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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嘴里蹦出一句话,“那你解释一下,项圈是什么?想把他弄哭又是什么意思?”【卧槽?!!!这是几个意思?他听得到白姐刚刚说的话?可那是和胖胖用心电感应沟通的,除了我们,没有别人能听到啊。】【喜闻乐见白姐翻车了。】岑书白愣了一会儿,随即抓到了重点,“你,能听得到我在想什么?”“所以说我最讨厌人类,脑子里的声音从来就没有停过。”虽然他没有明说,但那态度等同于默认了。原本岑书白只是见色起意,但打了一架后,看到凶手有这么有趣的想法,对他就更感兴趣了,“原来你能听得出人类在想些什么,真是有趣的能力。”“你们人类最虚伪了,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他语气平淡又透着点儿偏激,“而且像你这种人,可是最害怕被人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了。”“那你来猜猜看,我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岑书白好整以暇地说:“看看我是不是也是个虚伪的人类。”他冷哼一声,“你只怕比他们更加虚伪。”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岑书白脑子里虽然有些不堪的想法,但都是关于男女之事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只是让他微恼的是,他在岑书白脑海里,清楚地听到那句,“真的很好看啊。真想把他压倒,给他戴项圈,再狠狠把他声音弄得沙哑。”比起她脑海中对另一人说的温柔又缠绵的声音,对他说话的语气则轻浮了许多。就像是恩客嘴上夸妓子好看,但心里还是嫌弃她低贱,只配让他当个玩意儿赏玩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闷闷的,以为只是不喜欢别人这么轻浮对他,便有些不高兴地别开了头,“你不仅是虚伪的人类,更是轻浮的登徒子。”美人虽然好看有趣,但一而再再而三说她是登徒子,真的有点惹岑书白生气了。“给你一次机会,把那句登徒子咽回去重新说一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岑书白便伸手牢牢掐住对方光洁的下巴,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过来,语气平淡,“否则我就真的把你摁在床榻上欺负哭。”作者有话要说: 【高亮】:昨晚修文了,把男主往大纲人设靠拢了原章节3209,修改后章节3229我错了,他俩速度好快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抚潮平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宅斗文里修仙(6)刚刚岑书白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身上的功德金光虽然耀眼,但也没让人有不适的感觉。但当她冷下脸时,那一身功德金光突然暴涨,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出身不堪,但天赋极佳,唯有出生后几十年里受了苦头。但他修炼大成后的三百年里时间里一直都是顺风水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虽然也有过看他不顺眼,嫌弃他出身不堪的存在,但都被他收拾干净了。所以像今天这种被人死死压制却没有一丝反抗的经历,他还是第一次经历。他的脾气也是倔,明明打不过岑书白,却还是火上浇油,嘴上不饶人地挑衅,“呵,我还当岑书白是个不一般的人类,没想到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如此虚伪不堪。明明是你自己先出言不逊的,还反过来怪我言语不当?”【这帅哥脾气也够倔的,都这么样了还不肯道歉唏嘘。】【弱弱说一句,其实白姐做得也不对啊,她都这么YY人家,就不许人家生气的吗?】【前面的你有事吗?YY谁都没办法避免,只要不说出来冒犯别人就好了。白姐又没有说出来,谁知道对方能读得出白姐在想什么啊?】岑书白原本还有点生气的,但看到直播间弹幕,又看到被自己掐住下巴后仍不断挣扎,嘴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了就是不肯松口的美人,觉得自己跟个孩子计较也挺无聊的。“罢了,这种事我自己立身不正,和你计较又有什么意思。”岑书白意兴阑珊地甩开手,扭头看向地上那具尸体,“那人是什么情况。”他没想到岑书白不过几息时间就皱着眉松开了禁锢,把那身庞大霸道的功德收拢了回去,一时间心情有些莫名复杂。但他性子本就不是跳脱的人,刚刚已经是难得的沉不住气了,这会听了岑书白话,也只是略带嘲讽地道:“这人和你也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他可是你外祖家的人。”“不可能。”岑书白都不用掐指一算,就能看出地上那即使被鲜血淤泥弄脏了大半,仍能看出衣料华贵的尸体,不是她外祖那边的穿衣风格。她这辈子的外祖家可是典型的文人,有钱都去买文物了,穿的衣服质量好但并不华贵。“你误会了。”暗暗出了一口气的他心情好了许多,见岑书白果然没发现,他也好心地解释,“这是现国公夫人那边的亲戚,据说是她的表侄子。”岑书白在脑海中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是哪号人物,“想不起来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说完,岑书白又好奇地问他,“这京中关系弯弯绕绕,你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你们人类的关系网,我可没耐心去记。”他跳下树枝,抽出自己的刀,作势就要往那具尸体砍去,却被岑书白扔出的扇子阻止了。他见自己挥出的刀砍在一把精致的宫扇后,却再没能往下砍,就知道是岑书白的手笔。如果是寻常人,那么他早就拔刀砍人了。但阻止他的人是岑书白,而他现在对岑书白感官颇为复杂,于是最后只能绷紧脸,说了两个字,“放手。”岑书白还没问清楚那具尸体做了什么,就看到对方要砍尸体,便下意识扔出昨天刚得到的宫扇,拦下了他,“你还没和我说,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他眼神开始暴戾起来,“怎么,大小姐想替他报仇?”“你误会了,你之前杀的都是罪有应得的人,这次应该也差不离。”岑书白说着也跟着跳下树枝,“说吧,他做了什么才会让你盯上他的。”听清岑书白话后,他下意识顿在了原地。岑书白走到尸体旁边,发现他没说话,遂不解地问:“怎么了?”“从来没有人相信我。”他眼中的暴戾褪去了一点儿,语气有些许的微妙,“和我打过架的人,别说相信我了,在心里恨上我也是常事。你是第一个和我打了架,非但没恨我,还对我投以信任的人。”“其实我压根就没打算和你打架,是你自己脑子抽筋,我才揍的你。”说到这个,岑书白就想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