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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竭力制止他们在一起,“宿主你为什么没有克制住自己?!这人你要和他在一起了,如果移情别恋他会杀人的!”的胖胖,也看不下去了“主人,你就给他起个字吧?看他怪可怜的。”岑书白能怎么办,还不是像原谅孩子一样原谅岑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可以给你起个字。”岑书白说到这,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只是我这人不太会起名字,可能起的字不会很喜欢。”岑寂不假思索道:“只要是大小姐起的字,我都喜欢。”随后岑寂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有不够矜持的嫌疑,便咳了声,故作镇定道:“反正起了字,也只有你一个人会这么喊我。”唔以后两人私底下说说话,大小姐喊的又是她起的字,那该多好。两个人啊......岑寂想到这,耳根悄悄红了一点儿。接收到岑寂眼神里期待后的岑书白,觉得自己肩上担德责任有些大。岑书白认真想了想,“要不,叫重行?”“重重远道,相携同行。”岑寂诡异地沉默了一会,随后点了点头,“也好。”“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换一个。”岑书白知道自己起名字水平一向不怎么样,所以也没觉得难堪。她这么厉害长得这么好看腿又长,如果十项全能,其他人还怎么活。“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岑寂试图让唇角不要翘得那么高,但他内心的欢喜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唇角越翘越高,“这可是你给我起的字,我怎么会不喜欢。”含情脉脉了一会儿,岑寂问接下来岑书白打算去哪里。岑书白便说起了自己的打算,“我打算离开京城一趟,去外头走走。”“大小姐想好去哪散心了吗?”岑寂轻轻捏着岑书白的食指,试图暗示道:“你带的都是些侍女,身边没有一个知心人跟着怎么行?”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章锁了8次了……唉重行不是我起的,是评论区一位小富婆起的我翻记录没翻到,心碎☆、宅斗文里修仙(22)岑寂把“知心人”这三个字尾音拉得长长的,无端透出了一股暧昧。哪种类型的知心人?寻常的端茶送水喝酒解闷的,自然算不上知心人。所谓知心人,自然得是那种亲密得能秉烛夜谈,同塌而眠的。岑书白听出了岑寂的言外之意,但她还是憋着笑回:“西竹她们各有所长,带上她们四个就够了。”“那不一样。”岑寂有些挫败,但还是再接再厉,“有些事,她们做不了,你也不能对她们做,只能对我做。”“可是平白无故的,你要跟着我,会被人说闲话的。”“胡说!”岑寂泄愤似地把岑书白往怀里带,“我是跟你姓的,字也是你起的,怎么就是平白无故了?”“这么说来的话,带上你确实好处多多。”岑书白单手支着下巴,笑吟吟地点了下岑寂锁/gu,“只是你在外头,可不能穿成这样,不然我可是会醋的。”岑寂顺着岑书白视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衣襟大开着,只靠着一条系带松松地拢着不让衣服滑下来。“明明是你弄的,现在又来倒打一耙。”岑寂睫毛有些慌乱地翕动着,下意识按住岑书白伸过来的手,“哪有这样的理。”“可你当时也没反对啊。”岑书白笑得意味深长,“我看你那个样子,还以为你很享受呢。”岑寂有心辩解,但自己当时确实享受,甚至不想挣扎,便有些底气不足道:“那你也不能这么做。”岑寂这话的言外之意,自然是抗议岑书白刚才亲昵时不老实的举动。如果说没定情之前,岑书白怕唐突了美人,还会收敛一点,说些软化哄哄他。但现在都定情了,岑书白也就没之前那么拘束,反而捏着岑寂下巴,吧唧亲了一口,“有什么不能做的呢?要知道情到浓时,这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见岑寂明明羞窘得耳根都红了的模样,岑书白也没心软地放过他,“你如果接受不了的话,以后我就不这么对你。”岑书白的弦外之音就是如果岑寂点头,以后他们就止步于亲/W,其他更深入的动作一概不能做。“不要。”岑寂松开了了岑书白的手,难堪地垂下眼帘,“我是接受的。”岑寂这么多年才碰上喜欢的人,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黏在她身上,怎么可能满足于蜻蜓点水的亲亲。耳鬓厮磨,水r交融,他也想和大小姐试一试。“这才是诚实的乖宝宝。”岑书白慢慢把岑寂敞开的衣服拢好,一点点掩去他外露的春光后,才想起来问他怎么杀了这么多人。虽然事情经过岑书白已经知道了,但她也要听听岑寂的解释。“那些都是拍花子,他们把孩子拐来之后,会在这座寨子里把那些孩子t/教好,再卖去各个秦楼楚馆。”岑寂语气很平淡,“如果有不听话,怎么t/jiao也不乖的孩子,就拔了他们舌头,废了他们四肢,扔到街上自生自灭。”岑寂语气很平淡,可即使是早就知道这事的岑书白,也不由蹙起了眉头,“哪怕这里地处偏僻,但也算是天子脚下,要是这些拍花子背后没有人,那是不可能的。”“我可不管他们背后有什么人,被我撞到看到杀死就是。”“这样也好,反正他们背后的主子无非就是达官贵人,能做出这种事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反倒便宜了他们。”岑书白也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性子,对她来说,直接动手比唧唧歪哇讲道理省事多了。“我以为你会说我手段残忍。”岑寂虽然知道岑书白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岑书白行事的无拘束,但依然被岑书白不假思索认同他观点的举动给戳到了,“你不怕我吗?”“他们罪有应得,你杀了他们是在替天行道,我为什么要替他们求情,要怕你?”岑书白看着岑寂,语气很认真,“如果这事被我碰见,他们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只是比我提早一步罢了。”“你不觉得我手段太残忍吗?”岑寂一颗心仿佛被热水浸泡着,又温暖又舒服。可随着思绪渐渐回笼,岑寂闻出了空气中那股血腥味,原本挂在嘴上的弧度也慢慢放了下来。之前他独来独往惯了,也不爱用武器,就喜欢徒手把那些恶心人类的场子给揪出来。但现在不一样,现在他有了大小姐,而大小姐又是最爱干净的。大小姐现在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不一定会对他笑得这么温柔,肯定会被嫌弃的。“他们做的那些事,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