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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无拘无束的,却为了这个兄长,心甘情愿困在后宅。虽然很不妥又于理不合,但岑寂还是对沈向明有一点点的迁怒。沈向明又不是三岁稚童,怎么还如此依赖meimei。南云书院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但这段距离对岑寂来说,瞬息功夫就到了。书院现在已经熄灯了,四周一片寂静,更加衬得其中一处学生宿舍微弱灯火尤为显眼——那是沈向明的房舍。岑寂沉默了会,匿了身形潜入房内。房里除了沈向明,还有一位圆脸书生正打着哈欠,“向明兄,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沈向明和岑书白长得并不相似,眉羽如丹青勾画出来似的,笑起来更是眉眼温润,“你先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书。”“你有那么一个meimei,哪用得着这么用功呢?”圆脸书生语气有点儿酸溜溜的,“再说你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再怎么样也会给你弄一个大好前程的,你又何必这么用功。”“囡囡是我meimei,这么多年来我没护着她已经是我的不是了,怎么还有脸让她再cao心我的前程。”圆脸书生有些不解,“可岑姑娘这么厉害,你也护不了她啊。”“那不一样。”沈向明抿了抿唇,“囡囡心地善良,如果我争气,她就能做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而不是为了我束手束脚的。囡囡厉害,不代表我就能心安理得享受她的照拂,我也想护着囡囡,让她可以横行霸道。”圆脸书生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堂堂龙子凤孙,因为惹她不高兴就被揍了一顿。向明兄,你对你家meimei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她难道还不够无忧无虑横行霸道吗?一旁隐匿身影的岑寂听到沈向明这话,心里莫名涌上一点点欣慰:大小姐一番心思,终究没有全部被人糟蹋。到底还是有这么个替她着想,心疼她的家人。只不过岑寂心里这点欣慰,却在下一秒被沈向明的远大志向打散了。“等我功成名就了,到时候一定给囡囡挑个四角俱全的夫君。如果囡囡腻了他,我就再给囡囡挑个年轻漂亮的。”呵,果然是那大小姐的哥哥,就连这看重皮相的毛病也是如出一辙。岑寂不想再听下去了,便回去了。岑寂的属下都不是人类,自然没有日落而息的习惯。他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们喝酒。见主子回来了,海东青便殷勤地给岑寂倒了一杯酒。岑寂没接酒杯,“你们喝吧,我刚刚喝过了。”属下们闻言,也没觉得奇怪。虽然他们主子独来独往惯了,也没几个朋友,但隔三差五还是会去人间酒楼喝酒听书。而鼻子最灵敏的辛默,却闻到了主子身上一股淡淡的脂粉香。还没等辛默旁敲侧击,离岑寂最近的海东青大大咧咧问了,“主子刚刚可是和女子喝的酒?”岑寂略为不满地扫了海东青一眼,“怎么?我和谁喝酒也要向你汇报?”“属下不敢。”海东青摸着脑袋嘿嘿笑道:“主子袖子上沾了一点胭脂,属下只是高兴咱们终于要有一位女主子了。”其余几个下属,眼神不由自主往岑寂袖子望去。可不是嘛,岑寂一条袖子的边缘上,正正沾了一点点暧昧的艳色。鼻子灵敏的下属,甚至还隐在岑寂身上闻到了从未出现过的脂粉香。岑寂下意识思考大小姐成为他未来夫人的可能性,“那个大小姐可不像是会成亲的人。”话音刚落,岑寂才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居然下意识觉得如果宅子要迎位新主子,对方会是那大小姐。本来就纠结于自己对岑书白心思的岑寂,这会彻底恼羞成怒了,“听说你这几日术法长进了许多”海东青满头雾水,“没有这回事啊。”岑寂不管他,“我心情好,便赏脸陪你过几招。”海东青:“!!!!!!这是要我的命!”岑寂按住那傻乎乎的海东青,把它狠狠揍了一顿,原本英气十足的脸都被揍成新鲜出炉的红烧猪头才甘休。能跟在岑寂身边的,就没有真正愚钝的傻子。见岑寂反应这么大,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海东青都发现不对劲了,“我们真的要有主母了?”隐约猜到主子心上人是谁的属下们默默对视了一眼。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速度快了,最多这周在一起今晚着凉了,回来时一直打喷嚏如果同事没及时拉住我,估计我就被撞了捂脸满地打滚求留言嘤嘤嘤好想要彩虹屁长评啊我当初就是这么成功勾搭上女神的,强烈暗示☆、宅斗文里修仙(16)那位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的立场,但做的事和正道的都高度契合。正道也隐约视她为领头人,唯首是瞻,如果主子喜欢的真是那位的话。到时候他们要真在一起了,估计那些口口声声喊着降妖除魔的人会呕死。主子真不愧是主子,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喜欢上如此人物。第二日一早,岑书白就收到了一个手帕交的信,约她明日过府做客。虽然岑书白在沈菀柳的交际圈和皇族里口碑不怎么样,但京城里喜欢她的人倒不少,所以她在这个世界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只是朋友们现在还没成家,岑书白如果三天两头过去小住,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岑书白平时还是去各地道观清修。“秋语这丫头在信里念叨着想吃南巧你做的冰碗了。南巧你别做得太多,就做一小碗给她解解馋就行。这”岑书白看了信,有些忍俊不禁地按住了额头,“丫头都忘了自己上次来月事时痛得满床打滚的经历了,还想着吃这些冰的凉的。”一旁绣着手帕的东如酸溜溜道:“姑娘既然担心姜姑娘,就不该让南巧做这冰碗,省得到时候姜姑娘肚子疼,您又心疼了。”“我又没让南巧做一大锅,只是让她做个只能吃两三口的量罢了。”岑书白戳了下冒着酸气的东如面颊,“再说了,小姑娘嘴馋爱吃冰的又不是什么坏毛病。”东如跟脚是只猫,开了灵智后被西竹她们养大,虽然西竹她们待自己很好,但生气起来也是会教育她的。后来遇上就算是生气也是温言软语说话的岑书白,东如就慢慢对她产生依恋了。可岑书白待姑娘家,态度语气都是如出一辙的温柔。东如本就不高兴,加上岑书白平时又纵着她,久而久之,东如时不时就爱拈酸吃醋,“姑娘您就惯着吧,到时候人家被你惯坏了不想嫁人,您是不是还要养着她。”“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岑书白听东如越说越离谱,便顺手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