必去揭穿他的伤口。只要岑寂过去和将来都没给她整出什么女人,私生子,让她捡一个现成的“便宜”,那他是皇子龙孙还是街边乞丐,她都不在意。“我也不算什么好人,大不了以后陪你一起下地狱就是。”岑书白挠了挠岑寂手心,笑得狡黠,“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乖宝宝替我戴上这定情信物吗?”岑寂见岑书白眉眼间一片坦然,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世,心头暖暖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泛酸。凡人尤其讲究身世来历,即便破落门户,也力求门当户对。可大小姐没有。大小姐要什么呢大小姐要的是“比翼作陪”,她要的是“恩爱不移”。她要的是抵死的炽爱和永不冷却的缠绵。岑寂坐拥金山,有无数财宝,可内心依旧荒芜。就连怎么爱人,也是大小姐手把手教他的。岑寂什么都没有,只这些,大小姐要的这些,他一样不落。凡人女子我娶不起看不上,惟有一个大小姐,谁跟我抢我与他拼命。这世上,只她与我最契合。岑寂忍住心里的酸涩,给大小姐戴上他一点一点编好的红绳。关于定情信物,岑寂想了很久。最后发现梳子,发簪什么的都不能贴身佩戴,远不及给编条红绳,让它系在大小姐腕间,替他聆听大小姐脉搏来得实在。给岑书白戴好红绳后,岑寂看着大小姐皓腕间那抹耀眼的红绳,觉得自己心里盈满一股热腾腾的满足感。【哭了,明明只是简单的戴手绳,我却看出了婚礼上交换戒指的既视感。】【今天的我也在为别人的神仙爱情而落泪。】“我出身真的很不堪,之前没和你说,是怕说了之后你嫌弃我。”岑寂摩挲着岑书白手腕,只觉得自己心里被一点点填满,“但现在我们交换了定情信物,你这辈子是我的了。夫妻之间贵在坦诚,所以我便想和你说说我的身世,免得日后你在别人那里听了风言风语,在心里留下疙瘩。”岑书白捕捉到岑寂话中的“夫妻”后,默默在心里吐槽:这进度也太快了吧,他们还没结婚扯证啊。因为岑书白谈恋爱,迫不得已又得当隐形熊猫的胖胖在岑书白脑海中幽幽说:主人,您信不信如果您现在说想结婚,岑寂立马就会给你原地办场婚礼?“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想知道。”岑书白见岑寂心情恢复平静后,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如果你不想说,不用勉强自己。”岑寂敛着眉,轻声道:“始终都是要说的,大小姐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好。”“这么多年来,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就没有断过。他们都很奇怪我这么一个杀伐成性的魔,会好心去做那锄强扶弱的善心人。私底下,说我为了人类幼崽而大开杀戒,是发疯的话不在少数。但他们都不知道,我这么做......”,岑寂顿了顿,语气难得的低落,“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我自己。我无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