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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话音刚落,岑书白右手边的侍女东如从鼻腔里“哼”了声,“姑娘可真疼南巧。”东如那双漂亮的凤眼流转间露出几分不高兴,脸上还没褪去的婴儿肥让她看上去介乎少女和女孩。一旁的南巧和西竹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知道东如又醋了。东如长得俏,又是四个大丫鬟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所以平日里岑书白难免对她纵容一些。这会岑书白见东如又耍小脾气了,便笑着揽住人家小姑娘的肩膀,“怎么,又醋了?”“我是什么台面的人,哪里够格吃姑娘的醋呢?”东如嘴上说不吃醋,但嘴却撅得老高,“只是我在这边帮姑娘做新衣裳,姑娘却被一碗蒸雪梨给勾了去。”西竹听到东如用了不妥的字眼,立刻收起脸上的笑,训道:“东如,怎么和姑娘说话的!”“我又不是有意的。”东如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妥,“话赶话就这么说出来了。”“话赶话也不能说出来!”西竹是四个大丫鬟中为首的,所以对这事看得很重,“平日里你缠着姑娘也就罢了,大家只当你是小孩子不懂事。但现在你越来越大了,怎么还想个小孩子一样说话不过脑?”东如被西竹当着岑书白面这么一训,又羞又恼,眼眶都泛红了。如果是平时,暴脾气的东如早就反驳了。但今天她确确实实做错了,没有反驳的理由。想到外头那些对姑娘虎视眈眈的人,自己非但帮不上忙,还在这里拖姑娘后腿。东如越想越气自己,眼泪便啪嗒啪嗒落了下来。西竹在教东如,本来岑书白是不打算插手的,但看到东如这回这么乖,居然没有回嘴。好奇之下,岑书白便低头看了眼东如,哟——这小姑娘居然哭了。东如性子顽皮,又争强好胜,岑书白没少看到她和别人拌嘴,但这还是岑书白第一次看东如哭。要不怎么说东如长得好看呢,眼皮鼻头都哭得红通通的,非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觉得这平日里暴炭脾气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味道。岑书白本来就吃这一套,见东如这回又这么乖,便笑着哄小姑娘了,“南巧蒸这雪梨,本来是想我喝了止咳的。但我现在瞧着,东如小花猫,反而更适合喝这碗雪梨润润嗓子。”东如见姑娘没有生她气,反而轻声细语哄起她时,那股被岑书白纵出来的骄纵便冒了头,“那又不是给我的,我哪敢喝呀。”“姑娘又不是苛待人的性子,这回我炖了一锅,够我们四人喝了。本想着等姑娘喝完了,我们再去舀。哪想到不过是一碗蒸雪梨,竟惹得你这丫头醋上了。”南巧戳着东如额头,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痛快哭了一场,姑娘还好脾气地哄你,反倒弄得我和西竹里外不是人。”岑书白也笑着点了下东如额头,“你看你惹得两位jiejie多难堪,还不快给她们赔礼道歉?”东如想想刚才发生的事,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妥,便微微红着脸向两人道歉了。【上个位面我忍住了不站邪教的冲动,但这个世界我真的忍不住啊!】【除非东如是男扮女装,否则你忍不住也没个卵用。】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下章上线☆、宅斗文里修仙(4)岑书白一行人趁着天边收拢最后一抹霞光时来到了玄清观。玄清观所在的地方有一座颇为险峻的山峰陟州山,玄清观便是依着这陟州山而建。因为山路崎岖难走,所以玄清观虽然名声和相国寺不相上下,但平日里的香火还是不及相国寺的。也因为每次来都没碰上多少香客,所以岑书白三不五时便来这里小住。观主收到了岑书白要来的消息后,便带着徒弟早早等在山门前。通往玄清观只有一条小道,而那条小道狭窄得只容两人并排而行。所以见岑书白她们下了马车,几个粗使仆妇便提着行李,往山上走去。走了小半个时辰,众人便看见了那隐在古树参天,松柏成群的玄清观。不同于身后四个大丫鬟的气喘吁吁,岑书白走了这么段路,额头都没冒出一滴汗,反而好心情地侧耳倾听着山峦间时不时传来的鸟鸣声。到达目的地后,四个大丫鬟去给岑书白铺床叠被,而岑书白则被观主请去喝茶。“按理说不该再拿这事劳烦岑姑娘的,但贫道也是没办法了。”观主宣庆子叹了口气,“岑姑娘上次点出了清风这小子的不足后,他虽然改过了,但他想着想着,居然想走另一条道。”岑书白回想起那个脾气暴,不服气师父对她毕恭毕敬,结果被她暴揍一顿的少年,有些好奇了,“清风虽然脾气硬,但品行还是很不错的。一般不会舍了自己从小走的道,而改另一条才是。”“唉——”宣庆子长长叹了口气,“清风他想以剑入道。”“以剑入道?”岑书白这回倒是真的惊讶了,“这条路可不好走。”“对啊。”宣庆子摇了摇头,而且他性格冲动,我怕他走了这条路,以后会出什么岔子。“其实你也没必要太担心,每个人的道都是不一样的。”岑书白笑了,“而且年轻人,不让他试一试,心里总是会不甘心的。如果他以后出了岔子,你就狠狠揍他一顿,他就会乖乖听话了。要是那时候他不服管,我可以代你教训徒弟,保证把他打得服服帖帖的。”【划重点:我可以把你徒弟打得服服帖帖。】【我突然好想念第一个位面那个武力值还没那么高,满脑还没想着揍人的白姐。】【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喜欢现在这个白姐吗???】【现在这个白姐有大佬气息啊,而且是那种你不服气我不和你瞎哔哔,我直接揍你的大佬。】喝完茶后,岑书白回到玄清观给她安排的房间后,就看到东如和一个小道童头靠着头,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如这是怎么了?”岑书白看了一眼,纳闷道:“以前也没见她和孩子这么亲近过啊。”“我刚听了一耳朵,说是最近这山上有奇怪的事发生。。”北容手上活不停,笑着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还得等东如回来才知道。”“这丫头活不干整天就知道瞎闹。”西竹收拾完毕后,见东如又溜了,脸上便带出了几分愠色,“姑娘,回头我要说她时,您可别再拦着了。现在不好好管教,以后就难掰正了。”四个丫鬟之间的事岑书白是很少去管的,所以便笑着应下了。东如回来后,脸上竟带着些微的惊恐,看得原本笃定要说她一通的西竹,也忍不住缓了脸色,“你脸色怎的这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