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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事情有点怪吗?”周羽书小心翼翼地问着旁边那位大爷。谁知道大爷迷惑地看向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就刚刚啊,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把靠窗那家伙收拾一顿的事啊。”周羽书比手画脚道:“而且那个女人还送了我一枚回形针,您坐我旁边应该看到了吧?”大爷扫了眼周羽书,眼神不再迷惑,而是多了几分了然,“大爷年轻过,年少慕艾,我也懂的。只不过,年轻人要分清梦境和现实才行。”周羽书挫败地垂下肩。好吧,被当成还没睡醒的毛头小子了。成功回到外婆家后的周羽书,刷朋友圈时忽然发现一位朋友晒出的聊天背景,居然和刚刚车上那名女子一模一样!电光火石之间,周羽书终于想起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女子眼熟了。因为她就是曾经带着自己变相躺了次热搜的岑书白啊!作者有话要说: 公司聚餐,差点忘了更新☆、宅斗文里修仙(1)阳春三月,京城的桃花开得正盛。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枝头上拥簇在一起的桃花,或红或白的桃花挨挨挤挤地靠着,开出了一片耀眼的春光。可勇国公府老太君所在的院子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原因无他,老太君缠绵病榻好几天了,大小姐忧心祖母病情,便打算去玄清观替祖母祈福。老太君好不容易醒来一次,见最疼爱的孙女要离开府,去那清苦的庵里祈福,说什么也不让她去,“我现在身子大好了,哪需要你一个孩子去庵里为我祈福呢?那庵里清苦得很,饭菜都是没滋没味的。更何况你这几天为了我这把老骨头,都瘦了这么多,我哪里舍得让你去那庵里。”要说这大小姐,在这京城里可是独一份的。这个独一份,不是指她出落得美艳动人,也不是她才学如何惊人,而是这位大小姐一出生,院内因为隆冬而萧瑟枯萎的花草,竟瞬间抽芽开花。非但如此,这位大小姐一落地,一连下了三天的大雪便骤然停了。京城那天也有不少婴儿出生,如果仅仅是因为这大小姐身份比别人高,就说这些都是她带来的,那说出去只会笑掉旁人大牙。大小姐出生的奇异场景,让当时院里不少人都震惊了。虽然私底下议论纷纷,但都没敢拿到台面说事。皇帝原本只是把这事当做闲暇时间的逗趣,却没想到过了几天他去相国寺找了然大师对弈,说起这事时,这位名满天下的了然大师道了句佛号,“陛下,昨天那场异象皆是由一位女施主带来的。这位女施主来历不凡,连我也无法看透她的跟脚。”“再如何来历不凡,她也不过是个女子。”皇帝有些不屑,“不过一个来历不凡的女子罢了,寡人乃真命天子,难道还比不过她不成?”“阿弥陀佛。”了然大师知道皇帝刚愎自用,但看在他平日里还算是个明君的份上,隐晦地提了句,“每个行善积德的人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而那位女施主身上的功德金光,深厚得能闪瞎人眼。”皇帝有些忌惮,但随即又抚着掌笑了,“既然如此不凡,合该入我皇家的门,许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女子出嫁从夫,她入了我皇家门,自然得乖乖为夫家谋划才是。”皇帝越想越美,浑然没有发现旁边了然大师欲言又止的眼神。而了然大师和皇帝这番对话,就在皇帝的授意之下传了出去。原本因为大小姐一出生就害得生母血崩而死,导致勇国公府里议论纷纷的人,听到了然大师和皇帝对话后,恍然大悟下给勇国公夫人血崩而死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如果大小姐是身负功德金光的人,那太太一介凡人,承受不住这么大福气也是正常的,没准太太还被请到天庭里做个神仙呢。老太君是大小姐生母的嫡亲姨母,见大小姐来历不凡,又小小年纪便没了亲娘,便更疼了她几分。因着先前了然大师那句箴言,导致京中有不少人家留意起了大小姐。大小姐抓周礼那天,勇国公兴奋地捧着自己大女儿,旁边的宠妾正逗着趣道:“老爷,您看大小姐这么喜欢您。您何不把琢磨了好几天的名字给说出来,让大小姐高兴高兴。”宠妾话听起来没什么不妥,但在大楚,女子闺名是不能随意透露的。更何况,是在抓周礼这种人多眼杂的贷方。但勇国公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这宠妾他宠了一年多,哪怕为此气得妻子难产,也只是掩饰性地把人禁足。等女儿抓周礼这天,又巴巴把人放了出来。勇国公没发现不少体面的人家,看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嫌弃。见解语花如此贴心,他便欣然道:“我一个大老粗,能想到什么好名字。燕燕你是书香门第出生的女子,又是她的长辈,不如就你帮她起一个名好了。”勇国公这话说得荒谬,老太君听得都忍不住拿起手杖打儿子时,宠妾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勇国公,“大小姐这一年来都没开口说话,妾身便擅作主张,给大小姐起个莺莺的小字,希望大小姐日后声音如同鸟儿般婉转动人。”大楚好人家的姑娘,绝对不会起什么鸟儿的名字。因为在大楚,只有青楼妓子,才会起带有莺莺燕燕这类鸟儿的名字。宠妾的用意,不可谓不恶心。但再怎么恶心,勇国公也觉得宠妾聪慧,连声夸赞她。许多夫人便在心里想以后要让家人离这勇国公府远一点。大小姐的嫡亲兄长原本因为大小姐带走了母亲,对她颇有怨言。这会见父亲居然如此侮辱自己唯一的meimei,他顿时气得眼圈泛红,“父亲,您不能这么做!”勇国公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呵斥儿子时,他怀里抱着的女儿开口了,“我姓岑,名书白,可不叫什么莺莺。”京城里私底下不是没有流言议论岑书白为什么一年都不开口说话,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岑书白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而且这来历不凡的大小姐说的岑,可是前勇国公夫人的姓啊。难不成,这勇国公府的大小姐,要随母姓?但凡体面一些的人家,哪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那些入赘的破落户,才会出现随母姓的事。勇国公愣了一会,也想到了这点,恼羞成怒,“小孩子胡咧咧什么,你老子我姓沈,不姓岑!”“沈这个姓配你那真是糟蹋了。”岑书白毫不顾忌地翻了个白眼,言行间完全没把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放在眼里,“而且让我跟你姓沈,你还没那么大的福分。”“我是你老子,我怎么没这个福分让你跟我姓!”勇国公颇不服气,“我没这个福气